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男人回应，他说「鸡巴」，语调有些愤怒。

    「夹的这么紧，喔啊，都给你捋透了。」

    忽明忽暗中，书香又从焕章手里把烟抢了回来：「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干啥？」

    书香吸了吸鼻子，有些拿不准：「像是，他喝酒了，说话瓮声瓮气的。」

    哒哒哒地，穿着打扮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似乎还有说有笑，只一会儿功夫便拐过墙角，打他眼前消失不见。

    焕章问，「是铁蛋吗？」

    「是吗表叔？」

    试图证明眼前就是大爷大娘，书香举目凝神看了会儿。

    「一提正事你表叔就来这手，」

    耳边除了喘还是喘，而且还刷刷地，似是而非中书香眼前就升起一团水雾。

    中，他抱起女人的屁股就碓，噗嗤噗嗤地，一气又是二三百下。

    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八十年代初就随着内啥啥啥的解散消失在历史长河，当然，个别的地方或许还有，但已经少之又少了。

    倏地来了这么一句，随之又哈哈大笑起来，还搓了搓脑袋，随即，又抱起女人双腿，「看你往哪跑？」

    把烟屁弹向旮旯，溅起火花的瞬间，屋内立时闪亮起来，真是迅雷不及掩耳，随后轰地一声，书香脑浆子差点没崩出来……篱笆围子、大青砖、土坯房、所见之人都是粗布蓝褂，连多年不见的犁车都摆在了墙后身。

    男人着树皮色工装裤，白色运动鞋，分明就是自己，但扬起右手捋头发的动作又不像。

    「没听出音儿来？」

    撞击时铛铛铛地，理论上讲应该是桌子和墙表碰撞产生出来的，嘎呦起来，女人的半扇屁股都抖起一层肉花，水纹似的，而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小腿也在男人的臂弯里弹来弹去，甩个不停。

    八音盒吧嗒吧嗒响着，就这么看了会儿，竟然还听到了音乐声。

    「硬不硬？硬不硬啊？」

    哆哆嗦嗦地，声音跟刚打水里捞出来似的，「真骚，嘶呃，这灰色裤袜，喔啊，娘啊——娘，穿你腿上太肉欲了。」

    了一声，又嘬了口烟。

    书香正纳闷，耳边忽地传来一道男声，断断续续，与此相应，女人的哼吟声也响了起来，但也只是哼。

    书香看他气喘吁吁，连哼带喊，「骚货，穿成这样儿，今儿我还就当你男人了。」

    「骚屁股……」

    给猛地插了这么一句后，书香眼前立时又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他盯着男人，盯着那埋首在女人嫩褐色穴腔内的黑粗鸡巴，按理说时间也不短了，而男人也只是汗流浃背，「我，他肏你前儿，怎称呼你？」

    随后又噎起脖子喊了声「王八」。

    书香就这么冷眼旁观看着自己在那说话，说的挺急，撞得也是咣当当的，「结婚时，给那么多人看……」

    门是木门，说不清是用枣树还是榆树或者是别的什么树打出来的，东西两侧各自都上着锁。

    「放着河水不洗船，不比干那个啥舒服？」

    「娘不比婶近？」

    呱唧呱唧地，在女人「好宝儿」

    正房里也没有人，乌了巴突的，感觉应该是堆着些柳条编制的筐或者是篮子，还有说不清是桐油还是什么油浸泡而成的杵子，也没准是棒槌，笔直戳在石臼里。

    她说「好儿子」，跟白条鱼似的上下乱抖，胸前的奶头都胀成了紫葡萄，于是男人更加兴奋，「儿在这儿，儿就在这儿呢，娘，嘶呃，娘啊娘。」

    「这话说的？明知故问么不是？」

    「还真耐肏．」

    嗷嗷嗷地，这一通吭哧似乎在印证自己真的就是女人丈夫，其结果就是女人也呜咽起来。

    奇怪的是，西侧甬道上并排停着两辆马车，车上啥都没有，也没看见人，可能是刚卸完货，去打幺歇了。

    寻着声音往前飞，虽说看不见脸长啥样，不过这回倒是见着人了——女人半赤裸平躺在桌子上，男人则赤膊抱着双腿，正站在桌前碓她。

    她说「来呀」，语调并非奶声奶气，她又说：「看把我儿馋的。」

    给女人这么一搞，男人连哼了好几嗓子。

    「喔啊，爽，啊爽，嘶啊，爽死我了你。」

    「给，给，给你男人，把它，把它穿上。」

    穿房过嵴如履平地，不知不觉就到了村东头，徐疯子正家门口说着什么，也穿了身粗布蓝褂，依稀也能看到不远处的破庙，不过顶子已经给挑了。

    呱唧呱唧地，骑马似的，多半是因为男人撞击过于迅猛，女人禁受不住才终于开了口。

    就声音而言，二人很像杨哥和陈云丽，但真要去肯定，入耳的话又不像二人所言。

    ｉｓｔｈｉｓｔｈｅｒｅａｌｌｉｆｅ……说不清八音盒为啥能放音乐，跟打录音机里放出来的调儿一样，嘈杂震撼，还变来变去，但不难听，但如果第一次听，一般人绝受不了。

    这话书香记忆犹新，质疑的是，眼下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是，为何言语上有所区别；不是，所作所为又和内天晚上如出一辙。

    「不说跟秋月拉拉着呢，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对了，你跟凤鞠怎样了？」

    话没说完女人便打断了男人，能感觉出她很兴奋，她说：「想当我男人……来呀……」

    「看出什么了就看出来了？」

    「木头，我都看出来了你看不出来？」

    男人说话铿锵有力，嗓音也洪亮，撞击起来更有力，咕叽咕叽地。

    「听到啥了都？」

    这正寻顾，一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女人便打书香眼前走了过去。

    「哪个三娘？」

    把地头的是一拉熘的红砖房子，进深不小，院子也挺长的，光甬道就两条。

    女人也喊了一句。

    说到太渴，他觉得自己也是这个样子，饥一顿饱一顿的，不想是不想，一琢磨满脑子都是肏屄的事儿。

    追问中，书香给说得只剩闷头抽烟了。

    被这么一问，书香把抽了两口的烟递给焕章，随即便把当时听来的都讲了出来，「也不嫌热你说，太渴了吧。」

    「你瞅瞅，爱说啥说啥他就不言语，不听正好，到时咱爷俩听。」

    没记错的话，头二年打二哥那就听过它，至于说名字，书香只知道它是外国人唱的，还鸡巴挺有名呢，但肯定不是加州旅店。

    她说「你轻点」，「这么生。」

    脸模模煳煳，说话也跟喝了酒一样，舌头打卷，「我要当他，当杨刚，当你男人。」

    「就说还听不听吧杨哥？」

    「买烟前儿就觉着不对，刚打小铺出来灯就灭了，也不知道是谁，直接去套间比划上了。」

    「就东街小铺内个。」

    书香「嗯」

    「什么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