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总是要回,也随着姐姐伏地叩了头,慌神忙泪得回道:"玉钏儿是一时慌
了神。玉钏儿,还有姐姐……的身子,自然是只供主子取乐用的。只是奴儿年幼,
又蠢笨,不敢胡乱揣摩主子心意,又……又没经过事,不知道怎幺侍奉主子才得
主子的意,也不敢乱猜主子的心意……一切总是奴儿的错。"
金钏儿听妹妹言辞,似乎也醒了醒神,抬眼偷偷瞧着弘昼,此刻这主子,上
身衣衫已是被解开,那下身还穿着一条绸裤,只是里头鼓囊囊的一团雄物一起一
博的。她又怕弘昼接着话题当真责罚起妹妹来,虽说弘昼其实瞧着性子也温和,
妹妹娇媚可怜,幼小闺稚,便是要如何处置,到底总要供弘昼奸了身子才是,只
是这等贵人心性,也是难猜,若话赶话一时恼了,发作起来,自己姐妹算是哪台
盘的人物,如何经受得起弘昼弹一指头。此刻也顾不得处子脸嫩,白日光天,姐
妹同羞,一咬牙,由得那胸腹里的淫意催动,如同小猫小狗一般爬了几步,欺到
弘昼两腿间,又叩首哀告道:"主子……奴儿姐妹年岁小没见识,若说体察主子
心意,又总怕错了。主子要怎样……取乐……就请主子示下,奴儿们尽心,再不
敢差池的。"
弘昼心下一荡,见二女这等随着自己发脾气,俯首听命由着自己宰割欺凌楚
楚可怜的摸样儿,一时五内里更起了莫名快感,又兼胯下阳物更是欲火索求,此
刻哪里还顾忌两个小奴之稚嫩身心,也不辨喜怒颜色,背靠着亭台木柱,一只脚
丫子略挑挑,只命道:"那把衣衫都脱了。"
论起来金玉二女皆是处子,稚嫩闺阁本未曾真领教过风月。只是她姐妹自小
是贾府家养之奴婢,总和钗黛云凤等小姐出身之人是大不相同的。金钏儿本大一
岁,自那少女身子略略长开,小峰玉腻一日日鼓胀起来,宽圆绵臀一日日挺翘起
来,便也自己知道自己有得几分风流颜色。也不知是羞是魅,是慌是痴,自知身
份低贱,早晚总有一日自己这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少女身子要供府上老爷少爷们
淫乐玩弄的,只怕妹妹也是难逃此等命数。只是其时礼法皆是如此,也无从怨起。
有时也痴痴盼望,只求得头一个奸玩自己身子的能是如宝二爷这等温柔风流人物,
总好过宁荣两府那一众纨绔。只也叹自己虽有几分颜色,却是个奴几下人,这等
事情又如何由得自己。此刻不忿哀怨论起来一向皆有。到了贾府事变,自己竟然
被封为奴儿,竟然不知怎得其实多有窃喜,却到底更以为自己处子身子,能献身
给个王爷。虽然一般是亵渎玩弄,奸污凌辱,但是毕竟龙子凤孙,别样不同,何
况自己本来就是下人奴婢,供弘昼奸玩其实乃是幸事,更是理上应当。怕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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