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姨跑出来问。
只见陶洋把什么东西藏在什么身后。
谭惠连忙解释:没事,阿姨。衣服差点吹下去了。
女性内衣的质感比粗糙的衣物舒服多了,摸起来滑溜溜的。
陶洋这样想。
你还要藏多久?谭惠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盯着他,差点憋不住笑。
他这才回神,把内衣甩给她,再捏着自己的内裤一溜烟跑了。
臭小子跑的还挺快,谭惠想。
悠闲的周末由此开篇,所幸下午陶洋还得去学校上晚自习,所以风平浪静。
阿姨,你是多久来的陶家啊?
那边阿姨拖着地,回答:四五年前吧。怎么了?
以前陶洋什么样啊?
阿姨杵着拖把原地站了一会儿,像是思考着什么,说:以前啊,挺开朗的一个孩子。不过她妈妈走之后那段时间,挺阴沉的。
不过这孩子单纯,没什么坏心眼。
谭惠同意地点头。
看得出来。
看得出来这小子还是挺乖的。
阿姨看谭惠也没什么对陶洋的反面情绪,陶振文嘱托她调和一下俩人关系的事也就放松了。
吵闹的教室里。
诶,昨天接回去之后怎么样啊?
陶洋不解,反问:什么怎么样?
我昨天晚上回去可被骂惨了,还说要把我那篮球给扔了,外加没收手机。
你没被骂啊?
陶洋还有点小得意,说道:没有,就说了几句。
真羡慕,这什么家长啊,假的吧?他显得很是惊讶。
是你自己昨天打太狠了,你额头上的纱布你没看到吗?陶洋故意怼他。
这男的看到陶洋的脸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说;不对啊,我记得你不是嘴角那有一个不小的乌青吗,怎么都快没了啊这?
真的啊?他自己都还没注意。
真的,擦的什么药啊?给我用用呗,你看我这俊脸都毁容了。
陶洋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回家之后还真没擦药,好像就在那个姓谭的女人车上擦了点药膏。
他肯定不可能再觍着脸找她去要。
于是坚决摇头,回答:用完了。
什么药膏啊用这么快。
一次性的,用完就没。
王老头掐预备铃的点走进教室,用了拍了几下讲桌,喊道:快回座位了,上课!
感谢王老头,打断了他同学的刨根问底。
数学课总得有那么几分钟用来神游天外,而今天陶洋盯着自己还未被完全搞乱的课桌,想起那个明明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擅自代入家长一职的女人。
当然也可能她压根没把自己当家长,只是偶尔客串一下角色而已。
嗯,更有可能是这样。
那不然怎么可能见到他抽烟还不给他爸举报,他打架了他还能维护他,这于理不合。
陶洋,发什么神呢你在?
一条撇断得恰到好处的粉笔飞到他课桌上来,关上了他脑海中的显示屏。
他望了望四周,发现大家都拿起笔埋头苦干,这才尴尬地跟随他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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