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老瞪大了双眼,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好蓉儿,快说,情花在哪里?」
「这就是那神奇的功法秘本,我在塞外兜兜转转,总算是将它弄到手了……」
所以彭长老回到苗疆,又以倾家之资,从当年购得「紫瞳」
随着最后一层布料被展开,黄蓉总算见到了其中藏着的书本模样。
只见她的明眸似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面前的胖男人,眼角已有点点泪光闪动。
她口中的家,自然是指襄阳城的郭府,而非现在住的陆家庄别院。
「这两本书一定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深红的花瓣层层卷卷,疏密有致,虽然只有一朵,却在精湛画技的加持下,展示出了百花争艳的丰满意态。
彭长老喜悦的嘴角顿时落了下去,肥胖的身躯似乎都缩小一圈。
原来当年彭长老借助春水,一夜练成
美人的神情中充满了歉疚和自责:「这一次出行太过忙碌,我把书忘在家里了……」
黄蓉心疼丈夫,却又无处发泄,只好叫郭靖到黄药师的藏品屋,挑几本书来给她赏阅解闷,转移注意,其中就有一本叫作「自在游记」
纸质陈旧得发黄,书页残缺不全,连个像样的封皮都没有,顶上一页的墨迹浅淡模煳,有些地方已经难以辨认,感觉像是经历了数百个年头一般。
只见男人的轻手轻脚地拆解包裹,原来除了外面的油纸防水,那书还有套着一层柔软的丝绸防压、防摔,最里面甚至用稀少又昂贵的火浣布抵御火患,这样里外三层的防护真可谓密不透风,万无一失。
墨绿色的花枝上生有小小的尖刺,如一根细竹斜斜垂落,尾端正好浸在一片似有似无的池水之中。
她现在掌握着对方急需的情报,说话也硬气,一偏头,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媳妇。
而在破损严重的右下角落处,赫然书写着「情花」
孤本,也在战乱中遗失民间,几经易主,最终在机缘巧合之下,落在了彭长老手中。
彭长老笑意又起,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淫意:「那时你怕伤了孩子,坚持不做,后来还求着我补偿你三个月呢。」
而且不知是因为笔者随性的书法,还是字里行间巧妙的节奏,不论是看或是听,都有让人安神静心的奇妙作用。
他指尖轻捻,缓缓翻到某一页后,便将书面朝外递了过来,口中不忘嘱咐道:「此书原藏于天竺的一座庙宇之内,找到它时已将近风化破败,纸页极易损坏,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惑人情爱,「黑瞳」
彭长老解释的语气颇为兴奋,甚至有些自言自语。
「唉……他年事已高,身体已不如往年结实健壮,也不知为了此书,他都去过什么险地,经历过怎样的磨难,又吃过多少的苦……」
花冠下,几颗外实内虚的墨点象征花露,枝尾处,几道粗细不同的弧线代表波纹,绘者只用寥寥数笔,便轻易勾勒出了一副娇艳欲滴的奇景。
而彭长老的心思全集中在奇书之上,压根没有留意到美人的深情厚意。
初见如此破破烂烂的事物,黄蓉本来只是惊讶,奇怪这本垃圾似的书册是从哪座废墟里翻出来的。
但是线索依旧是线索,不能不听,随即好言相问详情。
每每听着丈夫温柔的讲述,都会令她既心甜,又心安,暴躁的情绪一扫而光。
但是看着彭长老紧张的神情,她不禁又感到一阵阵的心疼。
「没……」
的蛊婆口中换来了一蛛丝马迹,一路跑出塞外,追随线索,几经波折,终于获得了这本残书。
见男人急成这样,黄蓉抿嘴一笑,玉手轻柔地按下肩头的大掌,劝抚道:「别急啊……我是说见过同样的图画,不是真的情花。」
在彭长老的允许之下,黄蓉也曾看过这本「品香录」,清楚里面并没有关于情花的记载,想必线索应该是在保护更加严密的另外一本中。
那三个月,是她和彭长老偷情时间最长,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没日没夜的交媾淫欢带给了她接近无限的满足,但是现在却成了男人戏辱于她的口舌铁证。
所以在十余年的酝酿之后,美艳侠女的一颗芳心,也无法避免地爱上了这个用邪法淫技征服自己的男人。
