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兰儿,你的小bi把爹的大rou棒咬得好紧,嗬……爹真是离不得它了。”
陈得生捧儿媳的屁股,力道十足地摆着腰,粗喘连连间还不忘说些羞人的话。要是摆十来天前,连多看儿媳妇一眼都觉得不妥当,眼下已然完完全全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
“嗯~爹,别,别说了……快点吧……”
公爹的粗话说得她又羞又臊,却又最能激起心底里的欲望,而下面饱涨满足的感觉更是不想让公爹停下来。
离别之际,陈得生却像是没了顾忌,平日里不敢说的话直往外蹦:“怎么就不让说,嗯?兰儿,早在你嫁过来的时候,夜里爹听见梁正cao你的声音,爹就硬了。”
这话陈得生可是一直窝在心里,打算永远藏着的,可一旦说出口,便觉舒坦不少,低吼着继续道:“咱家穷,委屈你进门还跟老公爹睡一张炕上。那时候爹也觉得自己不是人,可爹就是忍不住啊,一听见你的声音爹的rou棒就硬了,握都握不住,你知道它为什么硬吗?”
给公爹这么一问,许兰便觉得花心深处喷出一汪热ye来,晃悠着屁股一下一下给他用力Cao干。公爹却像是非要听她回答似的,速度慢了下来,但鹅蛋大的gui头插到子宫口时有意一顿研磨,简直要了她的命去,好似胞宫都要给他磨撑开了。
“我,我不知道……爹,别这样,受不住了……”
“那爹告诉你,那是因为爹想cao你了,老公爹的大rou棒硬邦邦的想插进他儿媳妇的小bi里了。”
便说着,陈得生使劲一捣,传来啪一下闷响,黝黑的阳具尽根没入,娇小的子宫轻而易举地叫gui头顶开了。
许兰咬着被角呜咽一声,抖着身子就泄了,耳边满是公爹沙哑低沉的yIn话。
“就像这样,爹那时候就想这样cao你了,兰儿,舒坦吗?爹的大rou棒够不够粗,cao得够不够深?”
小女人在幔帐那头一个劲儿地点头,也不知道自己这动作公爹根本就看不见。
但陈得生却是知道的,他这本钱自然雄伟得很,儿媳妇刚被他cao得喷水了呢。
埋在胞宫里的阳具等着那阵抽搐结束,才重新抽送起来,一连数百下才听得陈得生低吼一声,把大rou棒整根喂进儿媳妇的xue儿里,一股接一股地往里头灌着Jing。
公媳俩这是第一回青天白日的做那事,因而格外激动些,又加上说了许多平日里不敢说的话,这一回陈得生像是要把囊袋里的存货都卸完似的,射得格外多。
待抽出赤黑的性器,陈得生不由低头看去,只见儿媳妇两腿正中如娇艳的月季般,花团锦簇地绽放着盈亮的rou瓣,其间被阳具捅出一个粉红的小洞眼,还没来得及阖上,正翕合着汨汨流淌出一坨坨ru白色的粘稠物。
陈得生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见到儿媳妇的下身,看得有些挪不开眼,原来就是这么个娇美的窄xue裹着自己的阳具,难怪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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