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指jian、高chao、破处
绝情崖上,桃花林深处,忽然惊起一群雀儿。
白铭收回剑,纵是冷清如他,面对好友时,也不禁露出了一丝清浅的笑意:“子宴,多日不见,你的剑法又有进展了。”
如果说眉目秀丽淡雅的白铭是一朵幽谷的白兰,那么这位被称为“子宴”的男人便是那深渊的荆棘了,只见他凌厉的剑眉之下是一双深邃的双眸,直挺的鼻梁下那双殷红的薄唇总是挂着不羁的笑意。
听了白铭的赞美后,他唇角微挑,声音如深谷幽泉般低沉动人:“世人何人不知我徐子宴的剑法天下第一,无人能敌,谁知唯一能与我比肩的你,却甘心躲在这小小桃林呢?”
白铭闻言微微抿了抿唇,无言以对。尽管这位老友千求万求,恳求自己与他一同出关,他也并非要故意弗了好友的好意,只是,他有一些难以启齿的原因,无法对老友细细道来罢了。
他的师尊在世时,曾教导他,这绝情心法绝对不可以动情动欲,一旦沾染情欲,将功力尽消,万劫不复。虽说他本身对于武功并无太大追求,但只觉若如此便消尽了自己的一身功力,有些对不住对自己殷殷教导的师尊。更何况他本人身体特殊,长了那本不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奇怪之物,下山人多眼杂,让他心烦意乱,因此能不下山便尽量不下,而绝情崖上水草肥美,他闲来种些谷物蔬菜,倒也能果腹,如此一来,竟是好几年不曾下山了。
徐子宴长得英俊邪气,在白铭面前却是个十足的无赖,他收起剑一把搂住白铭的腰,埋首于白铭脖颈里,闷闷地说:“我不管,明儿是我二十岁生辰,弱冠之年,如此重要,你也不陪我下山逛逛吗?”
徐子宴滚烫的吐息轻抚着白铭敏感的脖颈,白铭不自在地想要避避,却被死死抱住,因着两人这样的身体接触已有很多次了,所以不该有什么异样,只是今日不知道为何身体格外敏感,徐子宴对自己的动作,还有他身上的气息,都让白铭双腿之间那个器官微微发烫,他不自在地闭了闭腿,笨拙地摸了摸搁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柔声说:“既然是弱冠之年,那么陪你下山一趟又何妨,何必如此呢,快起来,你都多大了。”那宠溺的语气,仿佛面对的不是江湖上年纪轻轻便已令人闻风丧胆的剑客,而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
说来也不奇怪,毕竟当初白铭从野狼嘴下救回徐子宴时,徐子宴尚且是个小小孩童,因此面对他时,白铭总忍不住带着几分柔情,殊不知,当初的需要他保护的孩童已经长大,变成了比野狼更让人害怕的存在,捕猎的角色已经悄然转换··
望着白铭转身走入小木屋收拾包裹,徐子宴轻佻地舔了舔唇角,微微地笑了。
从半年前,他就开始利用白铭的信任与亲近,神不知鬼不觉地对他用药了,那是一种能大幅度提高人身体敏感度的药,仔细算来,也是时候,拆开这份弱冠礼物了
傍晚,白铭收拾完毕,和徐子宴一同下山了。
在山上已经待了几年,而山下的景象却仍旧没什么变化,依然是一片热闹繁华,盛世安稳。
白铭性子冷清,却是因为少与人接触的缘故,而一直保持着孩童般不谙世事的天真,见了好看的小玩意,便忍不住驻足,到最后,他左手提着一盏好看的花灯,右手拿着一串糖葫芦,那清冷的气质与这些玩意毫不相称,引人注目。
徐子宴走在他身侧,带着一脸纵容的笑意,竟是分不清究竟是谁陪谁下山了。
随着时间流逝,夜幕降临,徐子宴微笑着对白铭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找间客栈休息一下吧。”
白铭不设防地笑了笑,应了下来。
进了客栈,徐子宴抢先与掌柜订了一间房,白铭站在一旁,虽然心里仍觉得有些不妥,却碍于情谊难以启齿,只怕自己提出要分房,徐子宴又要对他纠缠不休。
进了房间,徐子宴吩咐门外小二准备好一桶热水,笑着对白铭说:“你走了这么久,大概也累了吧,不如就和我一同泡个澡,洗一洗,消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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