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吓一跳，说：「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我一颗心落地，她这样讲就代表不排斥拍这种照片了。于是我说：「这里很

    偏僻根本没人来，而且已经傍晚了，周围很开阔，如果有人开车来很远就能看到

    的。远处如果来人，也不可能看得清你穿的是什么，这个距离，是男是女也看不

    清的。」

    妈妈踮起脚看了看远处，发现确实没什么危险，于是支支吾吾的低声说：

    「一定要脱裙子吗？要不我穿高一点？而且露出底裤来有什么好看，丑死了。」

    我隻能说：「怕什么啊，今天是外拍你穿的裤袜比较厚，看不清什么底裤的。」

    我的解释很有说服力，加上我们在这里折腾了几个小时，周围方圆几里确实

    没有见到有人活动，所以妈妈转圈看了一圈附近，扭扭捏捏的拉开短裙拉链说：

    「那你快点。」

    我这时心都快跳出来了，隻觉得头皮发麻手脚酸软，呼吸都有些缺氧。头几

    张照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哪里就拍了，大部分都跑焦都没注意。

    好在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件120D厚度的天鹅绒肉色裤袜，脱下裙子以后，肉色

    裤袜在夕阳下显露出琥珀一样美丽的通透感，内裤的位置隻有部分黑色透露出来，

    并不扎眼。

    所以妈妈自己低头看看小腹和臀部，发现和冬天的紧身秋裤也差别不大，于

    是就不再扭扭捏捏的了。

    好在妈妈摄影经验丰富，隻用了几分锺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和姿势，

    在整个摄影最后，献上了一套没有穿裙子的裤袜照。在极蓝的晴空下，妈妈的大

    胆着装体现了矛盾的性感，上身精緻的白衬衣端庄优雅、发型妆容文艺知性，下

    身没穿裙子裸露着裤袜下的腰臀曲线，搭配成熟气质的尖头高跟鞋，则充满了与

    其形成矛盾冲击的轻微淫靡感、禁忌感。

    尤其是最初十几张，妈妈那种羞意还留在脸上的照片效果最好。

    当晚我就用这几张照片射爆了。

    有了这次突破，以后每次拍摄末尾我们都有默契预留了这个小彩蛋。

    比如下一次我们拍照选在亲戚开的一家古家具店，妈妈搞了个解放前女学生

    装那种天蓝色短对襟蒜头盘扣上衣、深蓝色百褶长裙的打扮，再扎个黑粗的油光

    水亮大辫子，妆容上装嫩直接显得年轻了七八岁。其中最出彩的一张是让妈妈跪

    坐在垫子上，一副琵琶从背后靠在妈妈背上，我从背后拍过去。琵琶的饱满曲线

    和妈妈的美丽腰臀曲线隐约相呼应，显得性感又优雅。

    等摄影即将结束，我又提出妈妈脱掉裙子的要求。并且让下半身隻有黑裤袜

    和内裤的妈妈摆出刚才跪坐的姿势，挑选了更小一号的胡琴，重複了那个经典场

    面。

    然后是笛子横在妈妈曲起的两腿间的场面，和古筝并排躺在地闆上的场面，

    当然这个场面和穿着裙子的动作有所不同，妈妈两手迭放挡住了自己两腿间的神

    秘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