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要再买张电话卡?我到不是差钱,但这一来一回又要好几天,太折磨人了。
不行,电话被屏蔽就换个方式,反正我早晚要参与,既然金阿姨屏蔽我电话,那我也不完全照搬日漫了,我打算提前给自己安排个角色。
第二天晚上金阿姨照常来吃饭,饭桌上还是说说笑笑,眼见昨晚我那套智熄的操作实在没泛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饭后金阿姨端着我妈切的一盘子苹果边吃边跟着我进了屋,看着她轻车熟路的模样,不禁在心里感叹,你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干脆嫁我算了,省得我还要处心积虑的操你。
想归想,但我脸上可不敢露出一点,我照常坐在桌前准备解决作业的最后几道题,金阿姨也在一旁专心消灭她最爱的苹果。
等我写完作业,伸了个懒腰,看到金阿姨早就舒舒服服的窝在我的被窝里刷起手机了,我这才故作惊讶的一拍脑袋,随后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金阿姨,「诺,这是今天我在小区外收到的信,那个人指名道姓是给你的。」
「什么呀?」
金阿姨好奇的接过信封对着屋顶的灯照了照,随后就打开撕开了信封抖了抖,一张打印的黑白照片飘荡着落在了她的头侧,正好被我看了个正着。
这……计划里可没这个,我计划是让金阿姨看到图片,然后看到图片后面用报纸剪的几个,不许屏蔽我,后果自负几个字,然后再用短信慢慢由浅入深的威胁她。
可是看都看到了,而且是我都看的清楚了,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没管掉落在一旁的图片,反而又看了看信封里,确认没有其他东西后,这才慢慢悠悠的伸手去捞掉在一旁的图片。
我暗骂一声运气真差,急忙努力憋住呼吸盯着金阿姨的反应。
她拿过纸后先看到了背后的字,然后才发现了反面自己大尺度的图片,她如同被电击了一样,突的从床上弹起来,慌张的一把将纸片捏成一团塞进兜里。
这时她才想起我的存在,扭头看我,我急忙转过头看向桌子上的作业,同时放开了憋住的呼吸。
所以我在金阿姨的眼里,就是一副处男看到了刺激性画面后,呼吸急促面红耳赤的样子。
「这个……」
金阿姨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我急忙用掩耳盗铃的方式解释,「我什么也没看见。」
表演要继续。
沉默,空气中充满了压抑的沉默。
我用眼角瞄着金阿姨,这次她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哭,而是眼圈红
红的咬牙切齿,偷偷在我背后掏出那副图片,看了眼后恶狠狠的撕了个粉碎,随后我就看她开始低头摆弄手机,我知道她是在解除屏蔽,并且在对着我的另一个手机号发质问短信,后来她还拨打了过去,不过电话卡现在还藏在我的抽屉深处没插上,她注定啥也问不到。
大概是发现电话根本打不通,金阿姨脸上的表情愈发烦躁起来,我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话,恐怕她该直接走人了,如果真的让她沉默离开,以后她恐怕为了避免尴尬,不会再接触我,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那个……」
我率先打破了寂静。
金阿姨还在沉默,过了好一会,「佳佳,信是谁给你的?」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干涩中夹杂了些许怒气。
「我不知道。他带着帽子和口罩,我以为是邮递员之类的。」
这是我给自己定的身份信使,本来就是个单纯的信使,毕竟我不想再买电话卡,又想让金阿姨打开对我的屏蔽,那么寄照片威胁是最简单直接的。
可因为疫情原因,我们小区也成了半封闭小区,快递和信件最多只能到达小区外超市或小区门卫室,靠邮寄肯定不行,而即便是陌生人能进小区,没有钥匙和密码也进不来单元门,更不可能直接把威胁的图片塞进金阿姨家门,所以我必须当这个信使才行。
又是沉默。
「金阿姨,我……」
我实在也找不到话题了,本来这图片我不该看到的,现在我却看到了,唯一的补救就是假装单纯的转开脸,可计划要继续,我就不能被金阿姨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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