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离措施,但妮娜反过来抱紧我!不让我离开她的身体。
她媚眼如丝,「阿飞,想不想要?」
靠!我好悬没一泻千里!心里一紧张,结巴的毛病又犯了,「当…当然…
…当然想……「
妮娜扑哧一笑,「等我下班,跟我回家。」
我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听的八个字了!这简直就不是人话,是
音乐,是曼陀铃管风琴古筝琵琶二胡唢呐江南丝竹……大音箱又在放计程车高,
可我听什么都像欢乐颂
房间里女人味儿很浓,衣服东一件西一件扔的哪儿哪儿都是。床头柜上放着
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旁边摊开一本杂志只见一个外国老爷们儿赤身裸体挺着大
鸡巴在封面上耀武扬威。
我说:「娜姐,原来你喜欢洋枪呀!」
妮娜脸一红,「讨厌!瞎说八道什么!」立刻拉开抽屉,把杂志塞进去,
「老实坐着,不许乱翻东西,我先洗个澡。」
她开始脱旗袍。就像蛇蜕皮一样,转眼之间身上仅余乳罩和内裤。然后两手
叉腰,优雅地转了一个圈,「怎么样?我的身材还可以吧?」
我嗓音嘶哑,听起来跟感了冒似的,「娜姐,你简直是魔鬼身材!」
妮娜莞尔,「小嘴儿真会说话!好吧!姐姐奖励你一下!」弯下腰来,给了
我一个甜蜜蜜的嘴儿,又小声问,「想不想跟我一块儿去洗?」
我当时真是傻波依呀!竟然羞答答地说:「娜姐…你洗吧…我洗过了……」
妮娜露齿一笑,「小笨蛋!」
她捏了捏我的腮帮子,一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哗哗的水
声……
我幻想着水雾中的娜姐,一定是「一头长发披散一条白生生身子立于浴盆一
手拿了喷头一手揣那丰乳……」,这是我打《废都》里看来的春宫画儿。
说实话我挺佩服老贾,丫不去写《肉蒲团》绝对是我国当代文坛的巨大损失
你看他那个「揣」字用的多么香艳!简直要令我长啸了再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儿…
那我就越发地血脉贲涨,裤裆里的活物几欲裂帛而出!连两颗卵蛋都在隐隐
涨痛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四下里寻摸,结果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条娜姐的内裤,
浅粉色,绣着精致的蕾丝花边,还沾着一根弯弯曲曲嫋嫋娜娜细细长长的毛,这
么好看
我继续观察下去,又见内裤的兜底儿处染着淡淡的黄色水渍。我好奇地拿鼻
子嗅了嗅一股强烈的腥臊味道钻进鼻孔,弄得我跟吸了鼻烟似的精神一振…可是
他奶奶的卵蛋更酸疼了!疼得我几乎直不起腰来。
我不知道各位男性读者有没有跟阿飞类似的体验年轻时一旦跟异性耳鬓厮磨
就会出现上述症状。我曾经为这事儿苦恼过,以为自己跟日剧里的苦命人儿
一样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于是忧心忡忡地跑去请教一位比我大两岁的学长,那老
哥听了我的幽怨之后略思片刻,严肃地点点头,「你这是憋的捣腾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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