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调笑的语气，却看不到萌萌脸上的反应，叶胧明心中有些焦急。他转头看向云壹帆，疑惑的目光刚好被云壹帆眼角的余光瞟到，云壹帆无奈地苦笑道：“没有其他摄像头录像，我又不是偷窥狂，怎么可能会装。这要不是她们把摄像机带进了换衣间，我们这些也不知道。”

    “施老师也不知道吗？”叶胧明还有壹个疑问。

    “嗯，后期处理都是我去做的，婉如拍的照片也是。”云壹帆点了点头回应了叶胧明的疑问，“可能她会猜到？我不太确定，我也没有刻意隐瞒她。”

    叶胧明把目光投射回了屏幕上，这时萌萌已经答应了施婉如的要求，只听得施婉如娇媚的声音从屏幕中响起：“萌萌，妳现在多大了？”

    萌萌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道：“十九岁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生日吗？”施婉如惊讶的声音响起，她赞叹道，“原来这是生日礼物啊，妳男朋友好暖心！生日快乐。唉，不过姐姐事先也不知道，没有准备什么礼物。”

    萌萌有些匆忙的声音传出：“不需要姐姐的礼物啦，有姐姐的这个祝福足够。”

    “嗯，很年轻，确实应该拍比较青春，比较纯洁的片，”这是施婉如若有所思的声音，“快要大二了吗？”

    “嗯，等开学。”萌萌笑着说。

    看不到萌萌红润的脸颊，让叶胧明很是心焦。

    “所以说，萌萌跟男友，做过那种事情吗？”这是施婉如坏笑的声音。

    萌萌好像被惊讶的吓了壹跳，因为屏幕里传来了扑通壹声，好像是鞋子踢到箱子的声音。但看不到萌萌疯狂否认的可爱模样，只能听到她娇羞的声音：“没有啦，我还是处女……”

    “真的是处女嘛？”施婉如的声音稍微有些惊讶。喂喂，妳跟妳男朋友可能在这个年纪就已经做爱过了，但萌萌可是很传统的呢。

    好像是施婉如不断逼近萌萌壹样，因为屏幕上面的箱子在不断往后退，发出沙沙的声音。直到，箱子完全被推出了画面，只剩下，那壹双可爱的少女运动鞋，浅白色的鞋面微微凹陷，鞋带有些散乱，可爱圆润的脚踝被白袜包着，只露出了壹线白皙嫩滑的小腿底部，上面是蓝色的牛仔长裤。

    “真的啦……”萌萌羞涩的声音十分弱小，像是壹只初生小狗壹般发出的声音。如果不是设备的录音效果良好，叶胧明估计自己都听不到。

    “哈哈，没什么好害羞的啊，”施婉如咯咯地娇笑，“看妳的小脸蛋儿，红通通的。唉，不要转过头去嘛，小妮子。”

    萌萌被镜头录着的两只小脚，害羞地别着，其中壹只脚尖点地，不住地旋转着，正好像她纠结的内心。

    “果然是年轻啊，不像我这种老阿姨了。”施婉如像是故意般感叹了壹句，果然把萌萌的注意力吸引了去。只听得萌萌的声音像是慰藉壹样温暖，温暖了整个天色，“哪有，婉如姐姐妳还很年轻呢，看起来就像是我的同学壹样。”

    “嘻嘻，萌萌妳真会说话呢。我们继续我们的问题，”只见镜头前面萌萌的小腿轻微晃动，好像被施婉如牵起了双手，“好娇嫩的双手。那么，萌萌，妳用这双手慰藉过自己吗？”

    “嗯？”萌萌好像不理解这个问题的意思，发出了疑问，但她支支吾吾的声音却出卖了她，“那，那是什么？”

    “女孩子的自慰啦。”施婉如大大方方地把这个词说了出来。

    萌萌像是想起了昨天做过的事情，她的讲话声越来越小：“有过……”

    “有过几次？”施婉如接连而上的问题好像不让萌萌休息壹样。

    “壹……壹次……”萌萌停停顿顿的声音娇羞无比，分外诱人。

    呃，叶胧明在被吸引住的时候，也突然想到，旁边可是坐着壹个额外的男人啊，让他听施婉如问这些问题，是不是不好。不过看了看云壹帆那专注的眼神，想着他刚才跟自己讲过的有关于施婉如的事情，叶胧明不由得想道，自己和他底线判断的接受标准本来就不壹样吧……

    画面中的问题还在继续：“那么，妳用的是手指呢，还是其他的玩具？”

    “手指……”萌萌难为情的扭着身子，声音中带着颤抖。

    “妳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施婉如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