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自己发骚,但我能克制,于是我警告郝梅:「这事就这样过了,再不许提,小心我翻脸,朋友也没得做。」
郝梅还想开玩笑,我说:「要不现在就起来回去睡。」
她感觉不对,再没说话。
隔了一周,正当我逐渐平静下来,正暗自高兴着,就听老公说他已经请到小方,两人周末晚上来吃饭。
这是怎么了?叫了一年多不来,这会儿想起来这里,不会是冲我而来吧?我又开始紧张起来。
我偷偷问郝梅,郝梅说:「还不来往了,真的要绝交?」
我无言以对,她却安慰我说:「放心,我都交代了,没人再提。」
四人一起后,我发现并没有那么困难,实话如郝梅所言:还不来往了?因为是小方第一次来我家,老公非要喝点酒,我坚持不喝,郝梅也随着我不喝,于是只他们两人来了点白酒。
饭后,老公要玩麻将,人家小方又不好拒绝。
摆开摊子后,还没打上一圈,老公的电话就响起来,语气里好像单位有急事。
他扔下麻将就起身要走,临出门给我说:「你招呼他们俩玩会儿扑克,单位有事,晚上可能都不回来。」
老公
走后,我找扑克出来,三人玩「争上游」,郝梅提议用剩下的白酒作为惩罚,我不同意,她说我们两女的只象征性地添舔杯子,可小方得实打实地喝。
玩了大约半小时,小方就快要把剩下的酒喝光了,我劝他少喝点,郝梅偏不让,还影射我心疼他,我想生气,碍于小方面子。
正在这时,郝梅的手机响了,她接完电话就说要出去一下,一会回来再和小方一起走。
这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但我笨得的很,想让小方和她一起走,就是说不出来,也急忙中没有说词,等想张口,她已经跑着下楼了。
唉!我天生是猪脑袋,根本不适合当女人,他妈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样这么蠢、这么骚?当我关上门,刚转过身,小方就一把把我抱住。
大家也许从我唠叨着说这么多,就能猜出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那是经不起纠缠、经不起软硬缠绵的人,何况这个给我无比高潮的小男人,此时正是上下其手,揪着我衣服里那粒已经膨胀了的葡萄苦苦要求。
我说我给他口交射出来算了,不然拉倒,但太大了,放在嘴里不舒服,而且这家伙喝酒上头,直往我喉咙里戳,几下我就受不了,还哪里能弄射他呀?我把裤子脱一半,让他从后面弄,觉得这样可以在有人回来的时候能及时穿上。
但这样做了后,我和他都不舒服,原因是,我挨几下后腿就软;而他呢,说喜欢像上次一样,能用指头插他屁眼里就更爽。
于是我们换过来,兴奋让他和我都顾不上考虑别的,裤子双双扔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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