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筝会吸取教训，而狄飞云也会好好享受。

    狄飞云咬着牙道：「现在，从一数到五，大声数出来。」

    狄飞云感觉到水筝背部的肌肉在他的手指下紧绷，她咬牙脑袋转向一边。狄飞云知道这会儿告诉她放松没用，他咕噜一声，举起手臂，狠狠地拍去，然后停下来等待。

    「一，」水筝愤然道。

    狄飞云的手放在她焦灼的皮肤上，水筝的屁股猛得抬起，他忍不住嘴角上翘。「既然你不听我的话，我们就得继续训练，你也还得戴着手铐。」

    狄飞云又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二，」水筝提高声音，像在给自己打气。

    「下次你会照我说的做，否则后果会更糟。」

    水筝没有回应，而是撑在床上，蹒跚向前试图逃走。又一个巴掌落在皮肤上，狄飞云欣赏着屁股上的红晕绽放，然后把她抱回原位。

    「三，」水筝仍然踢着双腿，想要爬到床里面。

    狄飞云摁住她的手劲儿加大，让她保持静止的同时，大掌再次挥到另一半屁股。将来，水筝会因为试图逃跑而受到进一步的惩罚，但现在他会对此视而不见。

    「四，」水筝痛得龇牙咧嘴，差点儿背过气。

    「最后一个。」他把这记巴掌对准臀瓣的中间部位，中指沿着丰满的阴部曲线滑过，那里已经湿濡一片。

    数到五后，水筝的声音几乎窒息。她扭动身体，发出一种半叹半泣的呻吟。这会儿通常该是狄飞云照顾和善后的环节，把她抱进胸前，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抚摸她的头发等等。然而，他从来没有为她这么做，水筝可不是他的建宁，他的目的是让水筝害怕。

    目前为止，光是把她的屁股拍得又红又肿已不是最有效的方式。恐惧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程度，所以需要其他训练方法介入。

    狄飞云抬起水筝的身体，把她翻到膝盖上。当她的屁股碰到牛仔裤上粗糙的布料时，水筝的嗓子里发出啊啊的嘶叫。她会恨狄飞云，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狄飞云都要让她服从。

    狄飞云抬起水筝的下巴四目相对，「你现在决定照我说的做了吗？」

    水筝瞪着他，狄飞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闪烁的泪水。是脆弱吗？也许，只不过这点脆弱很快被一阵不可抑制的怒火替代。狄飞云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看着她的怒气是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一般聚集。他耐心等待着爆发，知道这怒火一定会发作，就如知道水筝不会轻易被降服一样。

    「去你妈的，滚蛋！」水筝硬着脖子，嘶嘶地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