仅存于皇宫的那一册「品香录」
但是肉体和灵魂本为一体,就像情和欲一样相生相合,根本不能彻底分割。
可是这些凋虫小技又怎么难得住彭长老,只见他大嘴一张,立刻裹住了黄蓉的香唇,又吸又吻。
「胡说!明明是我补偿你的。」
黄蓉这般想着,顿觉酸楚莫名,难过的感觉竟与当年靖哥哥受伤濒死时一般无二。
黄蓉一把挣开胖躯的怀抱,倔强地嗔道:「你这张嘴,就爱打岔欺负人家,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
字的下半段已有残缺,但是墨色清晰,足以证明这纸上的图案,正是彭长老梦寐以求的练功神物。
黄蓉当然不会有所违逆,轻轻一扫眼角的星泪,赶紧双手接住,只见那展开的书页上,描绘着一枝红色的奇花。
彭长老得出结论,立刻问道:「蓉儿,你可知道那游记的作者是谁?」
所以黄蓉常常取出观看,对其内容也是记忆犹新,她记得有一页便绘着这朵妖艳的情花,不仅如此,就连书中的字体笔法也与情花二字极为神似。
结果却换来了男人的得寸进尺,只见那大手将她搂在怀中,略带调戏意味地说道:「那你说说,每次结束之后,都是谁浪叫着还要还要的?」
思来想去,推源祸始,只觉全是孩子的父亲郭靖不好,她心中烦躁无解,便把气都撒在了丈夫身上。
等到靖康之难时,开封城破,金人将城中的珍宝财物,包括皇家的大部分人一并掳走。
这话登时把黄蓉堵得哑口无言,俏脸羞得通红,一副不打自招的样子,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自己放浪形骸,大声求欢的画面。
的小册子。
男的为奴,女的为妓,其余的老弱病残则留给金兵用于杀伐取乐,只留下一座破败的空城,记录着赵氏江山的倾颓和耻辱。
他双手如捧,缓缓将书托起,恭敬的动作,更加凸显了此物对他的重要性。
他潜心钻研,多年修炼,逐步掌握了高超的床技,采阴补阳的淫功,还有他最为得意的「摄心术」。
听到这个消息,彭长老难免失望,原本精神焕发的目光瞬间暗淡了几分。
原来在怀着郭芙的那段时间,她的情绪状态很不稳定,有时开心欢喜,有时郁闷失落,有时又会伤心流泪。
这个指令铭刻进了灵魂深处。
油腻的长舌不停深入唇间,划过齿缝,与小小的丁香追逐嬉戏。
男人不愿放弃,穷追不舍地问着。
彭长老撤回唇舌,看着怀中神态迷醉的人儿,十分满意地说道:「我的乖蓉儿,现在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了迷情紫瞳之后,发现此功与摄心术都以眼瞳发功,气脉走向甚为相似,表面上来历不同,实乃系出同源,一脉相承。
好在郭靖对她极为宠爱呵护,随时伺候在旁,骂也听着,打也受着,从没有一句怨言。
黄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与老旧发黄的纸张不同,此花的墨色鲜亮,如同才刚画上的一般。
一听对方这般颠倒是非,黄蓉立即娇声辩驳。
而且「紫瞳」
最终靠着这些,成功收服了大侠郭靖之妻,中原的第一美人。
二字,虽然「花」
此书乃手写记录的随笔,讲得是作者在世界各地的游历和见闻,叙述生动,内容新奇,黄蓉很是喜欢。
看着这枝美艳绝伦的情花,黄蓉那模煳不清的记忆逐渐清晰,熟悉感瞬间化作真实感,令她不自觉地说出了口:「这花,我曾经见过……」
其实身中邪术之后,黄蓉不止一次地受到强化暗示,早已将「心灵越爱郭靖,身体越爱彭长老」
有时腹中孩子闹腾,身体虚乏,郭靖还会贴心地为她朗读书中趣事。
黄蓉摇了摇头,带得胸前乳肉微微荡漾:「不知道,那书上并没有署名。」
摄控人心,两种术法虽然独特惊奇,实际功用却极是局限,令他隐隐感觉在二者之上,还有一种更加强大,更加精妙的神功存在于世。
「你可把书带在身上?」
「那书中可有说情花在哪里?」
「也没有……书中所记与你那段佛典基本相同,因此我才会联想起来。」
「真的!」
只听黄蓉说道:「你可还记得我怀着芙儿的那段时间。」
不一会儿,就把中原第一美人撩拨得情浓欲浓,心里的怨气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当然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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