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 - 【岩之物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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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巴,连男人的那话儿连仅仅触碰都不愿意,更不要提后股了——很多时候信秀都怀疑,父亲信定早早就抛弃了这位冒昧的姬妾,不能生育或许只是个借口,跟她做爱的时候丝毫不能尽兴恐怕才是真正令人厌倦的原因;而若是花屋怀着孩子的时候,整个过程中,都由她来主导,在尾张这块平原上没人敢凌驾其上的信秀,便会主动被自己的夫人凌驾着,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俨然像一尊赤裸艳丽身躯的女菩萨,神圣又妩媚,孕期的肌肤也似乎比平时更加的柔滑、充满极具性张力的光泽,前半场花屋一定会轻柔缓慢地骑着丈夫的身体,让信秀的阴茎慢慢在自己因孕事而变得稍显松垮的淫壶中进出,一方面她想以慢制快,让丈夫的分身充分享受自己的体内温润,另一方面其实她也怕伤了腹中的孩子,但随着抽插次数加快,每一次,花屋每一次自己也都会逐渐忘我,不等信秀在下面把腰板挺起,

    但他跟信秀坐在一起的时候,却又没说几句像样话,还说什么「生于乱世,吃败仗是理所当然,而打了胜仗属于走运才是」,「如果父亲打不败蝮蛇,那将来自己一定会打败他的,因为一物降一物,这是上天注定的」,说完之后,三郎还满脸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信秀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好君父。

    很多事情他其实根本搞不懂。

    加纳口那次败仗,最开始信秀是自己一个人逃回来的。

    三郎拉着脸,有些不乐意地说道,「当然,我也知道他们看不上我。」

    「那你就想想,你要跟谁定亲呗?郡中有喜欢的女孩吗?」

    那孩子给了自己半筒牛奶,两个柿饼,一副像是要安慰自己的样子。

    的印旗来。

    家臣们也都厌恶他,而信秀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是家臣们对于三郎的厌恶来自于花屋的态度,还是花屋对三郎的态度来自于家臣们的态度了。

    那小子只是跟别人的想法不一样罢了。

    家里的很多事情他搞不懂,但他还必须拿出威权者的架势;战场上的事情他也搞不懂,到现在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屡次败给邻国美浓的斋藤利政那个家伙——那条该死的「蝮蛇」!就连自己的弟弟信康和得力助手与三右卫门都死在他的手里!——但他还必须得装作毫不在意,装作自己还有一口气,装作早晚有一天自己能够再次打败利正的气概。

    会再嫁到织田家?还说一定会在「吉法师元服后」

    三郎继续不忿道。

    (赖纯那小子,肯定活不长了。)事实果然如信秀猜测的那样,赖纯接任美浓守护、迎娶归蝶之后的第二年,突然暴毙身亡。

    送来?利政到底要干什么!没过多一会,信秀突然琢磨明白了:他知道了蝮蛇想要干什么了。

    满身泥泞加血污、披头散发且连头盔都不知道落到哪去的信秀,在城下町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三郎,而那小子刚从一个大户家里偷了不少柿子,还不知道从哪搞了一竹筒牛奶——那小子特别喜欢喝那种问起来膻臭的东西,但貌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小子长得比其他孩子高不少,那是两三年前,三郎才十岁,但却已经长到跟信秀比也就矮了半头而已。

    (行吧,反正是尝个新鲜。

    此魔尊原本在此国内为人不齿,但是自从海

    花屋什么都好,但信秀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花屋对于自己亲生的三郎竟然那么厌恶。

    「啊?」

    曲终,酒尽,赖纯也没了气息。

    骚扰,信秀对于他化自在天开始愈加产生好感,曾有几次弹压一向一揆之时,还打出了自己手书的「他化自在天明王」

    几声的京都礼仪教习。

    想要气死我么?)信秀虽然腹诽着,但是心里却并不真的生气。

    但还好,多亏政秀的手段,竟然能让利政那条蝮蛇,去答应他的女儿跟三郎的联姻。

    信秀先是一愣,然后又恍然大悟地笑了笑。

    三郎被叫做「大傻瓜」,也自这一年的年初开始。

    每次跟花屋同房她都会潮喷,有一次还喷到了屋顶,正巧还喷到了躲在上头的今川家派来的忍者的眼睛上——那是在亲手砍了对方的头后,信秀亲自发现的;而因为此前怀了两个孩子的缘故,花屋本就不俗的乳丘,也因为孕事的缘故跟着变得更加饱满,且竟然更加挺拔。

