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裁贴身的粉绿套装,腰里别着柄古色斑驳的短剑。剑鞘是青铜所制,上面刻着
两个字:「太阿。」这少女正是心怡。
原来江宁待了两天之后,心怡想起之前碧眼神相对她讲的话,起了个早,整
束妥当,下楼付了房钱,骑着她的花驴,由江宁城北的下关门而出,一路上走马
看花,往北缓缓而行,不一日已来到扬州秦淮河畔。
秦淮河花舫笙歌,聚六朝金粉,此时只是傍晚夜,但寻欢逐乐的公子阔少已
然不少,心怡走到河边,看到每只船上都挂着牌子,上面写着名字,有些船灯火
闪亮,里面有暄笑声,有些船却已熄了灯火。心怡只见有一只船停在近岸之处,
不像别的船那样一只连着一只,而且灯火仍然亮着,就多看了几眼。
那只船的窗户向外支着,心怡站在岸边看了一会,里面并无哗笑之声。停了
一会,窗口忽然爬出一个小孩的头,大约有三、四岁。那小女孩看见心怡倜,就
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心怡看到他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很是可爱,便也向他
招了招手忽,那小孩也是手舞足蹈,忽然之间,那小孩脚底一滑,惊叫了一声,
跌下河去。心怡看了,敢紧大声呼叫船家。
不一会从后舱走出一个乡下人,年约四十,头发已秃,两颊上刀疤纵横,身
材甚是壮硕,脸上似有愁容,颦眉问道:「什幺事呀?」
心怡指着水面说:「有一个小孩掉下去了,你敢快去救他。」
那秃头壮汉探首窗外,看见那小孩的头离船渐远,慌忙叫道:「怎幺搞的,
小孩怎幺会掉下去?」
说着,那秃头壮汉卷着裤腿,跳下了水,所幸岸近水尚不深,不一会,就将
小孩救了上来。
那位秃头壮汉把小孩倒着放在膝上,吐出了许多水,后舱又走出一个年纪约
八十的老妇人,一走出来就朝那秃头壮汉说:「那幺晚了还站在这儿,小心着了
凉。」又转头看了看那小孩,朝那些秃头壮汉说:「这小孩是哪里来的,弄得船
上都脏死了,快把他送走。」
那秃头壮汉听着微一颦眉,朝老妇人说:「妈您怎幺这样,这是您孙子啊,
怎幺您又记不得了!唉!」
老妇人尚未答话。
那秃头壮汉突然站了起来,朝心怡一拜,道谢着说:「这位姑娘救得犬子性
命,小人家贫无以为报,请姑娘到船上来,小人奉上清茶一杯,以报大德!」
心怡本来见那小孩被救起之后,便想离开,但见那秃头壮汉脸色愁苦,而那
老妇又神智不清,好奇与怜悯之心顿起,于是便答应了一声,将花驴绑在岸边柳
树之上,而这时那秃头壮汉也将船撑到了岸边,放下了跳板,于是心怡便走上了
船去。
船上只一张小桌,两张蹬子,也显的有些破烂。
不久,那秃头壮汉奉上茶来,口中不住道谢。说着说着,却跪了下来。心怡
忙把那秃头壮汉到椅子上,那秃头壮汉仍然道谢不已。
心怡道:这位大哥,我看你也是老实人,却满脸愁云惨雾,想必有甚牵挂,
如果不嫌小妹年轻识浅,不如就说给我听听,也好商量。
那秃头壮汉听了,眼圈一红,流下泪来。
原来此人遭遇也是异常凄惨,他的父亲金火木原来是一个佃农,在城郊一个
名叫汪家庄的小村落,靠一些种田微薄的收成来生活,妻子贤慧,有一儿子大牛
帮农,晚年又得一女。生活自是清苦,但却也其乐融融。
那知那地主汪老爷娶了七个姨太太,却又看上了这大牛的妹妹。汪老爷看中
大牛的妹妹,便遣人来提亲。而那大牛一家当然不肯,汪老爷便把他爹叫去,说
给五两银子收回他的地。大牛的爹自然不肯。汪老爷加到十两。大牛的爹还是不
肯,说道一家六口全靠着这菜园子吃饭,老爷就请高抬贵手,而那汪老爷道:要
不你把你女儿阿秀嫁给我吧!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也不收回你的菜园子,还另
外给你一百两银子。
那大牛的爹当然不愿意,当场就被痛殴了一顿,回家之后,重伤倒地。大牛
十分气愤,就拿出锄头去找汪老爷理论,却给汪老爷的家丁打了一顿,脸上划了
几刀踢了出来。更冤枉大牛砸坏了他家的古董,叫人到巡检衙门去告了一状,差
役便来将大牛锁了去。
大牛的妻子赶到巡检衙门去叫冤,也给差役轰了出来。而巡检老爷受了汪老
爷的嘱托,又是板子,又是夹棍,早已将大牛整治得奄奄一息。大牛的妻子去探
监,见丈夫满身血肉模糊,话也说不出了,便到地主汪老爷家去求情,却给汪老
爷的家人强奸了,回家后恍恍忽忽,不久之后就上吊自杀了,而大牛的爹年事已
高,不久之后也就死了,而大牛的娘心中一痛之下也就疯了。
大牛的妹妹阿秀,眼见不是办法,于是就答应嫁给汪老爷当姨太太,条件是
必须把大牛放出来,而汪老爷果然就把大牛放出来了,阿秀嫁过去当晚,在袖中
藏了一把刀,想刺杀那汪老爷,却反而给那汪老爷杀了,汪老爷更派遣家丁连夜
到金家去捉拿大牛,幸儿大牛体壮。而家丁虽众,但迫大牛的狠劲,也不敢太过
相逼,这才让大牛带着老娘与幼子逃出了汪家庄。
心怡一路听下来,早已义愤填膺,听到此处,不禁霍地站起,砰的一掌,打
得桌上碗盏跃起,汤汁飞溅,怒道:「竟有此事?」
大牛见她怒不可遏,连声道:「此事千真万确!」
心怡道:那汪家庄在那里,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报仇!
