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怕躺在石块上的他会不舒服,她悄声道:哥,去那边,我把睡袋摊开铺好了。
余凌生哪里知道妹妹最初的想法,权当她是有预谋的,当下怒上心头,掐住她圆弧形的tun胯,要把自己拔出来。
余俏察觉哥哥这是生气了,很大可能是自己没忍住,骑了他的缘故。
为了不被追究,她也犟着,抱紧他,净是使劲往下坐。
阳具最后半截的防卫拉锯战突然展开。
多亏她早热出了一身汗,肌肤滑溜得很,余凌生不愿下重手掐痛她,一个没抓稳,肥tun凶猛沉没,直接把鹅蛋大的gui头坐进了害羞的宫口。
这可苦了余俏。
唔!摀着他的嘴,一秒便改为摀住自己,她瞬间脱力,整个人缩在他身上,连同花xue哆哆嗦嗦直打颤。
宫口没有如愿打开,等于里面的小嘴是硬生生被顶戳着,就知道快感有多逼人。
男人也没多好受,紧密的膣rou从四面八方蜂拥而上,紧箍着他,宫嘴形成一层rou套从gui头到冠沟整个包覆住,夹得生疼。
挺动的欲望主宰了思绪,偏偏这时妹妹小小地哼了声。
好痛
余凌生登时没好气。没有前戏直接插,肯定痛了!他都能感觉出她因为疼痛,rouxue渐渐干涩。
起来,我帮妳看看捅破皮没。他无声拍了下routun。
她不应也不起,只顾大口的换气,想藉此缓解痛楚。
这个举动却令他又快活又焦躁,因为她软绵绵的身子贴着他,不断起伏,尽管彼此身上还有衣服,偏偏如此紧密,不可能丁点感觉都没有。
胯下的巨屌甚至跟着继续膨胀。
余凌生满头大汗,扫过一旁的两人,均未有动静,警戒心登时直线下降,竟觉得稍微动一动,可能也没关系。
不过生rou摩擦的快慰提醒了他一个事实他没戴套!
再继续下去,他很可能顾不了其他。
正当余凌生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打算先把人抽出来的时候,余俏也有了动作,她从他身上坐起,全身的重量放在他的跨上。
从这个角度,两人相连的部位在火光下无所遁形,雄伟的巨物毫无隔阂地插在饱撑而发白的可怜花xue。
他心中泛起一股惭愧的餍足,完全是鳄鱼的眼泪。
先不要出来。发丝黏着脸颊,余俏满脸shi润的媚意,拨开了领口,露出那对包裹成礼物般的软ru,带着若有似无的哀戚求他,也许明天我们就见到爸和妈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次
余凌生胸口蓦地闷窒,想推开她的手卸了力,轻轻放在她的大腿上。
为何听她这么说,他的心情会如此复杂?明明是错事,竟不想就这么结束
放心,除了这件事以外,我还是把你当哥哥。她慎重承诺,边拉着他的手去把rurou从胸罩里拨出,他最想要的礼物终于被拆开。
营火随风荡漾,她泛着汗水的皮肤像镀了层金,闪闪发亮,连ru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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