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新,不要折磨妈妈了……”珍奴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景新抓紧亲生母亲的屁股肉,脚狠狠一顶肠道,弄得珍奴不断惨叫,“你这贱人没有资格做妈妈……”
我看着这场好戏,景新把汁液淋漓的脚从珍奴屁眼里拔出,留下珍奴凄惨的碗口大的屁眼。珍奴无神的美目看着前方。心灵和肉体的创伤已经彻底摧垮了她。
这其实是我的乐趣。我发现各种肉体上的淫虐已经有些腻味了,便想出在心理上彻底地对这头驯服的母畜再次凌辱。
我拍了拍景新的头,“等你长大以后,欢迎随时操这头奶牛。”
景新点了点头,“恩。”
“好,一言为定。”说着一掌狠狠地拍在珍奴的右臀上,泛起一阵肉波,臀肉上不一会儿就红肿了。
“一言为定。”景新也学我的样子,小手掌拍在珍奴的左臀上,正好打在烙印的“陈”的部位,泛起了肉波,却没有使臀肉泛红。但我猜珍奴一定觉得这一击更痛。
“好。从今天开始,你就姓陈了。”我扯起珍奴的头发,说,“从今以后要叫他小主人,明白了?”
珍奴一双凤眼看着景新,心痛地喊了一声“景新……”,便被“啪”地抽了一击巴掌,“贱人,叫什么?”
珍奴一阵哆嗦,抽噎着叫道:“小主人。”不禁放声大哭。我哈哈大笑。
晚上,小刘送走了景新,珍奴照例为我清理肉棒,俏脸神情呆滞,两眼无神。
我甚感无趣,在珍奴嘴里撒了一泡尿,看着她努力吞咽尿液的样子,心中却想着林芸。
九点钟,我坐在浴缸里,珍奴在肥奶上涂了洗肤液,用奶子帮我擦身,我猛然抓住珍奴的两只肥熟的大奶,“景新在学校里怎么样,还得看你表现阿,懂么?
你要是不把我服侍爽了,明天我就叫小刘打断他的腿。“珍奴一惊,哀求着说:”主人求您不要这样……“我看她又恢复了为儿子活下去的信念,心中极为满足。
有所期待的性奴玩起来才有趣,要是像个死人一样有什么意思?我淫笑着狠狠揉搓她那温暖弹手的大肥乳,把乳汁喷的到处都是,又在珍奴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大小的屁眼里干了一炮。珍奴刚受重创的娇嫩屁眼被我干得鲜血直流,美少妇的宛转哀啼在浴室中阵阵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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