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传说便只剩下传说了。
老张和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有时还会约个地点操我们一顿。他次邀请
到我到他那里玩的时候,我还傻傻的问有什么好玩的没有,结果去了才知道玩的
是我。后来老张还带上了他的朋友,一开始他还提前征求我们的意见,但我们从
来没有拒绝过,后来的几次老张也就不问我们了。我觉得老张挺有分寸的,不会
介绍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玩,所以也很放心,而且每每有新朋友加入时,他们吃
惊的样子不仅很好玩,也让人感到很刺激。老张把我们介绍给他的朋友时说我们
是他的炮友。他的朋友一开始都不相信他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朋友,炮友就更不
信了。直到我和小水在他们面前大大方方地脱得一丝不挂才惊掉了下巴。对他们
来说,我和小水简直是完美的炮友,不仅召之即来,而且挥之即去。其实这种纯
洁的炮友关系挺好,我们俩只是追求感官享受而已,除此并无它求。
老张的这几个朋友和老张差不多,很容易相处,他们年纪多在四五十岁,干
我们时不会像小吕或者晓飞那样横冲直撞,而是给人一种张驰有度的感觉,频率
不很高,却每一次深入都很到位。说实话,这种感觉更容易让女人高潮,所以我
和小水经常被搞得高潮叠叠。我和小水在高潮时很容易叫的,两个人一起叫床的
声音让他们爽得不行。不过他们大多数人都觉得我们俩是装出来的,后来我不得
不告诉他们,确实是被操得很爽才叫的。老张其实是个什么官员,也可能是某个
机关的什么职员,反正他是有点什么权力的,他说的很含糊,我也没太注意。他
的这些个朋友其实也都是类似的人,我不知道这里边有没有什么「高官」,他们
很少介绍自己,有时介绍也只不过是一些「老李」「老王」之类的,连个全名都
没有。我也懒得记这些,所以这些操我的人大部分我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在我
的印象里,「官员」是很丑陋的一种嘴脸,打着官腔那种的,但这些人没有一个
是这样的,相反还比较和蔼可亲。我还以为「官员」应该是阅女无数吧,但其实
这里大部分人都不太像。操我时也只是很传统的体位,很多姿势还是我教他们的。
不过他们也不笨,没几次就能创造出新的玩法来,而且越来越把我俩当玩具
玩,很有些凌辱的味道。
他们对于我的裸奔经历都充满了好奇,而且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们俩竟然会
全身赤裸地跑到大街上。而我和小水有时在很兴奋的时候就会答应表演给也们看。
通常是他们开车,我和小水在车里脱光衣服,然后找到相对僻静的地方,我
俩下车走给他们看。当然回到车里以后他们都是性欲高涨,不过他们在车里活动
不开,后来他们换了个面包车,这样就可以在车里干我们了。
老张的一个朋友还因为我们而走上了摄影的道路,这家伙也姓张,为了避免
混淆这里取他的名字叫老全吧。老全并不纯粹是为了看裸体女人,他很虚心地跟
晓祥讨教,进步很快。而我的外景他是必去的,一来二去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老全的年龄并不比我爸爸小多少,但他操我时却很勇猛,经常让我爽得一翻
一翻的。老全知道了我和晓祥的关系,并很惊讶我们对于性事的开放程度。以传
统观念来看,晓祥的绿帽子不知有多少了,而晓祥自己都不记得上过多少女人,
所以我的绿帽子也不会太少。但如果换个角度,把性事看得不那么重要的话,这
也就没什么了。据说有的地方女人是不能露出脚的,否则就跟裸体示人一样。如
果以那个地方的人来看,我们这些穿凉拖的无异于全裸逛街了,但我们显然不会
因为穿了凉鞋而感到羞耻,就是这个道理。
我次介绍老全和晓祥认识时比较搞笑,这边说:这是我老公,那边说,
这是我的炮友。把老全吓了一跳。老全不仅很富有,而且还挺有权势的。难得他
这样的人面对我们这些小人物却没什么架子。老全曾经当着晓祥的面干我,晓祥
很无所谓的,不过老全却爽得不行。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的心理,当着老公的面
操人家的老婆,让男人更加有占便宜的感觉。也许是出于补偿的心理吧,老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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