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5修)(4.15零下春树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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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雪平试着用自己的膝盖朝那男人裆部一踮,可她此刻已经完全站不稳了,我立刻奔上前去,让她正好跌进我的怀里,并且抬手对着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的肩膀“当当”就是两枪;待他吃痛闷咳了一声之后,我又冲着他刚才准备捂在夏雪平胸口上的那只两手掌上,连着各开了一枪。

    “秋岩弟弟!不要啊!秋岩主人!何秋岩!你别走!你去哪啊?何秋岩你这个负心汉——”

    可这屋子里还是有反应快的:在我开枪的时候,有一个人绕过了我的身后;待我开完枪,我瞬间感受到身后出现了一阵凉风……

    “对不起了,筱怜姐……我确实顾不上你了!……并且,再说了,刚刚你不是已经高潮一次了麽?这一次就已经够本了……筱怜姐,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女人,但是我俩真的无缘!你就算对我用性药,也改变不了什麽。你就自己穿衣服、自己离开吧,失陪了!”

    我立刻挂了电话,并且毫不犹豫,直接用力扳开了孙筱怜缠在我屁股上的双腿。

    那男人哑口无言。

    只是此时此刻,她正咬紧了牙关紧闭著眼睛,站着的姿势也不稳了,似乎她的精神意识也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但她还仍然在努力地用自己那双铿锵有力胳膊,不停地朝着身边的那些倒在地上、靠在墙上的男人们不停挥舞着……

    一提“原溯”这个名字,我心头瞬间起了火,愤怒的情绪彻底压抑住了我身体里的药效。

    孙筱怜躺在床上,用力摸著自己的乳房,满脸通红地对我控诉著。

    我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用手枪握把冲着原溯的脑门猛揍了一下,直接给那混账尻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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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怪不得当年贵党先总裁费尽心力、用尽阴谋阳谋,到头来贵党还是失了天下了呢!‘咨尔志士,为民先锋’,也不知道贵党先总理遗训都是说给谁听的!”张霁隆在一旁看著我,背对著杨小姐对那个白髮男人冷言冷语。

    张霁隆向来反感这种事情,他便站在包厢门口观望了一会儿,心想若是待会儿出了什麽事情,自己也好冲进去帮忙;可等那女人转过身、用手背擦著嘴的时候,他才看清那女人居然是夏雪平——在那个包厢里,除了夏雪平以外,再就没有其他女人了。

    “秋岩,先别骂了,快走吧!这交给我了!”张霁隆突然对我说道,“再不把夏警官带走,一会药效发作,她可受不了哦。”

    “女侠!好酒量!佩服佩服!咱们再来一杯!”

    那里面现在到底在干嘛?

    我却没多废话,直接先把门反锁上,然后迅速带上了门。

    我看了看那个人,我果然认识。

    “哟?喝的有点多了?还能喝两口吗?没事、没事!白酒喝多了,咱们来点啤酒‘透一透’!‘透一透’,喝口‘回魂酒’就好了!”

    “少他妈管我叫‘大侄子’!”我抬起手枪指著那人说道,“枉我外公尊重你们刘家,枉我妈妈还把你当成朋友!没想到你却勾结姓原的人渣想对我妈妈做出这种勾当!我真他妈想……”

    杨小姐客气地说道,但是说完了话,她便有些不屑地看了那白头发男人一眼。

    我也不管那麽多了,对著身后的人喊了一句“退后”,接著我抬手对著门把手,一连开了好几枪;几枪过后,门锁便被打得支离破碎。

    我刚一回头想躲的时候,张霁隆已经果断地抬起了腿,对准我身后的那个慢悠悠地向我走来、手里拎著一瓶五粮液酒瓶的男人,一脚踢中了裆部,接著又趁著那人捂著自己裤裆的时候,抬腿用脚后跟砸中了那人的脊背,彻底把那男人踢倒在地。

