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M1911再次对望后，她把枪柄贴住鼻樑，打出要我留守这裡的手势。

    先给她注射精液，不过……

    那动静是从储物室裡传来，我俩交换了眼神后，分别从左右守在门前。

    看着她打探了二个间隔后，她打开了第三个间隔的玻璃门，拉了两袋冰块出来。

    可惜，事实再次使我们感到失望。

    「好了，指挥官，其他的事情回到基地再谈。请你先给P38注射精液，使她也成为你的伙伴吧！」她说。

    「备份云图？」我问。

    会是敌方在挑战我们的耐性吗？

    「终于找到有搜索价值的地方了。」M1911说。

    任何动静，偶然有些草球随风滚动。

    狭窄的大堂，狭长的服务台，凌乱的文件，反映了在这裡驻守的警员，是匆忙地离开的。

    储物室内仍然是一片死寂。

    可是，M1911敲了三次，房内也没有回应。

    轻轻把门推开后，M1911在门框轻敲了两下，等候了五秒，她再敲了两下。

    进入一家废弃了的便利商店，将尚可食用的食物，现钞，可资利用的工具都塞进背包裡带走。

    那个人没有反抗，顺着M1911的动作滑出冷冻柜，躺在通道的地板上。

    现在，我只能祈求对方是个生还者。

    待M1911閤上她的眼后，我问：「她没有大碍吗？」

    「嗯，那是我们战术少女的网络系统，用于保存所有战术少女的个人记录，万一身体遭到毁坏，可以把云图下载到新的身体内，使我们的生命得以延续。」她说。

    她说：「她也是格里芬的战术少女，名叫P38，我要给她检查一下。」

    于是，我们轻轻地脱下背包，掏出配枪，然后慢慢地移动到后方。

    当我准备拉动门把时，M1911拉住了我，并且在胸前比划着背后有动静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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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入一点，是设有防爆门的储物室。

    两个问题相继浮现。

    轻力地推动虚掩的门后，是警员的休息室。

    整条街都没有

    两个人的背包都塞好了，我们便静静地伏在玻璃门旁，窥看街上的动静。

    让M1911担任戒哨后，我爬到P38的身上。

    M1911用手指张开了P38的眼睛，四目交投之时，我看到P38的眼上映照出一行又一行的光点。

    她连呼吸也没有，冰冷的身体，这刻的我说不上在捡尸，只是在干一个刚开封的吹气娃娃。

    我们把门再推大一点，让室外的光线透进去，好引诱对方注意我们。

    看着平躺着的P38，这不是要我捡尸么？

    不会是敌人吧！

    打开了每一个抽屉，抓起每一迭文件来翻看后，才给M1911找到两盒子弹，还能用的，是点小小的补偿吧！

    「可以这样说的，始终我们只是机械，跟你们人类只有一次的生命不同。」她说。

    M1911看了我一眼，说：「她只是火控核心停止运作，备用电源不足一半，幸好她已经完成备份云图，待救起她后，我们立即知道她经历了甚么事。」

    目送她悄悄地后退，转身朝冷冻柜那边潜行时，我才想起便利店的设计，可以从冷冻柜外窥看储物室内部的。

    牆上只找到几个弹孔，没有烧过的痕迹，显示这裡没有发生激烈的战斗。

    「M1911，她是谁？晕了吗？」我问。

    大概这是格里芬的通用暗号吧！

    抑或是受惊过度的生还者？

    犹如厕格那么大的空间，一柄枪都没有留下，这一点使我颇失望的。

    「即是说你们可以无限复活。」我说。

    当我想过去问一问原因时，M1911将上半身鑽了进去，扭动了几下，便把一个褐色头发的人拉了出来。

    M1911扫瞄了四周，确认没有敌人之后，我便抓起铁锥，用力砸破那个沾满灰尘的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