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着头,随口一声,嗯。
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因为这能看到我那辆混饭吃的「普桑」。
陈美玲说的,只是重复阿梅跟我讲过的内容。
我有两个孩子,一女儿一个儿子。女儿跟着我,儿子法院判给了他。
陈美玲呷一口咖啡,继续说,我和阿梅是同事,工资很微薄,这你都知道吧?
我点着头,知道知道。
他现在有消息吗?
陈美玲知道我说的这个他,指的是她的前夫。这句话说出口,我觉得自己特
混账,不该在此时扯上这个话题,真是没茬找茬,竟然冒出这么一句。但我也是
有顾虑之人,生怕——
阿梅告诉过我,陈美玲的男人卷走家里所有的积蓄,带着情人玩一出人间蒸
发,只是离婚时回来过一次,把那个小男孩留在父母家。
陈美玲带着女儿从乡镇上来,边打工边做女儿陪读。
死啦。陈美玲表示出彻骨的恨。
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什么话不能说,非得扯出这句来,
这不是拨弄人家的伤口嘛。话说回来,最怕就是那种有车钥匙,时不时回来开你
的二手车,这是面子问题,容不得含糊。
其实,要是从天桥,不,是从外面每个角度来看我们都是一幅温馨而又浪漫
的画面。
玻璃窗后一对情人,慢慢地喝着咖啡,开心地聊天或是谈情说爱,桌子上放
着一只精致的花瓶,瓶里插着几枝如同真的塑料玫瑰花,室内还放着浪漫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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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美玲倒没扯住这个话题,而是跟我讲另一件事。
我租的房子还有几天就到期了,房东老太太紧催着要我搬家,说他儿子要结
婚。
母亲此时打来电话,说我那小兔崽子又去他妈那儿了,母亲一边说一边抱怨
我,说我不管儿子,学习成绩又下降。母亲最后一句话放重了语气,跟着那妖精
孩子能学好?
离婚后,母亲总是把我的前妻称作妖精。我一边陪衬着母亲一边跟母亲说,
我有时间就把儿子找回来。
丽斯的速度发展很快,和我离婚后就很快抓住了目标,那个开发商老头成了
她生活的依靠。虽然大她十几岁,但却能给她很风光的生活,有房有车还有大把
大把的毛爷爷花。
人说女人命如雪花,落哪哪就是家,这话一点没错,要是丽斯还跟着我,依
然被我拖在苦海之中。
陈美玲说话断断续续,可能是怕打断我的电话,阿梅说你那有空房间,我想
暂时先搬你那去,我不白住,给钱!
我挂电话前,不停地向母亲表示着,嗯嗯嗯,好好好,如同发誓。
陈美玲听后一脸的兴奋,说,你真好。
我这才回过神来,什么真好?同意我住你那呀。
天呀,这陈美玲真会阴阳差错。
喂!我对着窗外大喊,可为时已晚,那位警察叔叔撕下罚单帖在车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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