    “我操你们妈的!”我一边开着枪一边骂道。

    我转过头来再仔细一看,夏雪平的身上的衣服不但还都好端端地穿在衣服上,扣子、腰带也还整齐,而且她此刻正站在包厢的正中央,嘴角还渗出了些许血液——等再后来我用舌头朝她的嘴里探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大概是她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理智,自己朝着左腮帮子咬破的。

    孙筱怜哀声叫著。

    那男人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但一时间也说不出什麽,只好唉声歎气。

    可看着他们倒地不起的样子,我依然气到肺炸——肏他妈的!九个男人!原溯和姓刘的那个混球找了这么多人对付夏雪平一个人!

    “小混蛋……你来了啊?是你吗?”夏雪平转过身,正好看见刚刚破门而入的我,恍惚地摇了摇头,猛眨着眼睛对我呢喃道。

    张霁隆一见我,也不顾那个中年男人正在对他说话,立即对我叫道:“你小子终于来了!就是这!时间应该能赶得上!”

    “秋岩弟弟……你干什麽呀?继续啊!不要……不要走!……你继续!你这人怎麽这样?上次在公共洗手间,你就只是肏了一半就拔出来走掉了……这次在你卧室里,你怎麽还这样啊!”

    ——听到这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觉到事情不太对了。

    “好久不见了……大……大侄子。几年不见,长高了……”男人故作沉著地说道,实际上,透过他的眼镜我就可以看得出来,此时此刻他心里紧张得很。

    我没理睬那边的谈话,站在门口一边对著包厢里面怒吼著,一边拧动著门把手——操!他妈的居然把门锁上了!

    就在这一刻,在沙发靠背后面,一个留著络腮胡茬、已经被打得乌眼青的胖男人,竟然如同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爬起来后想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突然又冲着夏雪平的背后扑了上去,而且就势把自己的手往夏雪平身上一搂,那双脏手捂在夏雪平的胸前,而且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在瞪著他之后,他居然还敢一边盯著我,一边淫笑着往夏雪平身上下手。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什麽,直接持著手枪走到“兰之轩”包房的门口,用拳头猛砸著门并大声地叫道:“夏雪平!夏雪平!开门!”

    我连忙转头看着正瘫在我怀里上的夏雪平,她此时似乎完全没了意识,脸上颜色通红,根本让人到底这是分不清是酒后的醺红,还是药效已经发作后的潮红。只是她嘴里还在轻生喃喃道:“走……快走……走……”

    那男人的肩膀锁骨和掌骨碎裂的声音,正叫人心安。

    “别走!别走啊!……可是,我也给自己吃了生死果啊!……我是从原溯办公室里偷的三颗,你两颗我一颗……你要是走了,我怎麽解决啊?……秋岩弟弟,别走好麽!继续肏我!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就当做这世界上只有你我,就当做今天是世界末日,继续肏我吧!肏我的骚屄!肏大骚屄孙筱怜!好麽?怜奴爱你!”孙筱怜目含春色地对我呼唤道。

    “瞧瞧!这就是咱们F市的头把交椅的女中豪杰!见识到了麽?——来,老同学,咱俩再喝一个,给他们看看,看看咱们虹光中学出来的都不是盖的!”

    “不用麻烦了,叔。”

    “我倒不是在意这个……不过这回,这个小兄弟来了,就用不著我们的人了吧?小杨,你也知道,他们刘家在F市枝繁叶茂,我个人也好、我们党主席也好,跟老刘之间,在执政党在野党和解之前,就都是有很深的交情的……现在他儿子在里面,无论是做什麽事情,我真都是不太好出面……”

    我连跑带跳地跑出了楼门。果然,楼下已经有一部黑色的本田思域停在那里恭候,我没多想,直接打开了车门上了车。

    夏雪平脸色瞬间一红,咬紧了牙关用后脑朝着身后一顶,果然直接撞准了那个男人的眼眶——那男人吃痛后,立刻松开了夏雪平,慌忙去捂着自己的眼睛。一瞬间,那个本来就肥胖的男人一下子被揍成一只熊猫。

