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冷冷的眼安放于一张瘦瘦的脸。

    宽宽的颧骨衬着他恰到好处的骨量。

    呼吸声一下一下，是啜泣。

    旁边的男人大手划着手机，只有那高耸的眉骨正漠然对着李妮。

    虽然已过了最初的仓惶，但还仍有些茫然。

    “咋办？”

    女人嗓子哑了，不知是叫的太久，还是哭的太久。

    “别问我。”

    李妮的视线顺着他毛绒绒的小腿慢慢向上，那一处早没了之前的张牙舞爪，疲乏地瘫下，堆在原地。

    “穿衣服吧。”

    “今天就当没发生过。”

    女人拾起地上的衣服，无力砸向李卡。

    男人连眼皮也没抬，反扔了回去。

    “我要告诉妈妈。”

    “是你引诱我的。”

    “我什么错也没有。”

    声音被丝丝愤怒染红，手指越来越快。

    玻璃屏可能会被他戳破，李妮想。

    “没什么，别这样。”

    “人类原始的时候就是乱lun的。”

    “不然人类就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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