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非常形象，伊芙琳。」

    「是的，你问的是细节。你知道我没有任何可隐瞒了。」

    「不，」

    佩内洛妮喃喃地说，「你不知道。」

    「问题是，我已经看到了小儿子的性能力，这使我更容易产生联想，你知道吗？我的小儿子可能又小又年轻，但他阳刚、轻巧，比大多数同龄人更有经验。他绝对会噼开我的屁股。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会把我撕碎，甚至像个残忍的野蛮人一样射满我的阴户。」

    「你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佩内洛妮严厉地要求道。

    「你甚至不能跟他提起这件事，伊芙琳。你知道的，对吗？」

    病人连连点头。

    「哦，当然。但这太难了……我阴部一直都很湿。有治疗这方面症状的药物吗？」

    「除了脑额叶切除……」

    佩内洛妮说，然后她慢慢地掩饰住自己的虚假笑意，补充道：「对不起，我太刻薄了。我不应该拿这么严肃的事情来开玩笑。」

    「不，不，没关系。」

    伊芙琳说，自嘲地笑了笑。

    「这一切都太疯狂、太离奇了，我可以享受这种坦白之后身心轻松的感觉。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感谢你，佩妮医生。当然，还有你那性感的身材和美丽的脸蛋。假如我是一个美男子的话，我一定会找个机会狠狠地操你……」

    佩内洛妮脸红了，转过身去。

    她迅速眨了眨眼，试图让附近的风扇冷却她滚烫的脸庞。

    「那些……你真好，伊芙琳，但我是你的性治疗师。你知道的。把本职工作与私人交际混在一起是不好的。」

    「这可能是不好的，当然也是不被允许的。可是，佩妮，你明白。这并不意味着它就是错的。」

    伊芙琳对年轻的女医生使了个眼色。

    「你是无可救药的，柯立芝女士。」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片刻。

    带着她们的凝视，无法说出在她们敏锐的头脑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伊芙琳是在一条黑暗、禁忌的道路上前进着。

    打从她第一眼看见佩妮以来，她就一直想和这位狡猾的、性感的年轻性治疗师联系在一起。

    但是佩内洛妮·道尔顿却是个异常勤奋工作的女性。

    她毕竟是一个２０多岁的专业人员，不会平白无故地为了一些愚蠢的事情而失去她的执业资格。

    伊芙琳也明白这一点，她从来不会把任何事情想象得那么容易轻松——只有废物总是把事情想得很简单。

    她习惯于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从她的丈夫那

    里，从那些愚弄她的陌生人那里。

    佩内洛妮说：「稍微改变一下话题频道，知道你的小儿子现在喜欢男孩，也喜欢女孩，你感觉如何？」

    伊芙琳眨了眨眼睛，脸上毫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