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妙妙抄起一个抱枕砸过来。
余子慕捡起抱枕,“你把他送上楼吧,我去单排一会儿。”
“嗯。”云烁抽了两下没把手从路轻手里挣出来,干脆就让他这么攥着,“路轻,清醒一点,跟我上楼。”
训练房里是有监控的,分别在左右两个角,这两个监控是打线上赛的时候方便主办方裁判监视比赛用的。
但余子慕不会冒这个险,他真的只是开了局跳伞单排。
augt的齐教练久久收不到余子慕的回信之后,百般无聊下去联系了已经解散的shield教练,也就是路轻的前教练。
这位教练没有离开职业圈,而是受聘去了某二线队带队员,所以这个时间还是醒着的。齐教练只是稀疏平常的问好打招呼,聊了聊当今各个战队的情况。
于是话题很自然地转去了消沉一年后迎来新狙手的e战队。
翌日中午。
路轻睁眼的时候口燥咽干不说,还头痛欲裂四肢酸痛,像昨晚被人揍了一顿。接着使出全身力量想爬下床去拎一瓶矿泉水时,看到了床头柜摆着一杯水,想都不想直接拿起来喝。
常温的水有效滋润了口腔和嗓子,他舒出一口气,呆坐在床上,开始回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他打了车,然后被两道强光刺眼,然后看到了云烁。
哦对,还有余子慕。
还有吓人的妙妙姐,然后云烁拉着他上楼了……然后,他好像……
“妈的。”路轻干到起皮的嘴唇骂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沙哑,他昨晚想摸云烁的头髮,他伸手了,伸手摸了云烁耳朵后面的头髮。
他想知道现在几点,于是四下找手机。
手机被妥帖地放在床头柜上,他一拿起来唤醒屏幕就看见了一大串微信消息,过滤掉一些“在不在”、“醒没醒”、“看到回我”的无效信息,他看到了shield教练主要想表达的东西。
徐懿安酒醒之后也是浑身难受,但醒来时自己安然无恙躺在宿舍,甚至室友回来还给他带了份饭。
虽说自己是那个“可以断一断”的手足,但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慰问路轻。
不料路轻刚接起来,自己还没说话,他先开口了,“徐懿安,最近有没有人找你问我爸的事儿?”
徐懿安:“没有啊,但……但是,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你爸他……前段时间找我爸借钱了,不过我爸没借,因为最近我们家店里重新装修要用钱。”
知道他家庭情况的不多,徐懿安是从小就知道,再接着就是shield的严教练。他管严教练借过钱,那时候他老爸已经被剁了一根手指头,对方讨债的扬言拿不出钱就割他老子一颗肾,无奈之下只能向当时的教练开口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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