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北看着胯间的小兄弟,此刻正Jing神抖擞对着阮凉敬礼,他没法说这是未勃起状态。
他看不得阮凉窃喜的样子,心里对这女人还是介意到死:“这不关你的事。晨勃是正常的男性现象,对着任何女人它都可以起来。不是因为你。”
“是嘛?你确定?”
阮凉说着放开了被单,让它滑下,现出一片春情美景,饱满的胸脯上两颗粉红的ru珠在空气中逐渐肿胀,不盈一握的纤腰扭着向何向北靠近,两颗浑圆的nai子跟着一晃一晃的。
何向北看着她,不争气的rou棒激动的跳了几下,羞恼道:“别过来!”
“怎么了?你怕我?还是怕你控制不住想上我。北北,我知道你还喜欢我,我也是,我的这具身体也只有你一个人碰过。真的。”
阮凉抓着何向北的手放到自己的左胸上,带着他揉了两下,果不其然,那根粗壮的rou柱又激动的抖了两下,正期待着她的触碰。
“阮凉,你就这么想被我干?”何向北一双眼睛冒着寒气,抓着软rou的手越发用力,那饱满的rurou都从他的指尖溢出来。
“我这也只是正常生理反应,看到了个带把的男人,正巧他长得还不错,就是那种按着我喜欢的样子张的,所以物尽其用不是很好?”阮凉一反常态没有强求什么,而是噎的何向北呛不回来。
何向北的套路就是等她说想被他干,然后说点羞辱她的话,最多再大义凛然的施舍她服侍他的大兄弟这个套路阮凉一想就透。
呛人毒舌何向北,偏生他的弱点叫阮凉。
也的确如阮凉所想,何向北除了周身冒冷气没再说什么。
正是要入秋的季节,长时间裸着身子,阮凉不自觉身体发颤打了个喷嚏,迎面兜头就是一件被单,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你是智障吗?身体那么差还喜欢逞能,这样也好,中单可以换人。”同样光着身子的何向北说着疑似风凉话。
阮凉从被单里钻出来,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头发乱糟糟的,捋着发丝露出Jing致的小脸蛋,笑嘻嘻的看着何向北:“北北,我觉得你有个地方病了,并且烧的不轻。不信你看,好烫~”
“你!”
这回何向北没能及时看破阮凉的招数,让他胯间滚烫的rou棒被柔弱无骨的小手抓了个结实。
他瞪着阮凉那只罪恶的手,恨不得掐死这个就会装无辜的小女人,“放开。”
“都说它生病了,这么烫,我怎么能随便让它自生自灭。我这么爱你,当然要让它降降火,恢复正常。”
阮凉端的一副正经脸,那表情要多纯洁有多纯洁,握住rou棒的手还不老实的揉捏。
“北北,它还在我手里呢,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乖乖的享受就好了。”说完,阮凉上前低头含住那根雄壮的物什。
他一定是还没醒酒,才会让这可恶的女人这样对待他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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