    「我看不上。」

    把女儿「按时」

    (哼,能答应把女儿嫁给三郎……绝对是没安好心。)而后来没几年过去,那个可恶的利政,在答应了与信秀的这一儿女姻亲之后,却又把指定的那个出嫁给三郎的女儿归蝶嫁出去了——嫁的人,还正好是那年信秀跟六角定赖一起斡旋而刚刚送回美浓的,信秀在美浓这边一直扶持的原美浓守护的子、美浓新任守护土岐赖纯。

    西郡与中岛郡三番五次地被来自长岛一向宗的「一揆众」

    「且玩焉,生于世/且戏焉,生于世/且听玩童之声/或然此身,亦动乎。」

    信秀笑而不语。

    信秀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花屋自己就会加快用自己阴道套弄的速度,晃悠着那对饱满的巨乳,飘散着满是香汗

    (蝮蛇那家伙,果然有点儿意思!)那之后,自己的儿子三郎呢?(他一定是也相信坊间的说法,认定了三郎是个「大傻瓜」——把女儿嫁给傻瓜一样的子,他一定在盘算着,等我死后、三郎当上了家督,他便会在那时候来轻而易举地通过控制三郎,从而操纵整个尾张!利政那家伙,一定是这样想的吧?)(哼,可我信秀的儿子,才不是个傻瓜呢!)信秀一直这样觉得。

    (这孩子如果成年了,那岂不是要长成他化自在天那种体态?)他化自在天,乃佛教欲界天魔之首,擅长以威逼利诱阻挠佛教弟子禅修,据传说身材魁梧,身长能至三十三重天。

    那天晚上,利政口中唱着这首歌谣,给赖纯倒了一杯酒。

    不是人都猜测,是利政下毒毒死了赖纯。

    「没必要搞得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的。」

    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被衾里只有两个娇喘时还必须忍着、只敢低低发出「哼……哼」

    想着想着,信秀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

    「我没定亲的女孩,合计什么『祝言』?」

    年初的时候,三郎第一次「鹰狩」,顾名思义,也就是用鹰进行狩猎。

    「我还不指望你上战场打败新九郎那条蝮蛇呢,」

    (蝮蛇这是成心在恶心自己!)「去派人问问蝮蛇,他这是何意!」

    真希望过两天喜六郎出生后,花屋能快点从肥力月内中恢复过来、快点结束掉子宫内的恶露……)(公家的女子果然不俗,就连从牝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带着桂花蜜一样的甜香。)一想到花屋,关于花屋身上的情色那部分去了,信秀又开始头疼起来。

    新九郎是斋藤利政的旧名,信秀这样叫他是为了轻蔑他——当然,他还有个更响亮的名字,叫做「道三」,「你这小家伙都还没到『初阵』呢,就想着打败蝮蛇?你现在还是合计一下『祝言』之事吧!」

    而他却这样对信秀回信道:「你放心,我先前跟贵府平手中务允诺,且向《妙法莲华经》起誓,我说我会在贵公子吉法师三郎元服后,把归蝶嫁到尾张,我就一定会在吉法师元服后,把归蝶按时送去。佛祖为证,苍天可鉴。」

    等自己总算在二人每人的花蕊中都注入自己的阳精之后,两人还在跟信秀解释,不能叫床得太大声,也是一种礼仪,这是皇家在飞鸟时代就定下的,叫得太大声,会让天子陛下或者亲王殿下们在完事之后睡不着,那可是罪过。

    原本这是一件比较粗犷的活动,但自从南北朝结束,京都的公方便将此项活动改成了一种「风雅」

    (哈哈,臭小子。

    这像话吗?已经嫁为他人妻的女儿,还说「一定」

    而他化自在天,其名又曰「第六天魔王」。

    所谓「祝言」,即是婚礼。

    的秀发,口中一边求饶着信秀「不要……不要再快了」,一边自己却加速摆扭着屁股和浑圆的孕肚,直至膣道里产生出激烈的、无法抑制的收缩与抽搐,明明在此期间尿水失禁过好几次的花屋,还会再次潮喷出来。

    「……女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叫『鹰狩』?懂什么叫『铁炮』?嘁!在尾张尽是些没见识的女孩子!」

    那个蝮蛇确实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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