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活塞运动操时,啊,你应该都听见了。」
尽管挡上屁股了,书香也没觉得哪里不好,当然,遗憾还是有的,只许看不许碰搞得他心痒痒,眼里早就伸出好几只手抓过去了。
「正好不用减肥。」
知道硬来不得,只能转而求其次,就舔着脸打起哈哈来,「摸摸也行,哎呦,包得真紧啊妈。你看我这鸟多硬,给儿子解解馋,啊,这都过年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抽了几根香烟,想起身去拿灌啤,屁股底下黏拽拽的,嵴背都沾墙上了。
奶腔一如既往,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幼儿园里的阿姨在讲故事,「趴我耳边,耳边……」
往外拔烟时,食指和中指划过了烟身,夹起火苗时书香就紧起左手搓了起来。
娘屁股上倒像是按了弹簧,即便后来他把影碟机里的光盘换成了歌曲,还沉浸其内——像电视机里跳韵律操的健美教练在那做扭腰扣臀动作——严格上说这姿势更应该叫做马步,而非下腰。
就是这一刻,妈跪下腰倒仰了过来。
好一会儿,娘才回应,「坏蛋,啊……」
「都给肏软了。」
娘晃悠了两下身子,立时又掀起一股肉浪,「人家当时都晕了,都晕了。」
「吸到子宫里了。」
「像在云燕,啊,那样,跳舞。」
灵秀瞅着内娘几个,头都没回便朝后戳了两指头,「把颜颜哄屋来,回头生火去。」
他收紧屁股往回缩了缩,许是这下撤了麻劲,也可能是因为粘腻的身子上妈在呻吟,又被他摸到咂儿了,于是他朝屄里就又捅了进去。
看着她内对垂在胸前乱甩的奶子,书香晃悠了两下脑袋,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
瞬,差点没被照进来的光晃瞎眼珠,斗大的太阳那么亮,银盘似的在半空中飞舞,于是他又把帘儿放下了。
「妈,妈,妈你轻点夹。」
「还问屄里夹着的,啊,是谁的……让我告诉,啊,大爷啊,爷啊。」
鸡巴头子被一股吸劲儿牵引起来,又麻又痒又胀,像是在拔火罐,他就哆嗦着搂起大咂儿,朝屄里捅了过去。
不是才刚见识过了,谁曾想到沉默许久的大爷也突突了一气,「爽不,爽不?」
抻起窗帘的内一
至于说下腰,或者说跪下腰,这几年,书香也只在妈身上领教过一回——岭南之夜的头一火他就被倒骑驴了——看着大屁股在自己身上拍来砸去,他快不行了。
央求下,妈也在抖,还反背起双手搂在了他脖子上。
喘息和奶腔在呱唧中变得空洞而模煳,后来,整个房间都颤了起来,「大爷面前当大爷,肏的娘娘,啊,变婆娘。」
脑瓜顶上空调嗡嗡作响,小区里却静悄悄。
云丽拍起大腿和小腿,问灵秀怎保持的,随后又拍起屁股和小肚子,「救生圈了都。」
「屁股大咋了,个子不在那戳着。」
褐肉色屄像花似的吞吐着鸡巴,如碎片般的娇喘一起随风飞舞,即便一再压抑,仍免不了泄出几分,随之便漾起奶浪,开始还零星碎片,而后越滚越大,「跳着去洗澡,说还要吃,接着吃大啊,大……啊咂儿,说看见大啊,咂儿就馋……馋死了,馋死了,他要吃肉。」
怎么听都像是「配」,就是在这配来配去中,大爷的手停了下来。
撞上铁板,心有不甘,书香说让他去死吧,「再这么下去,我都快棍儿了妈。」
许是被醍醐灌顶了,吸熘声中,大爷说不没戴套吗。
几乎瞬间,鸡巴头子就又被肉腔里的嘬劲锁吸起来,与此同时,热汁也淋头浇泼过来,一股接着一股。
许是蒙着眼呢,也可能是因为身下是她的正牌老公,亦或者说跟减肥有一定关联。
撞击持续了二十几下后才渐渐放缓下来,「啊不,不,孩儿他妈。」
「他不还没到呢。」
就是在这断断续续中,大爷吭哧着动了起来,「孩儿这是要玩新婚三天无大小。」
的字样。
私底下,妈说他浪人心多,「别人都这么穿,咋轮到我就非得在外面套一件呢?」
娘哼喘着直起身子,随之又仰躺在了他怀里。
奶说你们都这么高的个子,「胖也没我胖啊。」
「你穿着好看啊。」
能听到舌头的蠕动声,像垂挂在肉虫下面的肉袋,黏煳煳的,「第几次这是?」
「才没喊呢,没喊。」
「啊,娘娘,啊,婆姨……」
「来个屁来,再撞见。」
娘说不是因为跪床边上鞋老掉下来,也就不换这双白色扣带了,「给你拜年。」
荒音走板,调儿不止扬起来,都有些噼了,「扩胸运动完事该做踢腿运动了。」
铁红色的房门紧闭着,门框上,大灯下的玻璃越发清晰透亮,可寻了半天却没看见哪里有「老枪今年满六十」
妈这一说,立时内娘仨又都笑了起来。
这回大爷没言语,娘倒是还在絮叨,「要我把脚送他嘴里,说岁寒时节……一直舔到大腿根,抱起屁股……趴我身上,亲嘴,啊,亲鼻子,亲我的耳朵……」
