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否则莱塔尼亚会怀疑你们,你们无法顺利脱身。所以……就不要和敌人关
「阿尔高家族的统治者能让骠骑兵挥刀冲向游行的领民,高塔的贵族自然也是上
遗毒。」
「没想到双子女皇登基,巫王已逝数十载,莱塔尼亚却还有痴人,钻研巫王
亚叶只是站在原地,任由难闻的烟味飘到她的身上,「这样就……结束了。」
「祝你们好运。」
幻想着不知道是谁的脸庞。
天空像是蒙上了一层烟尘,太阳也显得那么的不真实。已经在数次战争中遍
「我还能有什么话想说?」灰喉的话语让我想要嗤笑什么似的,轻轻地翘了
前,断头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燃烧起来,冲天的黑红色火焰仿佛是对他所亵渎生命
「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伙计,罗德岛的博士。真正的好地方,是吞不下我们的。」
系太过密切了。我只是来献一束花,既然花已经带到,我……也该走了。就像是
那副面甲的后面似乎传来了一阵五味杂陈的视线,泥岩缓缓动身,背对着我
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到了怔在原地的泥岩和萨卡兹战士们面
「……不要动手,退后!他,他是……!」
我并没有说话,与Logos之间的默契让我们几乎同时起身,箭似地划破迷雾,
受技艺眷顾的骑士,只是卖弄巫术的弄臣——罗德岛不应允许对感染者生命的亵
你说的那样,罗德岛的博士,我们也不过是随风飘扬的尘埃而已。」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
了那番话语,「不该是你来安慰我的……对不起。」
愤并没有消去,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轻易相信他人,只有团结在一起活下去的意
在那人用手挡着身后跃跃欲试的巨剑手时,我缓步上前,向他送去了问候:
样色彩的浪花。只剩下一圈黄色的阳光慢慢被阴云所吞没的那一刻,在萨卡兹战
我复杂的视线里,他慢慢地活动起沉重的盔甲,「我离开这里后,我们,依旧是
驯小猫一样,慢慢地垂下了手中的石拳。在烟雾散去的那一刻,我的眼前出现的,
…这不是什么好事。这是妥协,为了继续活下去的妥协。」
说罢,我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月光下那烟雾弥漫的黑暗,
复杂的情感涌上了他的脑海,像滚滚海浪一样拍击在他的心头,溅起了闪烁着异
「迪蒙博士,雾已经越来越大了,请决断是否还要继续监视。」
岩惊讶的视线,我指了指身侧与眼前的同胞们手足相惜的萨卡兹,「只是在重逢
「……您花了多久接受这种心情?」
「我不是很会安慰人,不过——」
「那不一定。」这么说着,我一手紧握着腰间的剑柄,另一手伸向了他的方
了两步,「相信你们只是需要一个提供食物和医疗的庇护所,而不必在乎在哪里,
地废墟的卡兹戴尔,焦黄色的大地上弥漫着阵阵荒芜的气息。看着那一片浓浓的
「不,罗德岛的博士,也许我们还会再见的……为了感染者而战的人。」在
烟雾,看着其在萧瑟的秋风中飘散。
身旁那个承担了她这个年龄不该承担的痛苦,紧咬着嘴唇的灰喉,
试图要伸出手拍一拍泥岩那套盔甲的肩头,却在触碰到坚硬质感的同时感受
向,「你现在有另一个选择,泥岩。」
一群竭力保护感染者的萨卡兹,和腐朽贵族麾下,亵渎生命的施术者。他们并非
渎。」
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慰藉。
在我身后的Logos轻轻地按下了手,那巨大的石像便如同被抚摸着脑袋的温
「回罗德岛去。」我丢下那尚未燃尽的烟蒂,看着那火星被夜风吹灭,「我
廊。像是自动防御装置一般,那巨象举起双拳,对准了我所在的方向,然而——
到他微微躲闪的动作,面甲后似乎也向我射来了戒备的视线。
士们一对对深邃眼睛散发出诡异的光里,我走到了泥岩的身边,喃喃道:「趁着
们,带安托回家。」
「迪蒙博士,如果您还有什么话想说,趁现在。」
「并非如此。」睁开眼睛看着那片浓雾,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只看到了
「他们一贯如此。」听着Logos那义愤的话语,我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作为法杖,这些整合运动的最后一搏几乎不会有什么意义。」
「我们不想,依附于其他势力……」
奔向那座大桥。在视线渐渐清晰的那一刻,我的眼前出现了岩石巨象那庞大的轮
是紧握着巨剑与弓弩的萨卡兹战士们,以及站在大桥的最前面,那握着战锤的熟
泥岩的眼中,我的身前,被带着铭文的剑刃抵住后颈,带着高帽的卡普里尼
「但是我在乎。」
雾气,我眯了眯眼睛,一言不发。
「继续。」不远处被密布的阵列严守的大桥满是剑拔弩张的气息,我向着身
们迈开了步伐,没有回首,也没有道别。
「……迪蒙博士,你是要去救人?救整合运动吗?」
术师显出了真身,用恃才傲物的口气说着漫不经心的话语,然而他的身体却因为
被尼古丁麻醉着理智的我我自嘲般地苦笑了一下:「……我们只能让悲痛结束…
直到我走到泥岩的身前,他的全身才像反应过来似地猛然一震,仿佛有一种
害怕而轻轻地颤抖着。
后摆了摆手,「那些戴高帽的术师真是让人不舒服……以身边带着的感染者奴隶
「……这一切,就像是做了一个噩梦。看他走远之后,我突然觉得,梦醒了。」
翘嘴角。带着一丝苦涩,我从兜里摸出一支香烟,用源石法术点上,喷出淡淡的
不是吗?不只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队伍里的伤患吧——他们当中,很多人根本
志,才把他们宁聚在一起,仅此而已。」
看了一眼
行下效。」
「……很遗憾。」我只能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泥岩话语间的意思很明显
「很久,久到我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一道血黑色的羽翼我自身后生出,空气仿佛像纸一样被撕裂。我的身影在转
「……迪蒙博士,接下去?」眼看着我没有再说话,灰喉低声地提醒道。
「等,等等,他们做了……什么?」
「……至少现在,我们不是敌对的。」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稍微向后退
了出来:「赎罪或血偿。」
「这位是Logos……罗德岛的干员。」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盔甲都能感到泥
说罢,我便缓缓从树林中的隐藏处起身。
瞬之间几乎从地面消失,穿过那空间的裂缝后,又缓缓地从一片猩红的痕迹中走
面无表情地做出了裁决,我的手部微微一动,手中的长剑就像被点着般地烧
「许久不见了,泥岩。」
的叙旧之前,还有些蛆虫需要先处理掉——」
「我曾在干员亚叶的汇报里听说过你,使泥土起舞的萨卡兹,我等亦无敌意。」
了——「拒绝」。
「迪蒙博士……」看着转过了身想要说些什么的我,亚叶像是逞强般地打断
悉身姿。
起了火焰,狠狠地抹过那术师的脖子。然后,他的脑袋就像失去了重量一般,身
「现在,还不行。这些莱塔尼亚人,这些萨卡兹,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怨
「那么,请让我同行。」
「不,谁在乎感染者……」
更多的术师还没追上来,跟我们走吧,找一个地方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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