我心里明暸,但往下问还只有兜著圈子,就问女儿说:哦,这样啊?是不是爷爷腿脚痛了,妈妈正给他搽药酒吧!
女儿一连摇起头说不是,爷爷没叫痛,妈妈好像是要帮爷爷在弄些什么,看了一会,妈妈仰起头低声对爷爷说:快出来呀,他快洗完澡了。爷爷就说,行,快了,吸蛋蛋,爷爷伸手放到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很快的,抖起来。
抖起来?我想到是在干什么了。
爷爷那只手不停的抖,妈妈她又低头,在爷爷那肚子下,像~像在蹭著什么东西,头又点起来了。
我不知为何自然自语的说了句:妈妈可能又在吃爷爷的海参吧。
女儿却认真的回想一下,摇摇头说不知道,说妈妈的头挡住了,爷爷呢,过一会好像,不舒服那样子,叫著,啊~来了,就像牛一样嗯的一声叫,妈妈也「唔」的一声,仰起头,不动了,爷爷的手用力的动了好几下,不动了,接著想爸爸跑完步以后那样大大的喘气,妈妈蹲著转身,在爷爷床头拿了好几张纸巾往脸上擦起来。
这过程,女儿描述的简单,可影像却是连环画般在我脑海出现,也正因为如此,听到我老婆擦脸时我却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张咀就问:女儿呀,你说爷爷朝妈妈打喷嚏吗,喷嚏打在哪呀?
女儿嘟著咀嫌我催促,说自己刚要说嘛,说妈妈转身的时候,看见她的脸,脸上有白色的鼻涕,眼睛那也有,掛在眼睫毛和鼻尖上,可是却没看到爷爷张咀打喷嚏,说感到好奇怪!
爷爷那可不是普通的鼻涕啊。我又自话自说了!接著爷爷跟妈妈怎样啦?我问女儿。
妈妈闭著眼用纸巾擦脸,声音小小的但像批评那样,说爷爷怎么不~不拿稳些呀!爷爷好像对妈妈的批评不在乎,揪著裤子,系皮带,坏坏的笑,对妈妈说就想给你做面膜呀。然后听到爸爸洗完澡开门的声音,就跑进爸妈房间找爸爸了。
女儿说完这像是给我报告了什么好人好事,样子挺得意,像等著我来奖她一朵小红花。
学校到了,我打开车门,目送女儿走进幼儿园大门,心想,女儿上学了,我上班了,家里的老爸和老婆,该上床了吧!
~老外豆浆~
隔离多天,好动的女儿闷得慌,我只好全副武装的带著她上街买东西。
到了商场,人稍多的地方就避开,买完了家里的就买自己的,我要买咖啡豆。现在疫情,星爸克也撤了座位,买了就让人滚,买豆的时候,店员问我要不要磨粉,我说我懒,磨粉吧。
女儿在一边奇怪的问我咖啡豆是什么,我说做咖啡喝啊,女儿问咖啡怎么做的?
我细心的给她解释说:咖啡豆是树上长的,摘下来后就烧烤,然后磨成粉末,泡热水就成了可以喝的咖啡了。
女儿一听就像突然灵悟般说那不是跟我们早上喝的豆浆一样,都是用豆子磨的。
我特感动,这闺女脑子好使,马上说:对呀!咖啡就是老外的豆浆嘛。还称讚她联想力强。
女儿对我称讚却不怎在意,自言自语说她知道了,原来爷爷说的研磨豆浆就是这东西呀!
我想,我老爸一直是喝泡茶,什么时候开始喝咖啡的?
女儿跟我说放寒假的一天中午,她玩著玩具睡著了,醒来想找妈妈,找不到,听到爷爷房间有啪啪啪的响声,就走过去,在门前听到妈妈难过的叫,她担心妈妈,正想问妈妈什么事,但就听到爷爷好焦急好紧张似的说:来了,来了,研磨好了,研磨咖啡来咯。
研磨咖啡?听多了,我对女儿说的这些联想力也强了好多,直接就想到那回事,可这是公眾场合,身边有的是服务员,不便多问。就没立刻往下问,拿了咖啡粉就回到车上,在车上我才问女儿说:女儿,你刚才说研磨咖啡,是不是爷爷跟妈妈在房间里玩过家家?
女儿一面坚决的两说两句才没有,才没有。说妈妈那时在房里问爷爷,什么咖啡,明明是豆浆!爷爷说那是那是,你说的对,我的研磨豆浆要出来啰,是上面的咀喝呢还是下麵的咀喝呀?妈妈很急似的说就这咀喝,给我,然后像更加急的叫舒服,啊啊,都给我,全给我,啊!
又一个故事的画面完整了,本想不再说,但似乎心里有些不平衡了,就打趣般跟女儿说:女儿啊,下次,你得敲门,问问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知道吗?爸爸不在家的时候,你得照顾好妈妈和爷爷,发现他们躲一起,你得去找他们,跟他们一起玩知道吗?
女儿连连点头说知道,小脸蛋上一副「家人有难,我当有责」的自信。在开著车的我,看著前方的路,已经看到自己家所在的小区了,可家里的那些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是探热针!~
最近能上街买东西了,可到了超市商场门口就会被保安用「枪」对著头~强制探热。
想起去年十二月上旬,天转冷,一天下午,老婆打电话说女儿突发高烧,幼稚园的老师让家长把孩子接走,老婆说她有业务,到了外市不能赶回来,让我马上去幼稚园接。
我把女儿接了后送医院,急诊排著长队,我先给她掛號,护士拿起一支电子探热枪往我女儿额头一懟,嘟一 声,护士看了看显示幕说39度,高烧,稍等一下,说完就转身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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