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抬手给她一个耳光。「姐,现在是你说话的时候吗?」
要洗就要去村外的青溪,她得走着过去。而且贤一点也没有要把她的夹板卸下的意思。嗯,回想一下,她自己这几年过得可算是很自由很开放了,都能空着两只手在芒市逛大街进饭店,这种被赶着上了硬架子的滋味,可真的有一阵子没有尝到过了。孟虹老老实实的端着那个低头叉腿的格局,四肢安置得平正稳重,她的身子往一边扇一个半圆,摇晃一阵,再扇另外一半。就像是一张会走路的门板。
她也用小木棒子往她的肚肠里边一撮一撮的捅。孟虹被烧煞得,带着铁链带着木头板子,带着她已经现了形的鼓胀肚子,像条菜花蛇一样满地上乱扭乱爬。
阿贤拖她脖子上的系链,关进这里边以后她给她拴上的。「好啦好啦,咱们洗洗去,洗了就不辣了啊,乖。」
屋里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木凳和一张床板,这是个长期监禁的判决。老万们最后的决定是把孟虹一直关在里边,根本的原
羞辱都|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像地狱一样,还能够分出层级来。精赤条条的,戴着脚镣戴着手铐,硬是从二十来岁过到了三十岁,都还没能落到底吗?她还得戴着枷板,每天跪到老公和老公的老婆,再加上自己的女儿和爸爸跟前去。还有那些青塔的男女老少们,托他们头人和头人儿子的福气,村民们对她一直都算不错,现在她被整成了那幺一副直挺挺的门板样子,也得让大家再认识一遍。
当然了,按照孟虹自己的没有一个屄能空闲的理论,她在没死以前永远都是马店的婊子。要是还有人会想起她来,可以去找她,干她。干完锁门。不过她现在的身份像是一个假释过后重新收监的犯人,肯定再不会有什幺经济权利。孟虹不再是一个干活挣钱的人,也就没有可能供养她一家的那些老小。老万对孟堂老萨这些人也毫无兴趣,他只是让人把他们赶远点,别让他们在村口哭哭啼啼的破坏马店生意就行。老萨背起来孟堂,拽着萨婆婆衣服的一只角,小冬自己走路跟着他们,没穿出青塔村就停了下来。他们这样能到哪里去呢。
妈妈的手被铐在后边。她低头看看女儿。小冬只是大哭,小冬懂事多了,终于懂得了不再问什幺和为什幺。孟虹只是看着,看到后来开始落了眼泪。这算是来到青塔以后她哭的第二场。最后有人过来拖开小冬,把她提起来放回老萨那边去。
好不容易热辣的劲头下去了点点,贤凑下来跟她说,姐,姐,还有你那个屁眼儿呢,咱们也不能让她闲着吧?」
因,或者是他们现在已经不再特别需要孟虹。自卫团自己的马帮经过一年运转,赶马人们都已经熟门熟路,他们不愁没人带队打理,而让孟虹这样的人出头露面,东奔西走的总是个麻烦,迟早是要解决掉的,现在正好借个机会让她就此消失了事。
等到扭完爬完,终于松泛一点能够喘出一口气来,窗外都已经蒙上了早晨的白光。
现在阿贤带着钥匙管理马店里外的事。马店的活干完以后,到这边来关上小屋的门,贤在里边怎幺收拾孟虹就完全看她的心情了。一开始的几天,碎辣椒浆糊恐怕是少不了的。戴上两副脚镣,再被钉上一长条硬木枷,一个头两只手也被木板固定在三个洞眼里,孟虹在地下一跪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贤端着一碗小青辣椒进来,慢慢的捣烂了,慢慢的往她的阴道里填。阿贤从后边抱住孟虹的腰,另外一只手拨弄着虹的阴户,填进去一点,换上捣辣椒的小木杵子往里捅,里外捅过一阵子,再填。填完了从屋角水桶里舀起一瓢水来洗洗手上的味道,站起来看着脚地下的孟虹哭着嚎着,被激出来一脸的眼泪鼻涕,用头往前边的墙上一下一下的撞。
「好了,房子搬空了。你以后就自己住在里边卖吧。」
简单的在后山挖个坑把孟虹扔进去埋掉,好像又太直接。单凭马帮被抢就杀掉孟虹并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会吓着队里的赶马人。再说孟虹不是个普通女人,留着她说不定什幺时候还能派上点用处。
贤说,先往村里绕个圈子,咱们去看看小冬。孟虹只说了句「阿贤,别……」
不知道是腾努小武们想出来的主意,还是阿贤担心管不住孟虹。但是他们都有可能是听说过孟虹在惠村的经历,而且受到了启发。反正遇到有事,大家都会觉得把孟虹这样的女人看得紧一点肯定没有错。阿贤找了马帮的男人帮忙,锯了两块木板来,对剖,挖槽,打眼,钉上铁环铁链,没事的时候阿贤就把这些物件安装到孟虹身子上。下边枷住女人的腿脚,上边枷住女人的脖颈和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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