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知道那头鹰的脚爪掐紧了她的大腿肌肉。她当然也感受到了它的勾喙的坚硬角质,正在绵连柔软的阴道腔壁的紧密收束之中,穿梭滑行。鹰嗅到血腥的时候真的很狂乱,它在她的身体里疾速灵巧地进退转折,它真的已经往她的身体里钻进了它的头。鸟头上生出的细软羽绒摩挲着粘膜的感觉十分独特,它在进出阴户的时候使阴蒂发痒,和男人的东西很不相同。女人在她自己的像蜜桃果肉一样粘稠,像玫瑰棘刺一样敏锐的丰饶
应许之地,在她能够包容收纳异性器官的激躁探寻和强迫索取,并且回报出温婉律动,或者倾情宣泄的秘境深处,捕捉到了那一只鸟的探寻,和强迫索取。不过它只是想吃到东西。它后来成功地叼走了那一小块兔子尸体。女人闭上眼睛。她感受着那些几乎能够要了人命的丰饶和废弃。而后是下一支塞进来的肉条的感触,碎肉有微凉,还有下一只鹰的激烈的嘴。
翡在很长的时间里耐心地训练过她的鹰群。它们并不会胡乱地啄食属于女人身体的那些部分,它们知道兔子是被授权可以得到的,而女人不是,它们在争抢激烈的时候确实会伤着她的皮肉,不过如果是故意,它们大概只要叼啄三五下子就能弄穿她。所以那个冲撞到了她的身体尽头的鸟的嘴,在她的子宫颈上萦回纠缠的时候,真是一个紧贴死亡边缘的飞行想象。而更加折磨人的会是花的蒂。驯鹰的人后来开始在众目睽睽的集体视奸中揉弄了她的结蒂,她当然知道她已经更大了,更加的嫣红和浸润,她应该是不由自主地在地下扭动了肩膀,她被强迫着,被粗野地驱赶绑架挟制着渴望了他的手,她发现她也被迫着渴望了更多极其粗野的,极其肮脏和下流的东西。她在渴望她的大雕的嘴。将要为她召唤雕嘴的肉这一次被切成了薄片。驯鹰的回鹘男人挤压了她,拧了她,实际上他做得太激烈了,她已经觉得疼,她下流地想,他要是用他的舌头就会软萌一些了,就会好了。不过男人在那个时候松开了手,他用那片兔肉覆盖住她。
她得到了她已经极度渴望的角质的嘴。鹰啄在她的阴蒂上,吃掉了覆盖的肉。结果那不是一个可以将她填塞充满的,丰隆涌动的脏和粗。女人得到了一次应激的,遂愿的,精神、意志和体力的全面崩解感,以及一次被尖利痛楚击穿了身心的魂飞魄散。那是一个兼容了极乐和惨厉的,刹那无穷。
翡在半夜以前还会得到很多男人肆意揉捏的手指头,和很多覆盖她的生肉薄片。除了被肉粘附的阴蒂,阴唇,浅藏一点的小阴唇和阴道缱绻嗫嚅着的淡粉色花样周边,肉也会被粗俗地堵塞在她的肛门口上,或者是被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她的奶头。因为女人那时是被铐住两只手,反背到了脖颈后边,所以她的两边臂膀底下舒张开了的温软的腋窝也可以被使用,鹰嘴在那里边找肉的时候和她的腋毛撕扯到了一起,使她感觉到痛痒交加,哭笑不能。兔子尸体的软薄碎块在每一次啄食中大致地阻挡了锐利的鹰嘴完全撕裂女人的身体,但是它们不能阻挡鹰嘴通达穿透的能量激励,鹰击的每一次冲动,震撼,远远超过了男性人类,女人的每一处稚嫩的点,在那些鹰终于散开了以后肯定是青紫的,肿胀的,血迹斑斑的,并且因为集聚的能量而盈盈欲放,她的两腿中间淋漓,油滑,直到很久以后仍然在温软微弱地发生出含义莫名的悸动和抽缩。
