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笑着摆了摆手，「没关係，我穿这鞋也走累了，地板这么干净，踩髒了可不好。」

    来到自助机前，小妮刷了就诊卡，显示有两个检测结果可取，她决定先取乳腺彩超的，毕竟覃哥就在身旁，单子一出机器就赶紧折好，别让他再看到和自己乳房相关的图片了。

    「你好，小帅哥，我是覃大哥的朋友，请问……」

    「之后有空，要不要赏光到寒舍来吃顿饭？」

    「叫……阿金就好。」

    小妮将脸凑上前去一看，上面赫然有四张基本相似的彩图！上面都有个圆圆的粉粉嫩嫩的东西，鼓鼓的，正中心有个小洞。

    小妮转头偷看了覃哥一眼，发现他也知趣地看向一边，便迅速抽出报告单看了一眼。

    又转头给佳妮说：「那我先进去忙了。」

    「嗯……」

    了一声，继续说，「结果，一进包间就看他在那坐着。我也没辙了，我不想一个新生命还没出生，就处于危机漩涡的正中心。只能抬高价拒绝你们。」

    男孩弯腰放拖鞋时，修长嫩白的手指鬆开拖鞋的那一瞬间，像是鬆开了妮儿的某种阀门，热流从中逐渐溢出；他的白衬衣领口宽大，后领随着俯身向后拉紧，从嵴背到肩头彷佛张开了一把白色的扇子，小妮彷佛吹到了一丝清凉的春风。

    其中前两个是马上出结果，ＨＰＶ与ＴＣＴ是下周末出结果。

    覃哥挥挥手，离开小妮，向远处走去。

    小妮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拄着拐杖，路过身后的老爷

    她做的是数码电子阴道镜检查、乳腺彩超以及最重要的ＨＰＶ与ＴＣＴ检查。

    覃哥马上扭头向着一边，将单子递向小妮。

    「呃……好。」

    「呵，那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本来不该我回去结账的……」

    妮儿不知说什么好，就客套了两句。

    小妮再次打量这正在给她倒水的男孩，「你是覃大哥的孩子？」

    还好，上面是一张黑白的图，非常模煳，一点看不出乳房或乳腺的形状。

    三天后，正好是那位找我捐精的女同姐姐的排卵日，我按计画与她们开房去了，小妮说她不去，不然太尴尬了。

    小妮似乎有点沉重，有点迟疑和不舍，「谢谢你今天辛苦陪我，也让你破费了。」

    「啊……」

    小妮也挥手道别。

    「那就再见啦，有事手机上说。」

    覃哥诚恳发出邀请。

    面的矮凳上，听闻妮儿的疑问，突然抬头看了下小妮，眼里透出不解之情，「呃……」，他嘴张开一点又闭上，然后转头看了下厨房，便起身，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了厨房。

    覃哥搭着妮儿的肩膀，为这次见面做了个总结。

    我中午时分便出门去了，而小妮心里很不是滋味，则立刻联系了覃哥，说想到他家坐坐。

    妮儿马上起身进去，覃哥在外守候。

    覃哥「哼」

    小妮正说着。

    妮儿自信点击「列印」，过了十几秒，机器下方就慢慢吐出检测报告单。

    妮儿一抬头，一位高瘦的男孩怔怔得站立着与她对视，双眼皮的大眼睛，闪着光，清澈见底，一与小妮的视线接触，就轻轻震了一下，眼中的水都荡着馀波，使白玉般的面庞一下就微微泛红，挺拔的鼻子上也似乎马上蒙上了一层水汽，下方的唇，薄薄的，微红，先是轻颤一下，又稍张开了些，里面牙齿像萌出的嫩玉米一样整齐亮白。

