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没完，紧接着两团饱满柔软以及半个肚皮也贴了上来。

    「那还玩这么久？」

    「就……这些啊。」

    我缩在被窝里，没吱声，也没敢抬头。

    「今天跟国庆去了哪玩？」

    我只能呜咽一声。

    母亲一言不发，掀开被就悠悠地躺了下来。

    了声，声音像老鼠似的。

    我的反应是捏紧了被褥。

    「哪些？」

    地一声，像是浴巾被搁在了椅背上，我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却又吓得我赶忙闭上。

    睡前我先去洗的澡，然后到母亲。

    「嗯……行。」

    母亲浑身上下只余一个文胸和一条内裤，全身雪肤亮腾腾的，简直像一块玉。

    「噗」

    但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这一刹那的举动，「啧」

    「冷不冷？」

    然而这时，她却轻飘飘地，只丢出二字，「睡吧」。

    「那你想咋样嘛？」

    她问。

    我酝酿了一会儿，「都听到了。」

    一声，接着笑声再也抑制不住像泉水一样一股脑地都流了出来。

    「啧，都被我亲手抓到了，还要狡辩？」

    「说吧，都听到了啥。」

    然后，出乎意料地，让我猛然一震地，两条温软清香的胳膊缠住了我的腰。

    她捏我一下。

    「挺无聊的。」

    想到待会就要和母亲久违地睡在同一张被子下，我的心跳就愈发快了起来。

    温暖的幽兰都喷在脖子上，痒痒的。

    迷迷煳煳地我还是睡着了，但这种拧巴的状态注定我的睡眠质量不会太好，半夜两点我醒了过来，且出奇地精神。

    高阳也被留在了老屋。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似在沉思，接着说，「你今天都听到了啥？」

    「啥？」

    我心跳疯狂加速，到后来简直如擂鼓一般。

    「没听啥。」

    她在我腰上捏了一下。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该作何反应，只有心跳在以一种我无法想象的速度变快着。

    「没去哪，就四处逛了逛，这个田，那个地的。」

    「睡了？」

    「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我没说话，于是她「哎」

    屋里却奇怪地安静下来，那股幽兰有节奏地喷在我的后脖上，好一阵我以为她睡着了。

    「不姥姥把我赶出去的么，我也想早回来啊。」

    「啧，跟妈睡，你紧张个啥，妈能吃了你？」

    自打我初中开始，我和母亲就再也没同床睡过。

    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我的心境有些古怪。

    「多大人了，还是个男孩，咋整得跟个闺女似的。」

    蓦然母亲「噗呲」

    出浴美人的声音带着笑意，接着隐隐向我靠了过来。

    随着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房门被推开，母亲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了一声。

    「越长越傻，行不行还要想半天。」

    「还装傻？」

    好半晌屋子里都鸦雀无声，只有头顶的黄灯还亮着。

    了一声，拍我一下。

    「干嘛。」

    来前并未料到有此一出，所以没带睡衣，白天穿在身的衣服自然脏了，所以此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

    她声音轻轻的。

    「还行。」

    还剩两个空房，几乎自然而然地我和母亲被分到一间，高阳自己一间。

    「你说你和高叔？」

    好半晌，她又问。

    「好玩不？」

    「没，」

    终于，那一刻还是到来了。

    了声，然后缓步向床边走来。

    我屏住呼吸，万分紧张。

    她「哼」

    我只能说。

    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我感觉我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好在屋里开了暖气，又缩在被窝里，还算好受。

    「这些。」

    我「嗯」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