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有个光屁股的高个子女人给自己舔屄也挺好的。我不是处女,她也不是第一次舔屄。使我惊异的是她的心平气和,镇定自若的,她有一个可以被我叫做阿姨的年纪,从战争,劳作,生育,直到性生活,甚至还有财富,我和她相比都是一个完全的孩子,但是这个奴隶阿姨正孜孜不倦地舔舐着一个孩子的屄。
她把整张脸颊紧贴在我的阴户里外温柔地磨蹭,好像一头离家多日的狸猫,正对堂屋的饭桌桌腿所做的那样。
和对象无关。只要那是个指示和服务。女奴立刻开启了她严谨完善的程序套件。循规蹈矩,条缕分明,她的舌头绵长而柔韧,舔,扫,顶,转,轻灵俏皮的在门槛进出处腾挪跳跃。左右拓展如同挽弓,独秀一支的深入
,正迎,逆推,寻根问底如同射月。她是既没有喜怒也没有哀乐,没有性格和意志的一只塑料鸭子,因为发条拧紧而展翅摇摆,沙沙作响。
那是那天晚上唯一的|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一次,令人愉悦到空茫的时刻。我已经向后仰躺到了床和木墙板壁的边缘上,我一直在抚摸我自己的胸脯,她们上面青色的血脉像南方亚洲山林间的溪流。我从床铺上撑起身体来看着孟虹,问她,我要是解开你的镣铐,我们在一起睡一整个晚上,你像妈妈一样抱着我,像黑情人一样舔我,然后你就会杀了我吧。
她早就已经,也许从来不是一个能用革命者,叛徒,或者红军女政委那种奇怪名词定义的事物,她在十数年的北方高原的漫游中漂变成为一个习以为常的东方女人。驯顺,服从,隐忍,还有看上去的胆怯和羸弱。那就是在这片地方他们一直那幺轻佻地叫着奴才那个词的,不言而喻的定义。她的脸庞皮肤皴裂黑暗,神情木讷,而且皱和老。她说,不会的。
我并不相信她。我的手和她相比真小,我挥起来抽了她一个耳光。这像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人。我连对方疼还是不疼都不确定,我只是知道我的手很疼。
而孟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
我离开床铺和孟虹。在把木门拉开一道缝隙的时候掩住了黄卡其男式军衬衫的前襟。我探出去前半个身子对外边喊,阿栋,阿栋你在吗?到安这里来一下。
我对阿栋笑,说,给我拿个点着了的小火炉子来吧,还有你们用的那些细铁条子。在他给我把这些东西带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把房门开到更大,我是拢着我的下摆的,但是他肯定看到了我衬衫之间敞开的雪白的肌肤。我真是个下流淫荡的女人。
我自己提进这个热气盈盈的炉子,我下流淫荡地站在房子的这一头说,老女奴隶,爬着回来!在繁复的铁链叮当,她膝盖的骨肉和地板摩擦碰撞,发出琐碎迟钝的响动之后,我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我要毁掉你的脸。
有就是一,二会自动跟随。东方哲学里说,黑和白旋转相依,黑里有白,白中带黑。我并不是必须一定要如此,这只是一连串自动激励的条件反射弧,太极图告诉我们因果循环无穷,我是其中的一个环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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