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绷带。
「我看,还是请医生过来好了。」我按了病床的叫人铃。
没想到护土很快就进来了,看见我正在帮浩文学把那话儿塞进裤子里。她一
脸惊,转头把我从上到下打量,看着我一脸心虚害臊,微笑的说:
「小姐,对病人做了不乖的事情喔?」我只能尴尬的笑笑,请她快点帮忙止
血。
护士边处理边碎碎念:「唉!你们还真敢。」
我是很敢!这种转变,太快。
就在献贞操给谷枫四个月后,就抵挡不住浩文的诱惑,我出轨了!
看着护士帮他换上全新的绷带,度过忐忑不安。恢复理智后,赶快回宿舍,
回谷枫电话时,连讲话都在发抖。
被他听出来,关心的问我:「解释挺怪的,你到底去了哪里?手机也不接,
害我担心死了!」
我随便敷衍他一下,就赶着去洗澡。
蹲着张开双腿,浩文射进来的东西很浓,噗!一声,从下面流出来,滴了满
地都是。那腥味很浓,闻来很噁.
洗完澡马上就上床去睡,鸵鸟…不敢去回味刚才的性爱,我告诉自己可一不
可再。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感觉没有停,感觉他的阴茎一直
在我下面进出着…
起来开灯,本来很美的穴穴…竟然丑丑的~怎么好像开掉了?一个洞,真的
被干坏了!
还有,怎会忘记,怎没买事后丸──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依旧爱着谷枫,我没办法爱浩文,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除非我和谷枫散
了。
否则我今生今世,就只能嫁给谷枫。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妈妈说,女人只能爱一
个男人,安稳过一生。?Τ?就过去了,赶快睡!
鸵鸟。以为生命像一场电影,以为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结果不是,我哭了一整夜。早上醒来,还是想哭…怎会演变成这样?
还是得上班,没想到浩文也在。
我很习惯的上前关心,他说回办公厅拿提款卡要办出院。我骂他怎不多住几
日?怎不叫我过去帮忙办出院?
「你昨儿的伤口…没…事…吧?」问的很靦腆。昨儿才被他压在病床上硬行
肏奸,今儿竟然这样体贴,让他一脸不可置信。
知道这又被误解,我羞低了头。他却糗我说:「我很惨,弟弟到现在还在痛,
整只都还是红的!」
「啊,这,那个…」我的脸颊瞬间胀红,无法回答。嘴里不好意思说,我的
莓莓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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