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啊,不是,呃,骚,骚死了,呃啊,啊,啊,我又当上他了,啊,小妹啊,我要射你了灵秀,啊,啊,姆妈啊。」
云雨过后,灵秀怪他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真是越大越流氓,你妈都被带跑偏了,「快拔出来吧。」
又念叨了一句谁像你这么胆大,晃着屁股熘下来。
尽管有所准备,「噗」
地一声传来时,她还是没能忍住——哼哼两声后,才把手捂在屄上。
看着儿子晃晃悠悠颠出去把手纸拿来,跟个大马猴似的,她抿嘴笑了起来。
书香说妈你笑啥,晃悠着又去给她打来一盆温水。
灵秀说笑你搞怪,蹲在地上撩起水来清理下身,说赶紧把包皮割了,多丑啊,都完事了也不说先用纸擦擦。
书香捋开包皮,问这回还丑吗,也没管沾在手里的油,指着胸毛说这才丑呢,到现在都不好意思上澡堂子。
灵秀「哎呀」
起来,让他别瞎胡撸,「擦擦来呀。」
本想问毛巾在哪,后来也懒得让他拿了,攥住鸡巴就给含在了嘴里。
书香缩起屁股,作势往外抽了抽鸡巴。
灵秀呜一声,照着内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躲啥躲?」
书香说齁脏的还唆啦啥。
灵秀脸一仰,抿起眼来——粉面桃花,顾盼生辉,裹起莺声便合在了一处,「妈都不嫌,你倒学会装逼了。」
书香搊起她胳膊,说还真没装逼,这不该吃饭了。
攥住鸡巴没放,灵秀说肚子里都盛过,又是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还怕你妈收不进去,倾起身来就又给含进了嘴里。
看着鸡巴被她吞到尽头,搅来搅去,还发出了吧唧声,搞得书香欲火大盛,饭都不想吃了。
他看着身前光熘如玉缎子面似的人儿,心道也就妈能这么给我招呼,换别人撑死也就是唆啦几口龟头,不当场呕吐就已经够棒了。
「等我毕业,咱就在这里开个馆子,以妈的手艺,绝对一炮而响。」
餐桌上的菜很丰盛,甲鱼,红烧肉,油爆虾,这么说,除煮花生米外都是肉菜,还煲了锅鸡汤。
「哪有毕业不回家的?」
「回去就一辈子,报纸茶水我真受不了。」
书香笑着打冰箱里拿出科罗娜,说喝这个,晚上再喝绍兴黄,「到时看。」
磕开酒盖时,也顺手捏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灵秀拾起筷子打了过去,「洗手了吗就往嘴里填?」
把凳子给妈推过去,挨在身边坐下,书香说吃早点前儿不就说好了,一礼拜都不洗,「时刻能闻到你身上的味儿。」
「那不臭死。」
「不臭就不叫臭男人了。」
「老跟妈打岔玩,吃饭吃饭。」
「完事给你揉揉。」
说到「揉揉」,免不了就又提到了九五年的内段岭南往事。
灵秀说分明就是蓄谋已久,她说这要是被人翻了包,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不是蓄谋已久能把内玩意塞包里?都被人赃俱获还不承认?」
书香说当时凤鞠一直形影不离,「要是打提前量,不早带身上了。」
灵秀「切」
了一声,说胡说八道呢都。
「说正事。」
灵秀喝了口啤酒,说打岭南回去你奶生日也到了,「别又没时间。」
书香说还真没时间,他说总不能撂挑子不管这边吧,「家里少我一个不少,多一个就多不少,去年的七十大寿都过了,还回去啥?」
「这叫什么话?见不着人让我怎交代?」
「咱娘俩见着不就得了。」
「凤鞠呢?离夏呢?农合杯也不踢了?」
「去年学本儿就没踢,再说现在又有女朋友了,还提她们干啥?」
「你倒把女朋友召来呀?」
「农合杯不有大鹏跟小魏吗,还回去啥?」
「就打岔吧你。」
「这事儿就交你了妈。」
灵秀哼了一声,说你倒好,合着全让妈去顶了。
「要我说你也别回去,要问就告他们有事儿。」