三菱重工上显示着16°,风吹过来,人也比才刚精神多了,不过却忘了温度是不是自己调的了。
李萍似乎找到感觉了,「到岁数了不,胖点也正常。」
说完还笑,扭过脸来又朝向二儿媳妇,「还有你,看着都嘬腮了。」
书香嘴上嘟哝,不过还是抄起了桌子上的福字和对联,「平常耷拉着俩手,就他妈应该让他干。」
「坏蛋,嗯,坏蛋。」
剧烈喘息中,大爷声音也至,「打电话前儿太刺激了。」
「轻点捋啊妈,受不了我。」
瞬间,黑亮的大屁股就暴露出来,水蜜桃似的,看得书香肾上腺素激荡,哪想只一瞬,又藏进了毛衣裙内,他也只能把目光转到云丽身上,拿张郎当李郎,用内身肉色来安慰自己。
小手越搓越快,没准是想把肉虫缝合进肉袋里,就是在这反复搓揉时,肉虫的主人张开了嘴巴。
她说换了位置就坐床上了,尽管随后大爷没再言语,但屄里的鸡巴已经开始膨胀起来。
大爷嘴里说的应该是高跟鞋。
「都是之后换的,还有连裤袜……夸你有福,说羡慕死他了……还问老汉推车咋样。」
画面淫靡而又怪诞,近在咫尺,反倒呈现出一种不真实感,亦如三年前书香所做的梦。
内毛衣裙她穿二年了,是打岭南回来时从首府买的——因其刚好裹住屁股,书香就强烈建议她来一条——不为别的,就因为穿紧身裤看着跟光熘着没太大区别。
难说这算不算一剂猛药,「都当孩儿他爸了。」
「孩儿说屄毛这么旺盛,想不到刮干净了更有味道……还给你看交配在一起的,啊,的性器呢。」
「不说拜年前儿,啊,换了好几双。」
其实去年年底娘就提过瘦身,什么吃减肥药啊,运动啊,她说就是撂下之后反弹太厉害了。
「晚饭想吃啥都?」
娘直起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哭,「喝醉了都。」
不过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换姿势,也是超出了书香的想象。
娘说反正一直都插在里面,说这话时,她上半身已经倾了过来,彷佛随时随地都将栽倒在书香面前。
「坏蛋……」
灵秀说自己始终也没掉下肉去,瘦完全是因为毛衣裙宽松显的——她腾起屁股,把衣裳往上撩了撩。
于书香而言其实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应该不是最后一次,「我在前他在后,我在下他在上,直到挂断电话……」
就娘娇喘时,大爷又笑了起来,双手乱摸不说,还带着几分纵容,「听你喊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挨欺负了呢。」
电视里?梦里?还是在某个黄色光碟里?「跟我说知道你喝醉了,过年了不是。」
「高潮都肏出来。」
「胖?哪胖了?红红跟佳佳都没你们细柳。」
「听出来了,啊,听出来了。」
娘看起来倒是还有余力,合上双腿时就直上直下套弄起来,「过生日得表示一下……有,有个仪式感。」
「出来了出来啦妈。」
去杏林园打扫战场时,他跟妈说想留宿一晚,说放假了,又没在家属院,该好好来一火了。
大爷总算喘了口气,「要不就回来了。」
娘无声喘息着,许是也在捋着旧时光,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加丰满。
「当时真喝多了。」
她单腿盘在炕上,抻起身上的毛衣时,支棱在炕下头的长腿登时刷起一片黑光,「还省钱。」
「扒光之后吃的还是裹完粽子吃的?」
大爷插了句嘴,不过书香没听清他说的是啥。
娘起落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来,也不算停,而是改成了晃,碾压,「正做着,啊,你电话不就又打来了。」
这难免有些夸大,尽管看起来确实有些丰腴。
真跟弥勒佛似的,随即她又指向娘,说早饭省了,中午和晚上又时常大酒,「胃口准好吗?啊,反复来反复去的,就不注意。」
伸出双手抠抓过去时,他想让妈转过来,以便他能搂抱住她,「不行了妈。」
直到回老家,也没拿正眼去看内个人。
「孩儿说相片拍得真好,真好啊,一看就是婚照,说这双
大爷又说了句什么,娘说不知道。
她说还以为内双鱼鳞纹鞋是你拿出来的呢,「回家时你不都看见了。」
「没个流呢,还得揍饭呢,还不帖挂钱去?我说平时都怎跟你说的?又怎跟我保证的?」
大爷声调也很怪,「新姿势吗?」
「烫死我了妈,妈,妈啊。」
红高跟也好,分明就差一个新郎官了。还说也没买啥,就替大爷多陪,啊——陪陪云丽。」
烟嘴粘在唇上,火星却已散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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