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还想要。让我进去嘛,好不好?”
此刻的我,心中充斥着小孩子般纯粹的快乐,居然还想要冲着姐姐撒娇。于是我懒懒地趴在她的胸前,用下身拼命地摩擦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征求再次插入的许可。
“不行。刚才真的好痛。”
姐姐拒绝地夹紧双腿,决不给我趁虚而入的机会。
“可我这样好难受,” 我为难地挺起腰,把阴茎横在姐姐的面前,指了指肿大的龟头,而姐姐饶有兴致地数着包皮下的青筋,“它……要被弄出白色的东西来,才会舒服。”
“算了吧……我不会。”
姐姐用手指戳了戳马眼,试着用手把握住阴茎根部,却始终不得要领。她是真不会。就这样,我的阴茎停在她的鼻梁前面,在尴尬的空气中一点一点软了下去。
“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表白?” 姐姐停了手,用腿轻轻地摩擦我的身子。
“之前的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我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像小时候那样,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永远留住你。”
这是实话。只是,实话偶尔会让人厌恶。
“呵,你是个胆小鬼。如果一个月前动手,我的初吻也是你的了。” 姐姐一边勾着我的脖子,一边轻轻刮着我的鼻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全然是你,再不会有其他男人的事情。”
“现在也不晚。” 我感受着姐姐的温度,把她抱得更紧了,“你是我的了。其他男人别想染指。”
“你知道的。甄怡是甄锐的女人……至少在此刻,我是你的。”
这一切,确实只是一个梦。然而,青春期常见的春梦往往没有美好的结局,醒来时的剧痛足以让人忘掉梦境之初有多么快乐,进而导致难以言说的悔恨。
事情过去了一周,姐姐依然不太和我说话,好像什
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渣男约架的事情,也因为对方被意外开除而无疾而终——本届的受害女生实在是太多,在联名举报之下,渣男实在是罪有应得。对此,姐姐显得波澜不惊,仿佛都是别人的故事。
毕竟只是一个渣男,在她的生命中来了又走,消失了又能怎样呢?最重要的人,还是弟弟嘛。
最为胜利的一方,我却没有太多的喜悦可言,因为姐姐与我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一向不喜欢窥探别的隐私,当然,潜入姐姐的房间,算是例外——我觉得我恋爱了,姐姐就是我的情人,虽然情人之间多少也需要一点距离吧。
躺在粉色的单人床上,许久没有用过姐姐的MP4的我,一首首地刷着她喜欢的 MV,耳机里传来的温热声音还是那么熟悉。直到,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播放列表。
第一首名为《花与虫》。充满迷幻感的前奏戛然而止,清冷的女声立刻扼住我的理智。
“我是一朵,半开的花。
娇嫩的花瓣,还来不及长大。
就被虫吃了,
就被虫吃了,
就被虫吃了……“
我发誓,我在潜入姐姐的房间前没有服用任何致幻药物;可这女声过于诡异,仅仅是几次反复吟唱,便将我置入一个黑暗冰冷的世界:被爱人抛弃的怨灵,在月下孤独地起舞,向路人诉说着自己的美艳与因此带来的不幸。轻柔而绵密的耳语,像是一只柔软而充满技巧的玉手,不断抚弄着我半软的性器,技巧娴熟,让我想要立刻逃走却又忍不住想听下去。
“美妙的青春,都因为你,
还等不到春天,
就遇见了你,
就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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