许多的它们。大的疼,和大的爱。许多的神智,感受,和欲望,终于都被完全雕琢成了缤纷的,交融的碎屑,她再也不能分辨清楚到底什么叫做好什么叫做不好了。男人们后来把翡从栏杆上边搬弄了下来,让她按照一个侍猎女奴每天晚上应该做的样子跪到一支木头立柱底下,锁上脖子和手。女人的手腕照样是被锁铐在颈后,她也因此被迫抬高了臂弯,她的金雕停落在上面。
安西玉事总统领带着他的侍从女奴隶前往北方荒漠地带的游猎活动并没有什么不好,也许只是一些兄弟玩闹起来忘记轻重,把女人弄得有点太狠了。被弄伤的女人没法骑马,他们找了附近回鹘部落的牛车才把她运回安西。回到城里没过几天,总领就在弄玉厅里发布了擢升翡的消息,翡被任命成为玉官辅。理论上那就是玉部里边第二大的官了,不过翡在养好了身体以后发现,她所做的这个官除了领取俸禄之外什么事情也没有。
翡确实曾经在弄玉厅里度过了一些无所事事的时间。她得到了打开镣铐的钥匙,她可以解除掉手脚的羁绊,挑选好看的衣服穿到身上,她在厅里安排了一个房间居家和睡觉,无聊的时候去城里逛街。全厅上下的所有人等,至少在表面上都会对她表现出足够的礼貌和敬意,当然她也知道他们的心里并不情愿。那些当着官员和杂吏的男人不用说了,就是部里管辖的妇女奴隶也有蔑视她的理由。踏玉奴隶既然能被挑选进入了弄玉厅,她们超群的采玉能力当然没有疑问,部里还有接受雇佣的平民妇女,她们在靠着本事赎成了自由身子以后选择留在厅中继续卖玉挣钱。翡是整个玉部唯一没有踩玉经历的女人。所以她是一个正好被统领看上,有兴趣使用一阵的屄,很快就会因为厌倦而被抛弃。
翡带着她的屄。她在那些无所事事里等待着统领主人的随时召唤,可以出发前去和他一起狩猎、交媾,还有就是挨他的打。有时也会再试一次用身体喂鹰。无所谓了。他长得有点像他的将军父亲,年轻,不是秃头,他也没有大肚子和老人衰败的身体气味。虽然他可能有一些狐狸和兔子气味。马虎宽容一点的话,也许能够姑且把他看做一个浪子。浪子总领有一次在篝火边上吃着翡烤的兔子的时候,对她抱怨说自己的将军老爹又在指责弄玉厅的经营毫无起色,总是在亏钱,翡于是建议他可以试着派遣女孩们到安西城的官方驿站里去开一家铺面,也不妨到另外那些私人旅馆的柜台上多摆几个摊子。安西城里往返来去的旅客游商多如过江之鲫,安西驿站每年都要新建几座大瓦房子解决这些持续增加的住宿需求,那些住店的人也许不一
定会专程跑到城外的弄玉厅去,但是对于一个佩铃,戴锁,总是精赤条条地跪在大门边上的裸体妹妹应该还是会生出一点兴趣。
翡的这个具有开拓性的建议得到实施,并且取得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收益,至少独立核算的话它是有盈余的。而做父亲的将军相信那是他的儿子开始要认真做事的第一个迹象,因此很满意地给予了褒奖。实际上在经过了一段时间以后,翡在另外的一次狩猎中鼓励过那些回鹘青年,她觉得他们可以找一帮喝醉的兄弟,去那几个开在驿站边上的什么白璧楼绿玉馆之类的地方,借些由头多生事端。打打闹闹把它们搞关了门,那他们家大哥的生意还是能有更多成长空间的。这个主意似乎稍微有些激进。虽然寻衅斗殴本来就是回鹘人的最爱,一群舞刀弄棒的回鹘汉子绝不会怕了几个做买卖的,只是安西城府的治安却是属于将军大公子的职责范围,做买卖的如果能在那里边把店做大恐怕也有各自的分寸。大家笑闹了一阵,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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