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能是谁？」雪儿对米小白表示肯定，又转向霜儿，「你这叫单相思知道吗？一厢情愿，人家根本就没想着你！说不定早就把你忘了。」

    「……」霜儿无语。

    「没有没有，我可以证明，苏哥哥也想霜儿呢。」米小白挺直了身子嚷嚷起来。

    「……」霜儿抬头，眼睛都亮了。

    「哼，你们俩就是穿一条裤子的！想她是吧？那怎么没见他来找过霜儿啊？」雪儿一脸的不屑，又盯着霜儿质问，「他不是有徽章吗？他来找过你一次吗？嗯？」

    「小白也认识他吗？是不是只贪财不好色的那种人？」小小像是对她们口中的苏哥哥产生了兴趣，毕竟徽章这种东西可是很少见的，有徽章又不来玩的人，就基本等同于外星生命了。

    「唔……好像也不贪财。」米小白摸摸被火锅烤热的脸颊。

    她也是一直在疑惑，苏哥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他到底喜欢什么，在乎什么呢？

    「等等，我是不是喝多了呀，你们说的是个男人，没错吧？」小馨插话。

    眼见霜儿神色暗淡下去，小小在悄悄推了小馨一把让她闭嘴。

    米小白则动起了小心思，以她的开放程度，倒是不介意和霜儿分享苏南，但她还是不敢相信，霜儿会因为他，做出如此重大，改变命运的决定。

    心思一转，她很快就为霜儿找到了一个说得通的理由。

    「雪儿姐姐，我觉得霜儿不是因为苏哥哥才不去的哦……」米小白悠悠说道。

    「那是啥？」雪儿疑惑，霜儿也抬头看过来。

    「是苏哥哥们……」米小白特意强调出复数。

    「额？！！」众人包括霜儿，都是一脸惊诧。

    「咳咳……霜儿嘛，年纪这么小，就要嫁给一个快五十的男人，连场恋爱都没谈过，想想都很不甘心呀。」米小白说得相当认真，看到霜儿眼中开始晶莹闪动，她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我听说，男人八十岁还能生孩子是不是真的呀？」小馨关注的似乎只是年龄。

    「你的那个老师，是不是快八十了？」小小挠了她一下，两个女孩又扭作一团。

    「谈恋爱？他有老婆啊！」雪儿不去管那两个嘻嘻哈哈的丫头，拧眉注视着米小白。

    「哇……有妇之夫？」小馨和小小顿时就不闹了。

    「所以我才说『苏哥哥们』呀……霜儿只要不去，就有可能认识很多像苏哥哥那样的人……」

    米小白看着霜儿的眼睛，像是要钻进她脑子里。她很想知道，霜儿是不是真的只认准了她的苏哥哥。但是除了那张娃娃脸上会微笑的大眼睛，她什么都没看出来。

    「像他什么呀？男人不都一个样，有啥区别？！」雪儿嗔道。

    「有！」小白和霜儿异口同声，随后又对视一笑。

    雪儿无语了，从锅里夹出一根肉肠，举到嘴边胡乱吹了吹：「切……不都是一根肉棒，长短粗细不一样罢了。这帮臭男人，脑子里成天想的，都是为了让这玩意儿爽……」

    在众女孩或思索或戏谑的眼神注视下，她把肉肠放进嘴里，狠狠地一口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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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２６  逼良为娼？

    出租车离开新城区，绕过老城，进入城乡结合部，路边的建筑开始变得愈发老旧。

    但苏南默默看着这略显破败的街景，却是越发感觉到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