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能想象得到我此刻是
多么的坐立不安了,一个比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还要性感的女人,是个男人这时候都没办法冷静下来吧。
中间好几次我忍不住侧过脸把目光投向不远处时,总是会与一道目光相接,面对滕玉江看过来的双眸,心虚的我立马转过头。
不知为何,每当我看向滕玉江时,她总能末卜先知一样,同样看向我,几次之后我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难不成她一直在看着我?我心里疑问道。
应该只是我的错觉吧。
旋即,整个屋子除了电视的声音还有一些零杂的声音以外,便没了别的动静,只有我知道的是,此刻我的心很乱,乱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
“哎呀——”
突兀一道惊呼,打破了这平静的
空间,同样的也打破了我一团糟的思绪。
待我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发现滕玉江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有多想,仅仅是下意识地冲了过去,落到滕玉江的跟前,有种难以言喻的着急情绪涌上我的心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玉江阿姨你受伤了吗?”“没事,只是不小心切到了手指而已”縢玉江将刀置到了一旁,摊开了食指,果然一道鲜红的口子浅浅入目。
看到我走过来,她的表情有些古怪。
准确的说应该是阴晴不定,难知如阴。
按照道理来说,縢玉江作为家庭主妇这么多年,切菜切到手指这种事情很难发生。
着实是因为她刚才注意力同样也不在菜上面,而是在某个方向,乃至于才会切到手,这也是为什么她的表情变化会这么古怪的原因。
只是她倒是没有料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看着我那紧张的样子,完全是由下意识主导,更加的让人信服,经历了陈群龙以后,她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不再轻易的相信男人,即便前段时间她丈夫回来,她也没有如同往常般欣喜了。
亦然此刻看着我,没有丝毫的做作,虽说我没有表现出各种关怀体贴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甜蜜入骨的话语,仅仅只是单纯地关心她受伤的地方,却反而越发地引动她心里的某个柔软地带。
“虽然只是小伤,我觉得还是用止血贴包一下比较好,万一伤口感染就麻烦大了”“没事的,我用水洗一下就好了”“止血贴在哪?”,我没有给滕玉江反驳的机会,待我问完后才突兀想起以前的一件事,“噢,我好像记得以前和李画匠玩的时候也不小心刮到流血,他似乎是在这里拿出的医药箱”。
我一边回忆着,一边走到电视机下面的柜子,翻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盒子,里面就有着各种药品,想必这就是医药箱了。
我翻找了几下,很快就找到了止血贴,我撕开了外面的纸包装,走到滕玉江的跟前,抓起她的手,帮她轻轻地贴在伤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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