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搂住刘墩墩的肩膀,瞳孔变成了粉色桃心,刘大根这才反应过来,安娜刚才的意思原来是让他等一会儿,好和她单独玩耍。
刘大根咽了口口水,这下可真是鸡给黄鼠狼拜年了——他正愁没机会和这几个冰上仙子独处呢,安娜就送货上门了。
「你知道哪里暖和点吗?我们去那边玩一会儿好不好?」
安娜用半生不熟的英语要求道,刘大根见状边将安娜引到了志愿者们堆放物资的某间仓库里,他下午充气时恰好去过。
一进暖风调控的仓库里,安娜就脱下了大衣,露出了镶着水钻的黑色紧身衣——正是她花滑比赛时的运动服,原来她来没得就换衣服就急匆匆地赶出来了,不仅于此,安娜还脱掉了短筒靴,裹着黑丝的小脚在暖羊羊的地板上踩着比赛时的舞步,一晃就靠到了刘墩墩身边,像女孩睡觉时搂着抱枕一样贴住了他。
「好舒服啊,家里的玩具熊帕莎没法带到北京来,还好这里有冰墩墩。」
安娜柔若无骨的身子在刘大根的身上来回摩擦,他的鸡巴瞬间勃起,恨不得立刻钻出皮套将这小妮子就地正法,但或许是扮了一整天吉祥物,刘大根真的产生了那么点职业道德,在小姑娘靠他取温暖的时候,他有些不忍心打破这份静谧和美好。
和入行只为了肏屄的他不同,真正的职业运动员充满了压力,不少人都积攒了无数的负面情绪需要宣泄,这也许就是奥运村避孕套消耗量大的原因,狂野的做爱向来是发泄情绪的最佳手段。
但此时此刻,安娜需要的是玩偶的陪伴,而不是被
一个壮汉按在地上侵犯——至少不是现在,刘大根耐着性子,继续当着可爱玩偶。
「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我甚至不知道你皮套下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男人的话,我爸爸会要了我的命吧?」
安娜眯着眼睛,用俄语念白着,她肯定想不到皮套下的刘大根为了肏俄罗斯女人特意学习过俄语,她继续说道,「如果你是某个尽职尽责的小姐姐,我耽误了你的下班时间,让你来这个闷热的仓库里陪我……对不起,我可能有些娇贵了,我知道的,哪怕粉丝们叫我『千金』,我也决不能真的摆出『千金』的架子……」
「我只是压力太大了,抱歉,我今年十八岁,这是我最后一次参加奥运会,俄国的花滑人才太多了!但我比不过卡米拉,甚至不一定比得过特鲁索娃——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冰场……」
安娜念叨着,刘大根一阵唏嘘,可能这就是职业运动员才能体会的遗憾吧,对于玩票的他来说,直到彻底对女人失去性趣或者阳痿,他会一直来蹭奥运会的。
老萨摩亚人奥运会来了就是这么一出,除了肏就是肏,没别哒,瞎寄吧训练给谁看啊?别操蛋了!「天啊,我最近真的好紧张,身上的肌肉都紧绷着,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放松一下就好了——好吧,我现在搂着冰墩墩就很放松~」
安娜又继续念白了一会儿,甚至小憩了起来,可刘大根却坐不住了,仓库内本来就有热风,他还缩在厚实的冰墩墩皮套里,很快就热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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