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就是我在做的事——手淫。」

    「鲍比，当我说脏话的时候，你会不会感到困扰？你知道，使用诸如‘撸’之类的脏话吗？」

    实际上，听到他的母亲使用这种语言，多少有点好笑，但他只是也报以幽默地回答：「不，‘夫人’，我不介意。」

    「你想让你的一个女朋友这样对你吗？给你打飞机？」

    「我想。是的，但我认为这永远不会发生。」

    「那其他时候呢？当你不幻想他们的时候你就看照片？」

    「呃，嗯。」

    鲍比现在开始变得更加紧张了，他不知道他的妈妈会不会问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

    这是他想要避免的地方，因为他时不时会想起她，想知道她赤裸的身体是什么样子。

    他不记得曾见过他母亲全裸的样子，尽管他时不时地瞥见她的各种脱衣状态，就像那天早上那样。

    他尤其对她那修长而丰满的双腿感到兴奋。

    尽管他母亲的胸部不大，但她的胸部已经足够透过衬衫和毛衣突出来了。

    他很好奇它们长什么样子，尤其是乳头，好像一直想从她的衣服里探出来。

    诺玛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稳定，于是她下一个问题问得更用力了一点。

    「鲍比，除了你那些年轻的女朋友，你还想别的事吗？」

    「嗯……」

    他犹豫了很久，心虚地说道。

    「我呢，鲍比。你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他还没开口，诺玛就知道她说到点子上了。

    鲍比的脸变得更红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啊，妈妈……」

    「没关系，鲍比。我认为像你这么大的男孩对自己的母亲感到好奇是很自然的，即使是性方面的。现在告诉我实话——你曾经想过我吗？」

    「嗯，当然，我想。偶尔，」

    他害羞地承认道。

    「那你对我有什么幻想？」

    「天啊，妈妈，这真的很尴尬……」

    「没有必要感到尴尬，儿子－－我是你的母亲，你可以告诉我。我真的很好奇，我很想知道。现在告诉我，在你自己打飞机的时候，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嗯，我想我很喜欢你的腿，妈妈。大部分时候都在想。」

    「嗯，我非常荣幸，儿子，」

    诺尔玛欣慰说。

    「我很高兴你觉得我的腿很迷人。我一直觉得他们有点太胖了。」

    「哦，天哪，不。它们真的很漂亮，妈妈。我是认真的。」

    「告诉我，女人最吸引你的是什么？是她们的腿，还是她们的臀部，还是她们的胸部或是什么？」

    「我想，大多数时候是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