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弄错了,原来是自己,我知道误会了放鬆下来…
「什么没有?我考上大学,也顺利毕业不是很了不起吗?」
儿子竟敢动手,老头子亦怒不可遏地向我还击,两父子扭作一团。
「考上三流大学便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这种小子简直是不知所谓!」
「她那种在交友网胡乱结交男人的女生有多少男友你真的知道?一星期才见一两天,其他时间说不定都在陪别人!」
「我今天不亲手打死你这忤逆子,我以后不姓许!」
我牵起咏诗的手进了一间情侣酒店,年青人啊,还是比较冲动。
「我都说自己有打算,到底要说多少次老爸你才明白?你根本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还…还没好吗?子孝…不是说只做一会…」
「好了,电影看过了,饭又吃过了,我们要不要找点事情做?」
口舌之争在我家是日常小事,动手则还是第一次,被我俩吵醒的老妈听到由口角发展成打架,连忙跑过来劝止我俩。
「哈哈,就是开玩笑嘛,世界上又怎会有这种事?」
「我不许你侮辱咏诗!」
女友的性格虽然偶有野蛮,但其实心肠最软,听我那楚楚可怜的声线,态度软化下来说:「那…只一会的啊…」
次,直至房间时限够了才不捨地离开,事后我送她回家,途中问道:「你上班一个月了,工作还好吗?」
要知道「一会」
走上前仔细看,发觉睡在床上的是自己。
我没好气说:「和老爸交换身份?拜托别开这种玩笑,我想一下已经想吐。」
老爸质问我道。
是现实?也太鬼了吧!这时候我想起咏诗昨晚的话:『我想是你和你爸没有真正了解对方,如果像刚才那电影交换一下身份,也许便会发现另一种事物。』上帝,不会我这小女友的说话变成真了吧?她是圣母玛利亚吗?知道咏诗的一句戏言成真后我欲哭无泪,心裡一气,把愤慨都迁怒在老爸身上,拿起地拖跑进睡房,一棍就是打在睡得香甜的男孩背嵴。
「老爸,什么事?」
我记不起这剧痛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在痛极下失去意识。
「子孝你的爸爸有这样差吗?我觉得他人应该蛮好吧?」
我忍无可忍,扑上前挥拳向老爸。
难得有如此娇美女友,试问又有谁愿意不好好享受?我们在酒店裡整整做了三
把咏诗送到家后我便回到自己的家,这种时间老爸老妈应该进房睡了,我也乐得不用听那老头子噜苏,可以有个安静晚上。
「什么也不想了,睡觉!明天去看看有没什么便宜的单人房搬出去住!」
我把被单盖在头上,不再去想跟父亲的不快事,虽然未至于望他早死,但脱离他的魔掌,一直是我的最大愿望。
这个量词十分暧昧,可以是很短也可以是很长时间。
再次听到女友被这样形容,我禁不住怒从心起:「什么不三不四?我和咏诗交往一年了,有性行为亦很正常吧?」
「几点?不就一点。」
「不错,同事对我很好,我也开始习惯了。」
「我是忤逆子,你也是废老,是自大无知的废老!」
「你们怎么打架了?」
「真是一点福利也不给男友吗?」
毕竟已经夜深,我也不想吵到邻居,勉强咽下这口气:「好了好了,我是不屑子,不跟你说了,可以出去了吧?我还要洗澡。」
老爸被我活生生打醒,哼哼,子打父是不孝,我现在是你爸,打你也有大条道理!「是谁打我?又是你这忤逆子?等等,子孝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
我大喜过望说:「当然只是一会,你知道我一向很快!」
没法沟通,我和我的父亲实在没法沟通。
老头子动气了,我不甘示弱道:「打了三十年工,整家人还要塞在一间五十年的旧楼,你好意思当是成就?」
「哎呀!」
两父子角力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老妈的劝解下停手。
「三流大学也总比你好,在一个小公司当个小职员,一事无成便一辈子!」
说完我脱下外套随意抛在睡床,没用完的保险套从口袋滑出,老头子看到,抛下一声不屑的轻蔑:「哼,都说是个不三不四的女子。」
咏诗淡淡说:「你知道我爸死得早,多羡慕别人有爸爸疼爱。」
