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变态,孽啊鞥种……」
「呃啊,给廷松生出来吧,呃啊。」
身子抖成一团,抽搐着跌趴在老伴儿的怀里,「妈妈诶妈妈诶,嘶呃,嘶啊,叫的可真骚,高潮,高潮都给肏出来了,呃啊,出来了出来了,太,太,太有罪恶快感了。」
晚风一吹,晌午内点热乎气都化成了寒凉,杨伟赶回来时,灵秀四人已经围坐在炕上快吃饱了。
灵秀弄的是砂锅,又切了两盘咸鸡蛋和一盘粉肠,她说这天时正好吃砂锅驱驱寒,怕凤鞠受不了荤腥,特意在
羊肉之外给她又弄了份豆腐,她说虽然没北小郊的嫩,其实倒也不难吃,热好了第一个就给凤鞠端了过去。
围在炕上,又挨着书香,凤鞠说即便没胃口此刻也食欲大增,在婶儿的建议下还喝了两盅温酒,暖融融的,脸色也打了起来,由惨白恢复成了嫩红。
焕章眼馋肚饱,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跟着也蹭了半砂锅羊肉,临了还夹了快咸鸡蛋,说今儿晚上不回去了。
书香说滚蛋,你跟保国都滚蛋,「放着宽敞屋不睡,跟我挤窝窝来?」
还踹了保国一脚。
「娘你看没,我哥他踢我,他老打我。」
「娘给你捶他,来,上娘这边来。」
把保国搂在身边,灵秀捏着酒嗉子问凤鞠还要不要。
凤鞠瞅了瞅书香,捂着脸说该走不动道了。
「喝醉了就睡觉呗,婶儿都给你请好假了。」
刚说完「今晚婶儿陪着你」,院里响起了开门声。
灵秀朝外看了看,书香也回头瞅了瞅。
紧接着他就火烧屁股似的坐(站)起来了。
他问焕章饱没饱,因为他听到脚步声了,所以他说还有呢可,爬到炕边上,抄起小煤气炉上的砂锅就端上了桌子,随后拾起勺子豁愣,还让焕章拿蜡给他照亮儿,豁愣着,专捡酱的往外蒯,「多少都来点,别不够。」
灵秀摇了摇头,斜睨着双眸说这玩意倒饱。
话刚落,焕章就哎哎起来,「杨哥,杨哥,你往哪盛呢?」
汤水一半落碗里,一半洒外头了。
愣神瞅着灵秀的书香「啊」
了一声,忙把目光收回来瞅向手里,紧接着又看向焕章:「你怎不给我照着点?」
「不一直都给你照着呢。」
提熘着勺子,书香扭脸又瞅回去,扫了眼灵秀,随即指向保国说:「你还笑?都赖你?」
「娘,我压根就没笑,你看他,弄不弄就赖我。」
「甭搭他,他要是敢碰你,娘就捶他。」
望着灵秀那时而低眉时而仰脸又娇嗔的样儿,明明没喝多,书香却跟醉了似的,迷住了心窍。
「还不说拿抹布擦擦?」
「啊,哦哦哦。」
「哦你个头啊。」
书香嘿嘿两声,勺子一丢也不盛了,拾起抹布擦了擦桌子。
堂屋传来开门声时,他端起碗,扬手抄起灵秀的筷子就胡撸起来,跟没吃饭似的,不是被妈瞪了两眼,可能都忘了自己已经填饱肚子了。
「又不是没筷子。」
听到这话,他又是两声嘿嘿,把烟抄起来,他说摊子我收拾,举起来给灵秀让过去一支,在焕章凤鞠保国招呼杨老师时,他就给自己也点了一根,「都甭管,我来归置。」
嘴里叼着烟,正要起身去拾掇桌子,灵秀掸起手来说去去去,该干嘛干嘛介,「你爸不还没吃呢。」
「大活人还饿得着??」
一个礼拜的活一天就完事儿了,感觉像是看了场电影或者是动画,又好像是做了场梦。
轰走焕章跟保国,都九点多了,抱着吉他随意扫了几下,切换了几次和弦,很快就弹起了《恋曲1990》。
书香现在可以在不停顿的情况下任意转换和旋,所以,一曲将近,他又换了首,不过拿民谣吉他弹摇滚确实差了点味儿,又是夜深人静。
「不困?」
听到这话之前其实书香也听到厢房传来洗碗筷的声音,因为截然不同的两种碰撞,他就低吼了一声:「我的爱赤裸裸。」
才刚住音,妈就边说边打帘子外探进头来。
「就睡。」
他说。
「那还不刷牙去?」
收好吉他,门外还在洗刷,截然两种的不同声音听着就倍儿别扭。
「凤鞠躺了没?」
「哪清这么快就睡。」
「也是哈。」
依在门口,把脸一扬,借着摇晃的灯火儿不时拿眼去扫内个穿着黑色健美裤的女人。
「都几点了也不说给合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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