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过沐浴乳的锁骨及小腹部位形成明显的层差。

    「莉莉，我先帮妳洗头洗身体吧！」芯芯看到淋浴完清水，全身湿答答却没

    有办法动手清洗身体而呆愣在那的我，说，「芊芊自己也要晨洗，如果等到她完

    成再帮妳也晚了。」

    「唔……谢谢……」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虽然刚才我跟芯芯差点闹坏了

    彼此关系，可是事过境迁后，她也就完全不以为意了。

    毕竟，请她帮我晨洗，并不只是帮我洗完身体那么简单，依照昨天的经验，

    如果稍后我被检查有哪个部位没过关，不仅我被罚，就连帮我清洁那个部位的人

    也会跟着被罚，而且就算清洗再仔细、再干净，舍监如果硬要挑瑕疵，我们依然

    防不胜防，所以芯芯每帮我清洁一个部位，就等于是多一分受罚的风险。

    即使如此，她还是自愿先帮我进行初步的简单清洁，递过我给她的小瓶洗发

    精，开始帮我洗头。

    （咦？）在我还在感激着芯芯愿意帮忙的时候，当她凑近着我，替我搓洗、

    按摩头皮时，我却闻到一股呛鼻的腥臭味，那种味道像是馊掉的海鲜参杂着铜板

    的铜臭味，十分难以形容，不过因为我曾闻过这种气味几次，很快就能说出是什

    么气味，但是更让我惊讶的是，那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气味，竟是从芯芯的身上

    散发出来的，而且当她帮我把头发上的洗发精搓揉到起泡时，也有另一股怪味也

    自我的头顶上散发出来……

    「等等，芯芯，这是什么？」我惊愕地让芯芯停止动作，仔细检视了我所购

    买的洗发精跟沐浴乳，与幼奴时期学姊帮我们晨洗时所使用的，带有淡淡香味的

    洗剂不同，我买来的洗发精，光是打开来就散发出一种不知道放过期多久才会变

    质到如此恶臭的气味，而且我也确认了，刚才闻到的腥臭味，是芯芯擦抹在身上

    的沐浴乳的气味。

    「唔……妳还是别问了……」芯芯有点难为情地说着，就连如此直爽的芯芯

    都变得如此，更应证了我内心的惊恐不安是对的……

    「哈哈，又是一个自以为捡到『便宜货』的笨女奴了。」我的反应显然吸引

    了舍监的注意，他笑着替不好意思开口的芯芯，解释道：「妳们买的盥洗用具包

    ，虽然里面有各种清洁用品跟洗剂，但是里面都是最粗制滥造的廉价品，用这种

    东西把妳们洗臭，也正符合妳们的身分。」

    舍监继续笑着说：「老实告诉妳们吧！为了让妳们更出色，学校贩卖的洗发

    精，含有一些妳们的学姐在强烈发情时下体分泌淫液，用来让妳们原本散发女性

    费洛蒙的头发更加使男人兴奋发情；而妳们的沐浴乳，成分多半也会添加男人或

    是雄性动物的精液，据研究这样能让女性肌肤达紧绷、年轻化的效果，长期渗入

    皮肤也有助女性保持发情状态；只不过，气味就像妳们现在闻的这样，虽然气味

    很轻，刚开始用的前几周大概不凑近着闻也闻不出来，但是每天都用这样的洗剂

    清洁身体，总有一天身上会自然散发女性骚屄跟男性精子味，想洗都洗不掉了。」

    「怎…怎么这样……」不只是我，就连芊芊，听了舍监的话后也同样吓得张

    口结舌。

    「身上有这种味道的女奴，有谁会愿意购买？」芯芯终于忍不住出口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