等等,睡在床上的这个是我,那么我是谁了?我大吃一惊,连忙跑到厕所镜子前一看,不敢相信地摸着自己的脸,我的妈,这个又猥琐又老巴巴的男人是我?救、救命呀!不、怎会有这种事,做梦,一定是在做梦!我咬在自己手背,没醒来,再拿地拖用力敲自己头壳,还是没醒来,怎么这个梦这样真实?继续试了几种令自己清醒的方法,我愈来愈发觉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呜…我要死了吗…妈…咏诗…」
「还驳嘴?你这个不屑子!」
「这是因为你没有令人相信的能力,我问你,有做过什么令父母放心的事?」
「我一事无成?我养得你这么大,你说我一事无成?」
咏诗微笑道:「我想是你和你爸没有真正了解对方,如果像刚才那电影交换一下身份,也许便会发现另一种事物。」
不过咏诗是一个清纯女孩,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上床也只是为了满足男友。
咏诗跟我同一年大学毕业,跟以创业为目标的我不一样,她找了一份画则师工作,比我更早成为社会人。
「你也知道是半夜一点吗?晨早出去半夜才回来,连一个交带的电话也没有,你这种是什么态度?」
老头子面如铁色的问道:「你知道现在几点?」
女友这时候还替未来家翁说好话,如果给她知道自己在我爸口中是个不三不四的女子,大慨便不会这样说了。
「看你,事又不去做,每天就是吃喝玩乐,真是想气死父母吗?」
「给你见到他便不会羡慕,我爸真是一个极品。」
饱暖思淫欲,饭后我扬起眉毛,不怀好意的问道,女友想也不想说:「这么晚还在想坏事,明天我要上班呢。」
那是一种令人觉得自己即将便会死去痛楚,我在床上猛踢,牙齿用力咬起,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我没好气说:「拜托,我是小学生啊?连大学都毕业了,晚一点回家有什么不妥?而且你不是说早上九点是黄朝百晏吗?现在又变成晨早了?」
「等等,老爸的头发有这样多的吗?他明明是半秃头。」
大约过了几个小时吧?睡得昏昏沉沉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头痛,是像水银泻地般,从脑垂体直痛出来,使我忽地从梦中惊醒,痛不欲生的抱着头颅:「好…好痛!发生什么事了?」
我装可怜说,咏诗噘起小嘴哼着问:「你跟我一起就是为了拿福利?」
我惭愧的垂下头说:「是呢,可以和咏诗你这样好的女孩子一起已经是天大福气,我是不应多求,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不服气说。
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服务,只是虽然如此,凭着天仙美貌和姣好身材,即使什么不做已经足够叫人神魂颠倒。
可刚进自己睡房,却看到老爸坐在我的椅上。
老妈好不容易把老头子拖出去,总算可以安静下来,咏诗说换个角度也许可以了解老爸,我想告诉她这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想打老爸?你这忤逆子!」
「老妈你来评理,我到底做错什么?根本是在无理取闹,不讲道理也要有限度吧?」
到思绪恢复时那种痛楚经已消失,我鬆一口气,没死掉吧?这裡不会已经是天国?睁开眼,是一个似是认识却又陌生的天花,这种颜色不是我的房间…是爸妈的房间?接下来我注意到旁边传来一阵鼻鼾声,转头一看,是老妈?老妈怎么会睡在我的床?等等,正确来说不是她睡在我的床,是我睡在她的床,我什么时候跑到他们的房间去了?对了,一定是老爸对昨晚的事深深不忿,晚上起来把我毒打,还拖到这边来了,可恶,这老头子居然做这种事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我勃然大怒,立刻从床上跃起,气冲冲跑到自己房间,果然看到老爸在我的床上熟睡,正想挥拳大义灭亲之际,却发觉那人的头发相当茂盛。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