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回家的时候,看见了一片正在打着旋飘落的枯黄银杏叶。
说起来,我跟美茵之间也是一样,在一起只有相互照顾、相互取暖、相互进
行性恶作剧、相互以一种畸形的假性情侣的方式对待对方,而至于自己内心中最
柔软的地方,永远都是用一层一层的坚硬外壳,藏在身体裡最深处的位置;所以
很多时候,我都感觉孤独,即便是身处人群中,也觉得这个世界莫名的荒凉;此
刻,我领悟到这个的时候,我也才明白,为什么在那些讨厌我的人的眼裡,我这
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自私——越容易察觉孤独的人,越容易被人误会成自私。
等我回过神来,大白鹤已经摆好了餐盒和筷子,以及两个纸杯。
我拧开了那瓶白酒,给他倒上半杯,给自己倒了半杯以后,我跟他碰了下杯
子,接着一饮而尽。
然后,我又抄起了酒瓶,又倒了半杯。
大白鹤见我一口啁了杯子裡的酒,也仰头闷了,跟着填了半杯。
我跟他再次碰杯,接着又是仰头一饮而尽。
4V4V4V点
白酒入口时清冽,带着些许高粱米酒特有的芬芳和清甜,滑入喉咙;但是在
饮客还没回味够那种丝滑的时候,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处分别往上下两个方
位冲刺,就像两支军队一般,一支佔领了口腔后,开始往味蕾上扎着刺,一支入
侵了胃肠以后,便开始在身体裡点火……我近乎变态地享受着这种灼热的刺激,
接着又抄起了酒瓶。
大白鹤见状,直接摁住了我:「秋岩、秋岩!别这么喝,这么喝伤胃!听我
的,举杯浇愁愁更愁!你要是想这么喝,这瓶酒我就倒进马桶裡去了!咱俩一边
吃点东西,一边聊天一边再喝,成么?」
我叹了口气,然后放下了酒瓶。
接着我从茶几下面掏出了烟灰缸,又从裤子口袋裡掏出烟盒,然后我对大白
鹤问道:「我抽根烟,不介意吧?」
「介意什么?我老妈活着时候除了是个嗨妹,还是个老烟窗——我就是闻着
她身上的烟味和男人的精液味长大的。」
大白鹤轻描澹写地说道,「倒是你,你抽烟,就不怕影响性能力了?」
「我又不多抽!抽一根我就能阳萎了?而且有些话,不抽两口,我是真说不
出口……」
接着,我把香烟放进嘴裡,摁了打火机,点燃了香烟那一端,勐吸了一口,
果然又被呛到了。
「慢点抽,一小口一小口的来。」
大白鹤不抽烟,但在一旁,倒像是个教练一样,指导着我如何抽烟。
果然,稍微放缓了抽烟的力度,虽然烟草燃着后带着浓烈尼古丁气息的烟雾
依旧呛口,但不至于呛得我剧烈地咳嗽。
我又叹了口气,看着烟雾从我的鼻孔和口腔中喷出,我对大白鹤问道:「你
想听什么?你是想听我昨晚看到什么了,还是想听我对夏雪平怎么产生的禁忌感
情的?」
「你想从啥东西讲起就说啥吧,我都听着。」
大白鹤说道。
我拿起筷子加了一块海蜇,放进嘴里以后,开始讲述。
我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大白鹤:从夏雪平跟父亲离婚以后,我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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