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摇晃颠簸的屁股底下展开一片红光。火苗有时候紧密,有时候宽松,总是没有离开女人的屄。屄里的大小肉片扭曲翻卷着,被烧出了吱吱的声音。聋哑眼瞎的女人当然看不到也听不到,不过那一团针扎刀割一样的疼痛她一定全都能够体会到。她的两扇屁股肉团像是一张架在炉子上烤着的大面饼,黑红相间,蓬松发亮。女人蹦跳着乱喊乱叫,她说,妈啊,巴巴巴巴!她身子里的狠劲全都拧紧成了从人皮底下直跳出来的肉柱肉球。女人那种下了死力气要往前窜出去,要朝上跳高的心情是谁都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随便用出多少力气,一个女人也挣不过钉子,边上围着一圈人淡定的看她。
被钉子钉死手脚已经很惨酷了,再加上火在屄底下烤着,她越疼越动,越动越疼,她被塞进的这个陷阱前后上下都是绝路。更可怜的是男人折磨女人的时候,他们想要的正好就是这样不管不顾,寻死觅活的疯癫样子。一个女人落到了一群男人手里,她被糟蹋被蹂躏的痛苦越是惨烈张扬,一群男人们越是觉得心里痒痒。烧过屄以后心里更痒了,那个……她后边还有一对傻傻的脚丫子呢。
人脚上有皮有骨,天生出来的用处是踩踏泥巴和石头,当然要比张开门户讨好男人,一天到晚磨弄大屌的皮皮肉肉更加忍疼经打,更有耐性。牲口女人的腿脚结实硬朗,她那样的一双脚上八九分都是粗犷,本来也许还剩下一分两分的女人秀气,就算是那一道深弯进去的脚弓,多少还有点讨喜的顺滑吧。可惜的是刚被粗铁钉子正好在那地方扎了个对穿。铁尖上进下出,往骨肉里硬砸出一个通透的洞眼,这都不能算是最狠的事,女人后半个晚上被人又烧又捅,她挣扎起来控制不住的撕扯自己,把自己的光脚丫都扯散了架子,那才叫做真的狠。现在她的两只脚掌心里都是一窝红血黄肉,还有断出来的骨头硬茬,就像是两家敞开门户廉价大甩卖的生鲜肉铺。
岩裕老头看着他的牲口女人。女人脚心散了摊子的鲜肉上架着烧着的柴禾。
都说了这个女人的脚丫有筋劲,能受苦,他每天给她洗澡的,他每天都往上边摸摸。现在她们被烧的,烫的,像中了猎
枪再也飞不动的雁子,她们就是支开鲜血淋漓的翅膀,扑簌簌的翻腾。女人的一只脚被烧肿烧胀,沿着脚边鼓起来一圈透亮的大水泡,另外一只被搁上一把松枝继续慢烤,干柴小火硬是把女人脚跟脚掌上厚硬的老茧,烤炸开了一道一道流油的裂缝。
最开始是丢了孩子,以后变成寻找黑狗,现在光剩下一门心思的折磨女人。
是不是这样就能把狗招引出来已经不是关键问题,大家都用阴谋理论给自己上好了政治课。大家看清形势认准道理,关键是这个女人跟狗早就结成了一伙。黑狗跑了当然是最大的坏蛋,跑不了的女人也不是什幺好的东西。坏人肯定是杀掉一个少一个,如果找回孩子已经没有什幺指望,至少我们还有恨。至少要让苦主的家里人看看清楚,我们可都是全心全意的呆在他们那一边的。
那天晚上最后捅进女人屁股里去的,是一截烧到半黑的小树支杈。木头上的火势带进女人的肚肠,被肉闷在里边吱的一下,火头肯定是灭了,木材积蓄的热量也没有铁器那幺绵长。用木头主要是靠它表面的疤结和硬棱,那幺粗长直的工具捅开屁股眼子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把她爆出了带血的肉花,木头棍子捅在人身体里进一段,退一段,退的浅进的深,进退的时候手感都是十分的沉稳实在。木头实实在在的填充塞满了女人的肠管皮膜,再一抽插动作……女人像蛇一样挺起腰来跟随扭摆的姿态,还有她支支吾吾的哭泣声音,都让男人一时放松不开手。
一直捅弄到纳帕盛站起身来骂了一句妈逼。盛踢了一脚地下的石头。他说,我们走!边上有个他们家的工人喊叫了一声,大家看到踢翻的石块底下有一窝肥大的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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