    “我操……你不要命了……这娘们儿治不服……又来了一个……”倒在地上吃痛着捂着裆部的西装男人看见眼前一幕

    我疯狂地把衣服穿上,又从抽屉里抓了一把子弹,带上了手枪;之后,我五味杂陈地看了一眼孙筱怜:“抱歉了!我真管不了你了!……我的床借给你了,自己好好休息。这次我帮你把门锁上。”

    倒在地上那个梳著侧分头、穿着昂贵西装的文静男人看著张霁隆,脸上马上显现出无比的羞赧,又不甘心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强撑着站起身开口说道:“……隆达集团的张总裁吧?让您见笑了。”

    我什麽都没多说,直接把夏雪平的身体换了个角度搂着,又把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带著她迅速离开了包间。

    “要死……要死……”斜躺在门口的那个衣着体面、但印堂中透着一股猥琐气息的中年男人,一见又有人进了包厢,连连叫苦。那人我见过,正是原溯。

    那个白髮男人看了我手里的枪,一脸骇然。站在他身旁的杨小姐见状,连忙安慰著他:“叔,您放宽心,这小兄弟不是冲你来的。”

    她起初还有点不情愿,故意加了些力道把我的腰身夹得更紧;但是实际上,我想用力,她一介女流,哪能跟我拧得过力气。

    “我操你妈的姓刘的!你他妈还认不认识我是谁?”

    “呵呵,大名鼎鼎的刘公子家的贴身保镖,功夫也不行啊!”张霁隆低头看著那男人说道。

    我猛地一拉门,眼前的景象不禁让我大脑充血,但随后又让我心里石头落地——包厢里的桌子已经被掀翻了,什么美酒佳肴、金杯玉箸已经砸了满屋、碎了遍地。全屋的九个男人,全都离里歪斜地倒在地上、亦或靠在墙上捂着自己的脑袋和双腿中间,疼痛难忍。这几个人再一见我举著手枪闯了进来,更是一时间全都慌了神。

    张霁隆正打著电话,觉得吵得很,甚是不耐烦,而且他多少也有些好奇,所以便往对面的那个包厢里望了一眼:但见大概五六个男人,正围在一个女人身边讪笑著,他们不停地端著酒瓶,给那个女人手里的玻璃杯倒满杯后,一个劲地敬著酒。张霁隆眼见那个女人被人连哄带骗、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著不同种类的酒精饮料,啤酒、白酒、红葡萄酒和绍兴酒混著喝;而对于那些男人的“热情”和“恭维”,那女人根本招架不住;可是那些举著酒瓶敬酒的男人,自己却没有一个举起自己的酒杯喝上一口。

    而就在大约三分钟之前,张霁隆在电话里是这样对我讲的:张霁隆跟杨昭兰正巧在今天晚上,在仙乐大饭店包下了一个包间,宴请在野党党部宣传委员会的全体成员;席间,他因为公司工作上的事情,出了包间接了个电话。他一出包间的门,就看见自己包厢的对面那一间的大门半掩著,在那个包间里面,一群男人正在聒噪著起著哄,喧哗声、鼓掌声、略带邪恶的笑声一时间交杂著,好不热闹。

    ————————————————————————————————————————————————————————————听完了张霁隆言简意赅的叙述,我连呼吸都是带著哆嗦的。

    张霁隆看着我的背影,似乎有一丝笑容从他的疤脸上划过,他默默地留在了包间里,又让杨昭兰帮忙关上了门,而他自己则一个人坐到了餐桌上,对屋里的人说道:“刘先生、原副校长,久仰大名。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惊恐地说道。我看他的面孔,当真脸熟得紧。

    “——呵呵,就因为怕得罪一个故交、得罪一个名门望族,就不敢出手救人了,是吧,郝部长?”张霁隆棱著眼睛盯著那男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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