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淋漓的让我将她推上高潮,然后是更高的高潮。
地板全湿了,桌台上淅淅沥沥的还往下滴着她的水。谭襄襄在绝顶之中忘情
的吻我,胯下的小嘴哆哆嗦嗦的吮着我的龟头。
「给我吧……欢哥……射给我……今天我安全……」
但我仍然将肉棒拔出了她的身体,带的她又是一阵哆嗦。我抓着她的头发将
她从桌上拉到自己胯前,谭襄襄顺从的张大自己的嘴,努力吞下了巨大的铁棍。
她四肢发软,但小舌头却疯狂而有力的在肉棒上打着转。我不再忍耐,按着
她的脑袋挺动了几下,没有深喉,只是让龟头在她软软的内腮上戳了个爽。
谭襄襄感激的看着我,舌头动的更用力了。
「含过别人的精液,这张嘴得好好冲一冲。」我俯视着她,而谭襄襄则仰视
着我。她的眉梢眼角同时挂上了一丝幽怨和欢喜。
我在她口中爆射而出,她闭上眼,像我教过她那样,死命的张着喉咙,免得
让激荡在口中的浓浓精液再次呛住。
我今天早晨没有例行公事的打手枪,所以存货有些多。谭襄襄咽了好几口,
总算没被呛到。她呜咽着吐出嘴中的肉棒,「啵」的一声。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然后俯在我身下尽心尽力的舔食起了肉棒上残留的污浊。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谭襄襄认真的吮吸声在空旷中回荡。
本想让赵峰把谭襄襄送走的,但是想了一想最终还是饶了这小子。送谭襄襄
打车离去,我走回地库,赵峰正在车里等我。
昨夜与凌樾有约,为了不那么张扬,我开的是家里的那辆君越。赵峰坐在驾
驶座上,
回头问我:「欢哥,咱们去哪儿?」
我坐在他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峰,不怪我吧?」
赵峰后背一挺:「欢哥,我怎么可能怪你!我其实……」
他脸又红了,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囫囵话。
赵峰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十七岁被人骗去美国打黑工。下地之后被一个华人
餐馆的老板扣了护照,闷在后厨一干就是两年。我在那家店吃着口味不错,阴差
阳错认识了他。
那时候他和现在一样老实,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我一眼看出来猫
腻,背后出了两手力,把他从那地方拽走了。
那时赵峰全然不知我在后面帮手,我也没告诉他,只是以雇主与厨师的身份
相处。后来我遇上一劫,他冒着大风险死闭着嘴,到最后也没卖我。从那之后,
我和他的关系就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那件事情改变了我整个人。等我平息事端,回到之前城市的时候,赵峰已经
被遣返回国。
后来我也回国,重新找到他,送他跟国宴老师傅学了半年厨,又让他考了驾
照,他便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到了现在。
我把他当了自己的小兄弟,他把我看做大哥。在这个地方我几乎没有什么真
正信任的人,赵峰算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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