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无垠的白雪,杨书香攥紧了拳头,重复着:「打不过就得跑!」
然而有些事真的能用跑来解决?杨书香也说不明白,不过此时心存天地,连
天看起来都广阔起来。
我就做我自己的事儿,干自己力所能及的,能与不能就不管了,也管不了那
么多!在灰蒙蒙渗透着白茫茫的雪地里,他似乎觉查到了一丝黑与白的转换,这
就难免牵扯到了对与错,然而说不清楚时,那些个旧梦里的过往云烟也跟着起伏
飘荡,环绕在他的心头:娘娘最后让我射进去,没记错的话,她还叫床来着……
我大的裤衩给我放琴袋里,是不是在暗示?难道说大大喂不饱娘娘?一时间脑子
纷乱,杨书香吧唧着嘴,心说琢磨那么多复不复杂?反正事已至此,怕也没有用!
收回心思,杨书香把目光看向远处一排排的大树,冲着保国吆喝一声:「冷不冷?」
保国摇了摇脑袋:「不冷!」
杨书香把手朝前一挥:「跟哥跑两步。」
带着保国招呼下去。
又跑了二里多地,这才抵达西边田埂的大杨树下。
手搭凉棚,杨书香四下踅摸开来,尽管脚下的印记仍在,可这没头没脑得跑
到啥时候?自己倒无所谓,可保国呼哧带喘显然有些跟不上流,到时候再把兄弟
累尿炕又得不依不饶了。
举目远眺,总算在一望有边——高速桥洞处看到了一个葡萄大小的人儿在晃
动,令人满心欢喜。
「你先在这背风,等着我!」
「我就跟着你走!」
「晚上睡觉不怕尿炕?」
「没什么好怕的!」
「嘿,这小话说的,」
卜楞着保国的脑袋,杨书香笑着把围脖给他裹了裹。
乌蒙蒙的天嘟噜着脸,北风朔朔,人却精神:「回头晚上在哥家里吃!」
保国把身子往树的阳面一靠:「杨哥,嘿嘿,焕章哥真的去崩锅了?」
不知保国这小脑瓜里都装着啥,才多大就胡琢磨?「你听谁胡咧咧的?」
由此,杨书香不得不站在成人的角度再次考虑一些那方面带来的影响,起码
保国才十岁一丢丢,啥事都得背着点他。
「就是!」
保国好奇,语气之中肯定而又兴奋,「五里陆家营,离着梦庄又不远。放假
怎还总往姥家跑?还不是找女朋友介了!」
掏出烟来,杨书香笑着说:「明个儿我也得去趟姥家,难道我也搞对象介?」
很是随意地「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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