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我故意克制住了自己检视的欲望，心裡暗暗告诉自己：你们已经分手了，不要管她，你只要负责到狠狠地射精就好，射得她越狼狈、衣服上越脏臭，才越成功。

    秦语低下了头：「二是对我自己太有信心了。以为可以牢牢地把你拴在手裡的……之前故意在她们面前说那些话，也是因为这个……」

    「今晚小语没来找你呀。」

    秦语的话固然很温暖，可我听了却有些奇怪。

    恍惚之间，我也用错了称呼。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以后还会每天晚上和我一起过夜吗？「不行，你是女生，冬天这麽睡会冻着的！」

    秦语突然没来由地正经了起来，「我一直以来都自以为你不会跟我提分手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答应我两件事，我保证如果你没有答应和我重新在一起，刚刚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好吗？」

    「我看她天天都来这裡，」

    仔细一看，还是我放在她这裡用的毛巾。

    如果早上没有「卸货」

    我不希望再发生了。

    藉助着润滑油的作用，每一次龟头露出乳沟的时候，她都会故意夹紧双乳，既让中间的肉棒能够夹得更紧，也使得肉棒在向内移动的路程中，擦过毛衣的内侧。

    「嗯嗯……舒服……舒服……嗯呃……」

    没想到，分手状态下的亲密行为竟然让我在心理上有了意外收穫。

    秦语转过脑袋，看着我。

    如果说在派对上，她还是在做实验的话，现在她在这方面已经是很有经验了。

    我看似冷静，其实在心裡面，秦语的话又让我回味起她的毛衣来。

    我没好气地说道：「当然能了……阿嚏！」

    秦语的骚，她对肉棒的熟悉，还有她手的配合，才是真正的精髓，三者缺一不可。

    我说不出口。

    我不想久留此地，随便编了个破烂理由离开了这裡，秦语也没有再挽留。

    我闭上眼睛，尽情感受着精液在今天内第二次冲出龟头时的快感。

    天气还是挺冷的，尤其是洗了澡之后的房间。

    被窝裡暖烘烘的，但是我浑身上下都觉得尴尬至极，哪哪都不得劲。

    我没有看她，只是低着头。

    我依然坚持了我的观点。

    「还有一个可能稍微有点过分，你听完不要生气，可以吗？」

    我看过去，秦语的胸前、脖子、嘴角，甚至额头和微捲的发梢上都是白色的精液。

    「啊啊啊——」

    秦语假装生气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舒服吗，亲爱的？」

    「钱明，你不要这样，」

    秦语的称呼越来越暧昧，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秦语的「请求」

    我苦笑道。

    了。

    秦语也没有像当初对待刘克那样对待我，她的动作比起当初要慢了很多。

    「您就别挖苦我了。」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

    我摇了摇头，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她见我依然不为所动，跳下床，连拉带拽把我拖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既然做到这一步了，秦语也丝毫不避讳，她干脆脱下了已经无法再穿的毛衣，整个上半身裸露在我的面前，熟练地低下头，含住龟头，舔起了肉棒和底下阴毛处遗留的精液。

    「你先说完。」

    秦语有些着急，我能听出来她很关心我，可我的心裡却很不是滋味。

    我很想找个机会告诉她，像今天这样的「意外事件」

    秦语的声线像是阴道裡有着一根正在抽送的男根一样，「不要憋着嘛，憋坏了就不好了嘛。妹妹都说了，可以射在妹妹的毛衣上的嘛……嗯……」

    「我知道你刚刚在想什麽。」

    声……「嗯嗯……好舒服……妹妹……要……要射了……嗯嗯……」

    秦语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像是我们从未分开过一样，「你多为自己想一想，不要考虑我，可以吗？」

    而她的胸前更是狼藉一片，余留的润滑油和白色的精液给她的胸脯和乳房披上了一层晶莹的外衣。

    我故意把温度调得低了一点，想努力让自己清醒。

    秦语笑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你说得对，接着说。」

    秦语见我这一副惨样笑出声来，「这不冷呀，上来吧。」

    说着，她甩给我一条毛巾。

    「其实……」

    我已经无暇顾及她暧昧的称呼了。

    粗糙的质感令人既神往又克制，蹭到的时间太少意犹未尽，太多又会过快射精，这个时间秦语把握的也是刚刚好。

    秦语显然没想到我会剑走偏锋，「那……不答应就不答应吧，我也没有办法强迫你嘛。」

    秦语说着有些要哭的样子，「所以……能不能答应我，以后我睡椅子，你睡床，好不好？」

    那天晚上，秦语没有再过来。

    秦语小心翼翼地问道。

    「爸你还没睡吗？」

    我躺在她的床上，身处在这个和她发生第一次性关係的房间，心裡却产生了新的纠结：一方面依然是觉得，今天的事情是打开了魔盒，如果就此一发不可收拾，那我的所有计划也都付之东流了；另一方面竟然觉得，今天在分手状态下的一些表现和心理，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或许会对我和她的感情有帮助也说不定……归根结底，如果当初自己自制力再强一点呢？「想什麽呢？」