拾起一只油爆虾,书香说来前儿你不也没跟我打招呼,「实在不行,你就往我身上推。」
灵秀翻了个白眼,说净出馊主意,「一样么准?」
「那姆妈这就是借去岭南来查岗啊。」
把虾喂她嘴里,书香手也伸了过去,搭在了灵秀的奶子上。
「才没有呢,哎哎哎,油了吧唧的咋还往我咂儿上抹。」
「可还没尝酸甜呢。」
「多大了?啊?」
「端午没赶上,还不兴尝两口姆妈的肉粽?」
脑袋一拱,脸就横到了灵秀的胸口上,「这大八字真肥,来吧姆妈,该喂我了。」
「没羞没臊么不,嗯啊,轻点,吃个饭也不消停。」
给叼住奶头一通渍咂,灵秀推又推不掉,就照着内屁股上拍了两下,不过很快她又把手搂了过去,抱住了儿子的脑袋。
「咋还老这么急。」
她轻咬起嘴唇来,双眸半合不合地翕动着,指头也渐渐插进了身下的头发里。
「酸熘熘的还真甜,渍渍渍,妈你还抱着我吃。」
可算松嘴了,灵秀吐了口气,趁他起身,赶忙把鞋脱了,支起腿来踩凳子上,挡住去路,「吃饭吃饭。」
腿心里又黏又滑又潮,她就把腿分了分,顺势给儿子碗里夹了些猪肝。
书香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只是觉得什么东西正从身上往外淌着,她便端起了酒杯。
剥虾的家伙光熘着身子,二十多了却怎看都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朝这边瞥了过来,笑眯眯的,灵秀扬脖就把酒干了。
放下酒杯时,她抹了抹胸口,也看到了流在凳子上的东西,像极了儿子小时候流的鼻涕。
「姆妈,张嘴。」
这顿饭吃得津津有味,倒不是说平常寡淡无味,而是缺了一种感觉。
去年暑假开学,买完电脑就打宿舍搬了出来,租的房子是内种店面和寝居一体式的,外带厨房。
安置好一切,又在霞飞路的老正兴请同学们海搓了一顿,完事还请诸位唱了小半天歌。
九月正值秋高气爽,行至南京路,临江俯看往来船只,滔滔江水,汽笛悠扬,他就掏出手机给灵秀去了个电话。
头一句他说的是在外租房住了,而后说毕业要定居天海,尽管此刻离毕业还有二年之久。
这个暑期他没去岭南,也没再参与农合杯,聚会时他把任务托付出去便去驾校报了个大货。
教练问摸过机动车吗——手扶或者四轮都算。
书香告他开过狗骑兔子跟普桑。
教练说只要开过就行,他说大车跟小车的唯一区别就在二联动上,「有劲儿就能招呼。」
这所谓的招呼就是给方向盘打轮,力气活。
他说142没有前四后八好开,但眼下都是这车,别无他选。
他还说:「小车轮不上摸,大车还不随便?照着一天开都行。」
确实随便开,就是天太热,车里更像是蒸笼,一个多月下来,光藿香正气书香就喝了好几十罐儿,不止瘦,人都成晒黑了——难怪去河沿路上的计生委吃饭会被取笑,说都成黑三郎了。
八月中旬的一个周日早上,天阴得像是被泼了盆脏水,刚行至闹街就赶上雨了,于是书香就去了焕章的照相馆。
这阵子,焕章时不常地也会上驾校转转,去看杨哥练车,他说店里有保国盯着,忙的话会来电话。
其时也没大事儿——学生们都放假了,机关单位也没啥业务。
尽管如此,保国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来,说齁屄热的,打杂跑腿都成他一个人的活了,还不给钱。
这会儿,保国就在门口嘟哝,说见天吃大饼咸菜,自己都成咸菜了,还指起脸来给书香看,「杨哥,你看我这脸上还有血色吗?」
焕章说那叫没血色吗,那叫纵欲过度。
保国哼唧着打柜台里把牌拿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摔,仍旧兀自嘟哝:「纵个鸡巴纵,都是吃榨菜吃的。」
大雨如豆,砸到玻璃门上,很快便汇聚成流漫到了木兰的轱辘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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