那大牛道:姑娘心意,小人十分感激,但姑娘妳一个女儿家……
只见心怡忽然伸手一切,却把桌角整整齐齐的切下一方来。
大牛一见之下喜道:原来姑娘是位武功高强的侠女。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说着,又流下泪来。道:那汪家庄离这里有一日路
程,姑娘如不嫌弃,今晚便在小人船上休息一晚,姑娘可与家母睡在后舱,小人
就在前艄睡一晚。
心怡想,还有很多事情要向这大牛打听,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当晚心怡就与大牛的妈与那小孩同宿一舱,而大牛自己去睡在前舱地板上。
心怡整晚想着大牛一家的遭遇,怒火中烧,决意明天一早就出发去汪家庄,
番来覆去,直到两更才睡着。
隔天一早,天尚未明,心怡便已起身,见大牛的妈与儿子都还在熟睡,便悄
悄的起身,走到了前舱,一到前舱。往大牛一看,却不禁全身燥热,心中砰砰直
跳。原来那大牛睡到早晨,由于男人的天性,阴茎自然勃起,而大牛那勃得起的
肉棍,却由裤裆口伸了出来,足足有九吋多长。心怡一时之间神不思属,春心大
动,呆呆站在大牛身旁。
心怡呆了不久便到了艄外梳洗一番,回到后舱,将五千两银票放在桌上,便
要离开,忽又想到大牛那九吋多长的鸡巴,一时之间再也无法控制欲念,进了内
仓,点了大牛的妈等两人的昏睡穴,脱下外衣悄悄地开了门走到了前舱。
心怡走到了大牛床边,一双充满了欲念的俏眼水汪汪盯着大牛。这时大牛也
已被心怡惊醒,见心怡走近了过来,自是惊诧,又见到自己硬挺在外的鸡巴,大
窘道:「姑娘妳有什幺事吗?」
大牛在一惊之下,那粗大的鸡巴自是跳了一跳,而心怡一双妙目却正好钉着
大牛那勃得起的鸡巴,这一看之下,本就欲火中烧的心怡,只觉这一跳有如锤刺
于心,跳得她欲火更盛。
装作无意将披着的衣服掉到地上,粉腿玉股,蛮腰丰乳,那雪白的娇躯立刻
呈现在大牛的眼前。
大牛虽是老实汉子,但他正值壮年,「饮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如何能够
禁得,再加上心怡颊如春花,媚目动情,他只觉心神一荡。
心怡见他未动,缓缓地走向前去,两只勾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突
地往前一扑,一把搂住大牛的肩膀,娇喘微微,娇软的靠在大牛身上。
大牛人非木石,此刻也是四肢乏力,轻轻伸手一推,却恰巧推在心怡那雪白
丰满的乳房上,心神又是一荡,心怡就势一推,将他压在床上,大牛此刻正是理
智已溃,也将心怡搂抱住,两人翻滚在地板之上。
大牛把心怡的大腿稍微撑开,又把手放在嫩穴上揉摸,手指对着心怡的阴唇
与阴蒂一来一去的搓弄,使心怡的两腿深处,感到一阵阵痉挛的舒爽。
「嗯!好痒喔,害人家都湿透了。」心怡撒娇的说。
心怡麻痒舒畅之下,大胆地张开双腿,主动把那丰满鲜嫩的小蜜穴放置在大
牛粗糙的手掌心,让大牛玩弄里面的花瓣,从嫩穴中流出的爱液湿濡了大牛的指
头,散发出年轻的女人香味。
「啊……喔……」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心怡体内的爱液不断喷出,大牛
激情的吻着心怡的脖子,左手托着心怡的丰满乳房,右手仍在阴唇间游走,由于
太过舒服,心怡一再呻吟不断,用手轻轻套动着大牛巨大的龟头。
心怡配合着大牛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她完全放开少女的矜持,大牛脱
下长裤套动了几下他那粗得青筋暴露的肉棒,抚摸着心怡修长的玉腿。接着抓着
心怡的足踝,轻轻的抬高她的双腿,在她胯下微突的阴部处,找到了那粉红色的
穴口。大牛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心怡那湿润的阴唇,把龟头对准穴口,慢慢塞进
了龟头,不敢一下就用力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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