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老师不会乱说。”

    “我当然相信您。”明湘说：“我是想问他本人给人感觉怎么样？”

    苏老师回忆起来：“不太爱说话，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金发男秘书，基本都是秘书说话。”

    “他好像就问了一句。”

    明湘稀奇：“问了一句？”

    “对。”苏老师肯定说：“他就说了一句话，问你朋友多不多。”

    明湘蹙眉。

    最后，明湘道：“老师，过两天我让人给你送一样东西，到时候您自己留着吃。”

    退出聊天频道，明湘手指在沙发上轻点。

    她跟戚宴目前状态，应该是相互试探。

    戚宴目的很简单，那就是争取她。

    同时，他很明确知道她已经被保护起来，无论通信或者见面都可能被监视。

    明湘则想从他那里得知当初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明牌。

    想到这里，她点击查询陆少闵白天给的那串数字。

    很快，社交app上显示出网名。

    死鱼眼。

    明湘挑眉，选择添加好友，验证消息填写自己本名。

    大约只等了不到一分钟，对方同意好友，发过来一句问话：“本人？”

    “是本人。”明湘装糊涂：“你不知道吗？今天海岛之主已经回到现实世界。”

    “我知道。”死鱼眼：“我是担心你还被政府保护着，社交软件不在自己手上。”

    对方足够直白，明湘干脆说：“你放心，我身边没有别人。”

    “要证明是本人吗？”

    死鱼眼：“那倒不用。”

    明湘：“我刚刚听说，你去过我学校，还说是我朋友。”

    “不过挺可惜的，我好像不太记得你了。”

    “我们之前认识？”

    “是吗？”死鱼眼：“其实我也快不记得你了，毕竟已经过去十多年时间。”

    “但我不会忘记卫沁悦。”

    明湘脸色一变。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以前我人缘不好，在慈心孤儿院经常被欺负，卫沁悦偶尔会背着你，把自己的营养剂塞给我。”死鱼眼继续说：“你和她关系那么好，总是在她的身边，几乎形影不离。”

    明湘依旧没有说话。

    死鱼眼：“我永远忘不了那天，你被带走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在我面前哭了很久很久。”

    “最后，她为了你跑出去自杀。”

    “明湘，现在想起我了吗？”

    明湘面无表情回复：“想起来了。”

    “你居然没有追问那天的事情，冷静的让我有点惊讶。”死鱼眼似乎唏嘘。

    明湘：“没办法，反正你不是本人，我追问也没用。”

    对面瞬间卡壳。

    好一会，他才发声：“怎么发现的？”

    明湘：“话太多。”

    “而且，死鱼眼很讨厌被人叫死鱼眼。”

    死鱼眼：“你很敏锐，我对你更有兴趣了。”

    “抱歉用这种方式认识，但亲爱的是个哑巴，他不适合谈判。”

    “现在这样，我就开门见山吧，当初的事跟生命科技毫无关系。”

    “你可以想想，我们已经拥有永生，整个集团每天都在争权夺利，根本没动力开创新神话。”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们要私底下搞实验，何必在龙国？找个战乱的地方不好吗？”

    “明湘，相信我。”

    “在这件事上，生命科技跟你一样想要找出真相，我们与你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