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故作温柔地说道,「把腿张开,让老娘看看你那狗鸡巴配不配。」
男人哀叹道。
这些成天用自己的身体来慰藉男性,让他们用鸡巴把自己浑身各个孔洞塞满来赚钱的女性,居然开始羞辱起男性和男性的鸡巴来。
我正在疑惑中,自己的笼子就被罩上了一块黑布,然后被抬离了地面。
我的眼睛马上被茶几上几个碗碟里残留的食物,和七倒八歪的瓶瓶罐罐所吸引。
另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晃荡着翘起的二郎腿说道。
我在晃晃悠悠的笼子里,低头看着身下的地面不断变换着样式,当最后变成地毯时,走了不久就停了下来。
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除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外,只穿了条内裤,腰间还挂了一个号码牌。
「还不是坐牢时落下的毛病,听说他那时年纪很轻,白白嫩嫩的屁股估计没少被人干,现在报复社会呗,」
我在迷迷煳煳中意识到终于有人送吃的来了,于是费力地抬起头却看到进来的那两个人都两手空空。
处于一个封闭的黑暗空间,人很快会失去对时间的概念。
「水……水……」
当听到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时,才注意到沙发上坐满了女人。
由于身体已经明显出现严重脱水症状,我浑身象一堆棉花似的软绵绵的,现在就是有人放我出去,别说站起来了,我能不能爬出笼子都是问题。
曾几何时这个流连于风月场所的个中老手,手里掌握的金钱和权势能让这一屋子的所有贱货,一起不顾羞耻用最下贱的方式来满足他。
「想喝水啊,」
我想隔壁那个很长时间没有一点声息的男人,可能也是一样的状况。
她们怎能想像此时眼前这个低贱得连条狗都不如的男人,毕业于这些不幸沦为娼妓的女人从来不敢企及的名牌大学,还曾经是捧着金饭碗的知名投行的高层。
就会象中了魔咒般,脑子里反复闪现着被凌虐时,老虎在我面前倒下的那瓶水。
另一个女人说道。
我眯缝着眼看见一个不大的房间,沿着墙是一圈沙发,中间放着一个茶几,看上去像是一个娱乐场所的包房。
在他逐渐低落下去的啜泣声中,黑暗的房间又慢慢归于平静。
而现在的他却为了眼下能讨到一口水喝的唯一机会,摇尾乞求她们的施舍。
「交给你们招呼了。」
刚开始我还想过王莹如果在车站等不到我和她碰头会怎么样?还有馨怡,虽然没有和她约定出差期间如何保持联系,但如果很久没有我的消息,她会不会很担心我的安危。
我试着动了一下喉结,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想缓解一下像要着火似的嗓子,反而引起一阵灼痛。
我不顾自己赤身露体象一个动物似的蜷缩在一个笼子里,吃力地用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重复着那个字,一边用眼睛示意着桌上那些残留着液体的杯子,一边用舌头舔着干裂得暴了皮的嘴唇。
当铁门被咣当一声再次打开的时候,我听到两个马仔边走进来边说,「这次喂那个新来的吧。」
听到有人开门后,我被抬进了一个房间,然后笼子就被放下了。
黑布刚被拿掉时,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
两个马仔说完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因为我知道,当老虎那条受我邀请曾侵犯过我生平第一个女人的男性器官,插进我后庭的那一刻起,所谓的尊严已然离我而去。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无论馨怡或王莹,应该都无法想像我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
一个女人边说边走到笼子前蹲下来看我,「这幅皮囊长得真不错呢,看这脸上的线条和五官还是个帅哥呢。「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这些姐妹哪个没被老板爆过菊。唉,你说奇怪不奇怪,老板从来不操屄,老是插屁眼,听说受过什么刺激。」
「不知道是不是欠了老板的钱,被老板爆菊了,屁眼都烂了。」
每次清醒过来
不知道在清醒和昏睡之间交替了多少次,我已经不记得多长时间没有进食进水了。
我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女人们,虽然意识变得很缓慢,但还是立刻看出她们都是夜总会或桑拿工作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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