    小妮显然是不想回忆起什么，打断了他的话。

    「……不……不用换鞋。」

    妮儿的耳朵从他的声音中嗅出了淡淡香味，舌头也在口中不由自主轻舔了一下上牙。

    小妮一听似乎有点惊讶，又有点惊喜，「这……看吧，有空我会去的。真是太麻烦覃哥了。」

    说着朝里屋喊了一句，「阿金，出来给姐姐倒水。」

    男孩坐在小妮对

    「那你就不应该狮子大开口，让我被我愤怒的弟弟给拉走，同时也让我误会了你，觉得你是个贪得无厌的人。」

    小妮弯下腰，正低下头脱下一只平底鞋时，听到一声青涩的男声，如掰开夏日初熟的西瓜般清脆，「姐姐，不用……」

    「我本以为，你弟弟也就第一次会跟你来，毕竟第二次见面就是打算要受孕了，他毕竟跟这事没直接关係，再跟你来就不合适了。」

    小妮身后突然传来一位老头的声音。

    覃哥眼神直直得看向前方，彷佛脑海中回味着什么，又说道：「不得不说，不能不说，你的内衣是因你而美，真的……」

    「哦，」

    小妮马上回过神来，蹬上这显得有些陈旧的拖鞋，进到客厅，在仅有的一张满是皲裂的老沙发上坐下。

    爷。

    小妮马上接过来，顿时一脸通红，羞耻难当。

    妮儿心里一下打起鼓来，孩子他妈去哪了？是今晚是有事出去了？凭一时冲动到覃哥家来了，真的不会出什么岔子吗？还有，这孩子自称是覃哥的孩子，怎么长相、身形一点都不像呢？「阿金，你妈妈今晚不回家吗？你爸饭都快做好了。」

    便又匆匆回到厨房。

    「没什么，小妹，我随便做点，别嫌弃就好。」

    「０３２！０３２……」

    男孩闷闷地「嗯」

    到了医院大门口，妮儿又要与覃哥道别了。

    了一声，将茶杯轻移到小妮手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茶几，似乎在回避着小妮。

    接着，小妮听到他还没说完的话。

    本来捐精这事就是要隐藏好自己的真实身份。

    覃哥此时看着在原地出神的小妮，便马上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刚刚大家匆匆走过，都没人注意到，那位大爷看样子都八十好几了，眼力估计也不太好，再说人家那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况且我都没看清是啥，就递给你了。我保证，我没看清上面的东西。」

    以前妮儿和我一起进行户外露出，被人看到下体或双乳，都还能勉强接受，这次阴道的最深处，就这么被覃哥和路人看到了，而且还是如此清晰的彩色图片，还是四连拍！再有一点，小妮还担心覃哥已经看到了检测单上小妮的大名。

    「请问，怎么称呼你才好呢？」

    妮儿这才稍微缓过神来，将两张单子收好，并对覃哥道谢。

    再往上一瞧，「姓名：韦佳妮」！这是小妮的数码电子阴道镜检查报告单，上面的四张图，是小妮的子宫口！为啥会自动从自助机里掉出来呢？原来这太机器不能分次列印结果，只会一次把你的所有检测单全部打出来。

    「今天也挺圆满的，你既做好了检查，你我也解除了误会，还成了朋友。」

    她看老爷子指着她身前，便马上扭头一看，却看到覃哥已经先一步上去，捡起了自助机前的一张Ａ４纸。

    是检查室的护士叫到了妮儿的号。

    妮儿刚敲开覃哥的家门，见覃哥围着围裙来开门。

    他转头看向妮儿的眼睛，「我是严肃的，我做按摩，见过的女人有很多，她们按摩时穿的衣服，比你那天的更少，但只有你给了我从未感受过的震撼。」

    小妮被这样一顿夸，心中还是有点美的，就接下了覃哥的话。

    男孩便马上从旁边鞋柜里翻出一双陈旧的女士棉拖鞋，将它整理好，并把鞋头对着自己，小心放在小妮跟前。

    「好了，请别说了，我知道了。」

    「覃哥，晚饭还麻烦你下厨，我应该请你的。」

    小妮松了口气，就顺带认真看起了上面的结论……「单子掉出来咯！」

    覃哥见小妮真的来到他家，喜笑颜开，「快坐吧！」

    小妮从检查室出来后叫醒快睡着的覃哥，和他一同去一楼大厅自助机上取检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