    我冷冷地说道。

    我不想一上来就驳她的面子。

    秦语已经换好了床单被套，并且躺在了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她的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止，这下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好，」

    「射给妹妹，好不好？」

    爸爸顾左右而言他。

    秦语说的十分正确，我沉默了。

    可是，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说，事后提这种要求，未免有些过于「渣男」

    而且，和刚刚的感觉截然不同的是，慢节奏下最大的刺激来源于和毛衣的不经意擦碰，现在她加快了节奏，涂满润滑油的乳沟内和阴道几乎别无二致，甚至由于有她手的助推，两侧的酥软肉球将肉棒包裹得更加紧密。

    我点点头，「我不生气，你说吧。」

    「你在想，今天这样的事情不想再有了，因为你觉得很尴尬，对不对？」

    秦语得到我鬆口的讯息，脸上露出了笑容：「首先就是，以后不要再偷偷用我的衣服弄了嘛，好不好——」

    「嗯嗯嗯呃——」

    当然，她也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因为她突然间加快了速度，揉搓乳球的幅度也大了不少。

    过的话，不要说比刘克撑得久了，这第一下就足够值得我射出珍贵的存货。

    秦语的撒娇让我回到了现实，「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而每一次乳球搓过沟回与龟头的时候，都能发出动听的「咕叽咕叽」

    「噗嗤——」

    我接过毛巾，冲进浴室。

    看似可怜，其实仔细一想，也是话裡有话。

    但是，我的父亲来了，在很晚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他已经睡了。

    像周老师那样，也不过只是能体会到暴力征服的快感罢了。

    「我知道，睡椅子很不舒服的……之前让你睡沙发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因为自己一时的情绪让你受罪的……」

    「快别犟了，这样容易着凉的！」

    我干脆从外面搬进来一张小板凳，自己踡缩在桌角。

    藉着清理的由头和肉棒互动得差不多了，秦语拿起了刚刚脱下的毛衣，去洗手间清洗自己了。

    我接着她的话茬问道。

    「你先说说看吧。」

    「你还是告诉我了，」

    不过，相比之下，她的毛衣则更为「壮烈」——虽然还保持着刚刚酥胸半露的状态，但领口已经被我顶得有一些变形了，对应着的胸口部位则是一大块精斑，精液说着边角和她的乳沟正在慢慢地滴落……「现在满意了吧？哼——」

    以前，像现在这样，看到她卖力地为我清理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像是良心受到了谴责似的；不过今天，这样的感觉竟然没有出现，替代它的是心安理得。

    我找了个看似合理的拒绝理由。

    「射……射在妹妹的毛衣上……」

    「刚刚那种事都做了，我的被窝不敢进？」

    爸爸看了看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你们怎麽样？比之前好点了吗？」

    「时间不早了，今天我还有一些表格要做，我先回去了。」

    我就这麽心安理得的仰面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我撇撇嘴，想起过去一个月的心酸，「感谢你的坦诚。」

    到现在我也意识到，像周老师那样根本无法感受到这种方式真正的快感。

    「很简单，一是觉得你不忍心提，只要可以在一起一定会努力维持，二是……」

    秦语的声音传来，「快去洗洗，臭死了！」

    她的突然加速令我防备不及，我用尽力气才憋住快感的传递，并接下她的突然发难，不然精液就真的要射出来了。

    我没有多馀的选择，穿好衣服以后，三步并作两步就跑进秦语温暖的闺房。

    「如果我不答应呢？」

    而这一次，我感觉甚至比早上射得还要多……如果是以前，我会立刻检视秦语的情况，并且会帮她清理。

    「为什麽呢？」

    「哎呀哥哥——」

    秦语张了张嘴，或许是想再坚持一下，可是最终还是没说话。

    仅仅一个月工夫，她是怎麽从之前那副模样，又变回了这麽一个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形象？而这些话，我不相信是她自己想出来的，那到底是谁教她说了这些？换句话说，她到底是想真心追回我？还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手段而已？「第一个我可以答应，第二个坚决不行。」

    「讨厌……」

    「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