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里和自己的丈夫独居一室一般。她,离我很近,近得我都可以从浓郁的花
露中闻出她身上依然存留的淡淡的月事血腥味,近的只要我一低头,就能从衣领
处看到一大片裸露的雪腻酥胸。
女人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然而,如果你认为女人这样的行为是在给
你某种暗示,那你就大错特错。因为就在几个时辰前,为了让我听从她的命令,
她用一根青铜打造的透骨钉钉住了我的琵琶骨。而为了防止我逃走,在女人刚才
沐浴的时候,透骨钉的另外一头,被一根铁链拴在了床边的一个石锁上。此时的
我,就跟一条被拴着的狗没有丝毫分别。
穿心般的疼痛早已经过去,被涂抹上了麻药的伤口也已经勉强从渗血的状态
中愈合。因此即使是看着依然沾有猩红的血迹的衣领,女人却好像并没有一丝的
愧疚,因为这样的胁迫线人做法,在她所呆的那个地方,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盈烟是个厉害的女子,不光是因为她锦衣卫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能在十九
岁的年纪,就能坐上北镇抚司第十七把交椅,其人的能力和手腕可见一斑。要知
道,在北镇抚司历史上只有两个女性曾经坐上过当家交椅,一个是当年的名捕铁
飞花,一个是前朝的玉面判官穆晓菲。但此二人入北镇抚司的时候,都已经是在
江湖上扬名立万很多年了。所以,如果你把盈烟当成一个普通的女子去对待话,
那恐怕你的遭遇会比我现在惨上百倍。
「你们还真是懂得享受啊,」盈烟一边擦拭着头上的水汽,一边有些粗鲁的
将透骨钉拔了下来说道:「你们挖的泳池真不错,竟然会有源源不断的地下温泉。
我说,明明你都回来了,为什么去不你们当时费尽心力挖的池子里好好的泡下,
然后让我给你搓搓背,捏捏脚。岂不是比你这样自己跑到后面的小溪里面洗凉水
澡要来的舒服?」
盈烟好像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行为导致了我的伤口并不能沾水。不过,这
样的刑罚对于我来说,却也算是在这二十年的牢狱生涯中习以为常的事情了,所
以我也懒得和她争辩。
「这里是个火山岛,你沐浴用的热水是这里来自地下的温泉暗流。这里常年
被冰寒的海水包围,海面的温度要比平时的陆地低很多。若不是火山常年流动在
岛内形成的一股股暗涌,这里是没有办法住人的。」
「难怪,那件东西会在这种地方形成。」
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先问到:「你让你的师兄,住到我们对面的房间,却
自己跑来和我这样一个老头子独处一室,这样真的好么?」
在黑蛟岛这个无人问津的小屋里,除了我和盈烟,其实一共还有六个人。他
们都是在我重回黑蛟岛之前,就已经在这里的了。
院落的东屋住着一个老妇人和他小孙儿。这个老妇人是一个年龄比我还要大
的渔家女人。她本来居住在内陆,五年前,他在台州海边的家毁于一场战火,老
伴,儿子,媳妇,都死了。从那之后,也许是为了摆脱内心的悲伤吧,她就带着
一直卧病在床的小孙儿,躲到这个无人的荒岛上生活。更何况,和内陆的田地每
年高昂的税负相比,这里至少还有一些保存完好的房舍以及漫山遍野的野物可以
供他们生存。
在西边的一排屋里住着的一个台州府的过来的公人,此人长得五大三粗,叫
赵飞虎。这个人看上去并不爱说话,不过从他的随时观察着周围一切事物的眼神
中可以看出他的精明。他是台州府的一名最出色的捕头。这一次奉命前来,也是
接到了阁部的密令,要他协助盈烟办案。
最要紧的人物,还是住在我们对面的两件并排的屋里住着的两个人,他们和
盈烟一样,都是北镇抚司派来的人。其中一个是看上去颇有城府的中年男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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